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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祥現在由你全權打理？你爸不管了？”

“那可不行，我剛哪到哪啊，太不成了，”林柏杉連連擺手:“我只是學著運作經營，還是我爸監管，字不都是他籤的嗎？”嘴角不經意地動了下，武文殊瞭然:“原來你這是要跟我談合作啊。”

“就說武叔叔不一般，一點就透，”林柏杉殷勤備至，又為武文殊換去冷茶，斟了一杯熱的:“今年以來，東南亞那邊的生意非常紅火，經濟土壤也好，我想多開幾條線，在緬甸老撾一帶多采購些原料藥，咱們中泰在雲緬界有不少保稅倉，大批的跨境車隊，倉庫調度運營也專業……我們林祥卻勢單力薄，沒什麼優勢，還望武叔叔能夠多多提攜照顧，拉林祥一把，給我們行個方便。”狠嘬幾口煙，噴出白霧，武文殊掐滅:“這事沒這麼簡單，跨境車線路常年不變，每一輛車的車號都是提前向海關報備的，不能更改，想做新的，前期很多工作，採集信息，上審批，時間成本可不小……”

“武叔叔，您要這麼說可就是成心了！”林柏杉打斷他:“我知道您在那邊一向很有門道，各方面關係都很過硬，這能是問題嗎？”他佯裝發怒，卻笑著抱怨:“您就直說，是不是看不上我這個小孩，不想跟我打道？”小孩？

都他媽販毒了……

武文殊心裡冷哼嘲，面上看不出來:“你經驗不多，有機會我找你爸談談，這事以後再說吧。”對方臉突變，再不像之前微微弓著背的謙卑坐姿，直起身，他翹起二郎腿:“武叔叔，您可能不瞭解林祥近兩年的狀況，要不是我爸退居二線不太摻和，林祥能有今天的成績嗎？畢竟他年齡大了，有時候思想陳舊落後，不能與時俱進，是我一手讓林祥做大做強，充滿蓬的生命力，您可不能學他，布他的後塵啊！”放大的音量，不善的語氣，似威脅又似陳述的字眼，武文殊明白快到這人的底線了，後背靠向沙發背，他擺出防禦的架勢。

“林柏杉，你到底要幹什麼？”對方一愣，馬上笑開了:“武叔叔，又誤會我了不是？！您怎麼一點也不相信我啊！我真的真的真的特別誠懇地向您拋出橄欖枝，想跟您一同發展壯大，在東南亞我們林祥一直致力於挖掘‘高端價值’，極盡所能地大淘金，只要咱們強強聯手，成功唾手可得啊！如果您願意，以後咱都能幹出一個帝國王朝來……”武文殊越聽越不對勁:“淘金？淘什麼金？”這一次，林柏杉靜下來，沒有馬上回答。

他像模像樣地，學著癮君子用手了鼻子，告訴武文殊，他玩high的。

瞪大雙目，武文殊心臟猛地重跳，他沒想到林柏杉會這麼骨，甚至不敢確定他理解的意思是對的。

手心冒汗，剋制慌張，武文殊再一次確認:“你是說你販毒？”

“沒錯。”淺淺笑著，林柏杉有恃無恐。

拳頭狠狠捏著，指甲陷在裡，武文殊不語。

“武叔叔，這可是一本萬利的生意啊！您不心動嗎？！這玩意就是當地特產，在那邊很容易搞到，加上咱們中泰網絡遍佈東南亞，盤子大，資金雄厚，又是上市公司國資入股，就是一張穩固的保護傘啊，這就是天時和地利！”林柏杉前傾，用手指了指武文殊，又指自己:“只要‘人和’，一切完美。”後背冷汗淋漓，武文殊到內衫都溼透了，但他沉穩依舊，點菸時手都沒抖一下。

“你的意思，你一直在做？”林柏杉笑得諱莫如深。

了口煙，緩緩吐出，武文殊問:“靠譜嗎？”

“把‘嗎’去了，這都不用懷疑。”

“你膽子也太大了，要是抓了，必死無疑。”陰下臉，武文殊目光膽寒。

對方點起一雪茄，衝他擺擺手:“不可能，這條線我做得太穩了，從沒出過事，如果說風險，那是百分之一和百分之九十九的對賭，咱們一定贏啊！只有百分之一的風險，誰不幹誰是傻子？！”

“真的萬無一失？”武文殊問。

“武叔叔，我能騙您嗎？！再怎麼說您都是我爸的摯友，我不可能害您啊！”林柏杉信誓旦旦:“這生意利潤厚得驚人，真的！太他媽誘人了，您只要看看我們的賬本，都能嚇得跳起來，兩個月就是中泰半年的利潤！這只是剛剛開始，我還沒放手去幹呢！

…

…”一力鼓吹，對方卻反應平平。

林柏杉有點急了:“您不用擔心風險，第一沒風險，第二就是有也是我們的，中泰不過是提供網絡和殼子，換上我們的人，剛開始合作，咱們三七開，你三我七，如果做順了，咱們還可以再談……”煙得很急，一菸沒兩口到底，武文殊捻滅。

用冷冷地口吻，他告訴林柏杉，不行。

對方猛地站起來，剛要開口……

武文殊說:“要五五開，否則不做。”驚喜的核彈炸在林柏杉頭頂上，鏡片也擋不住眼中的萬丈光芒，林柏杉興奮得差點撲過去抱住武文殊親上一口……

“我！！我的武叔叔！你他媽要嚇死我！太給力了！！這意識這覺悟就是比我們家那個老古董強！”林柏杉趕忙應下來:“沒問題！都聽您的，您說什麼是什麼！！來來來，咱們得好好慶祝一下！！”說著，去拉武文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