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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到桌面上，手指在上面摩挲這，掌心託著下巴，慢悠悠地說:“別這麼說嘛，江鳴龍那人一點都不值得讓你付出忠心……對了，我想你對他應該沒有忠心這種東西吧。”

“你想說什麼？”邱雪松聽著斐沉這繞了大半圈的鋪墊，同為聰明人的他聽得出斐沉這話中有話。

刑卓同樣託著下巴，只不過他耷拉著眼皮，所以他才不喜歡跟心思重的人有集，說了這麼多，都是廢話，一句重點都沒有，說來繞去，還得連蒙帶猜。

分析這些話，腦細胞都得死上不少。

“你妹妹最近怎麼樣？”邱雪松面上瞬間沒了笑意，臉沉了下來，目光森冷。

斐沉輕快地說:“別出那麼可怕的表情啦，我指的是你妹妹的身體。”邱雪松面上消失了表情，帶著些警惕和不悅:“我從來沒有在試煉空間裡面跟別人說過我妹妹身體的問題，你從哪裡知道我妹妹身體不好？”

“你妹妹親口說的。”邱雪松微愕，下意識問:“不可能，我妹妹經常跟我在一起，你接近她我不可能不知道……”邱雪松說著，突然想起來有一段時間他妹妹跟他說撿到一個受傷的人，長得很可愛，他那會忙著給江鳴龍收集他要的魔靈的蹤跡，沒空去查那個人的底細。

斐沉笑眯眯地說:“你又不是二十四小時全天候待在她身邊。”

“我看不出來你哪裡值得我妹妹說可愛。”邱雪松目光帶著嫌棄。

可愛？

聽兩個聰明人說話快要睡著的刑卓突然清醒，並回憶起了昨晚斐沉的睡顏，偷偷瞄著斐沉，刑卓心想斐沉睡著的時候可愛。

“有一種卡牌可以改變氣息，還有一種卡牌，可以改變外貌，還有一種卡牌，可以改變人的高矮胖瘦。”斐沉咧嘴，出潔白的牙齒。

邱雪松:“……你剛剛問我妹妹是想說什麼？”他決定把話題拉回來，再繼續跟斐沉說下去，他怕他忍不住動手，到時候他自己可能就得玩完。

斐沉他都打不過，更別說刑卓就在這麼近的地方。

“大家都是從試煉空間回來的，不管怎麼說，會的東西總比之前多，”斐沉道，“你也是藥師，作為藥師的你，可以出治療你妹妹身體的藥。”

“江鳴龍肯定也清楚，你覺得那種膽小的傢伙會怎麼做？更別提他還自私自利了，”斐沉低沉的嗓音似乎充斥著某種蠱惑人心的韻律，煽動著什麼，“與其讓江鳴龍先下手，還不如你搶先一步。”邱雪松面上不為所動:“我煉製魔藥的水平一般般，短時間內不可能出可以治療我妹妹的藥，而且短期內我覺得地球本土的治療儀器和藥物比較穩妥。”

“聰明人不都是會找退路的嗎。”斐沉笑眯眯地看著邱雪松。

刑卓看他們對視了一會，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邱雪松居然就同意了。

他們剛剛到底用眼神了什麼？刑卓今天也是對這些“聰明人”的方式到滿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