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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毫不避諱地代，讓他們好好伺候武總。

“就是字面意思，你可別多想，”秦凱四平八穩地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壞壞地衝周唯笑著，酒窩浮現，還出兩顆小虎牙。

這個外表看去人畜無害，朗宜人的大男孩，正用他特有的人笑容掩蓋一肚子的壞水。

“幹什麼啊？”周唯望著他，啞然失笑:“還不回去？你怕他？”

“少來這套，將法沒用，我得磨磨他子，”秦凱翻了個誇張的白眼:“還真當地球為他轉，人人都愛他啊。”周唯苦笑搖頭，說了句，隨你。

聳聳肩，秦凱更加拖沓，不慌不忙地配合牆上掛鐘的行走，手指一下一下輕敲沙發旁的木桌，發出篤篤篤的聲音……

沒過幾分鐘，周唯先按耐不住，說，差不多得了。

秦凱不大高興，斥責他，你個騷b娘們，爺們還沒怎麼樣呢。

“你是他還是我啊？別吊著了，趕緊回去把事了結，”眉頭擰成疙瘩，周唯不耐煩:“底線，別傷他，別說實話。”若有若無牽了一下嘴角，秦凱笑得諱莫如深，他站起來走到邊，用胳膊支撐面，俯下身將周唯整個人圈入自己的一臂範圍，笑容漸漸擴大，眼底有什麼在蠢蠢動:“你求我啊。”周唯一下子愣住了，他迅速領悟到秦凱的真正意圖，他誰也不，想做的無非是趁火打劫……

看著秦凱一副又賤又壞的表情，周唯卻沒多生氣，他在想，要真拜他所助把案子破了，自己還不得被他玩得下不了……

睫抖動，了嘴，周唯笑得膩膩的，聲音也軟:“我求你，回去吧。”或許沒料到對方能這麼痛快柔順地求自己，秦凱反倒有些慌，幾乎同時臉上的燥熱上升，耳火紅。

他不好意思地別過頭，想明白了又把腦袋轉過來，呵斥周唯，騷死你算了。

就在他直起身的時候，上的人卻扯過他的肩頭，用一隻手細心體貼地為他規整衣領，把一側翻轉捋順，輕輕將褶皺鋪平，好，他抬眼看他，微微一笑:“謝謝你。”這麼百依百順，軟軟糯糯的周唯秦凱第一次見，心臟砰砰地跳。

隨後一想是為了武文殊，馬上吃醋，臉變得比翻書還快，離開病房前，秦凱拉下臉，罵他個騷貨，就欠被幹。

滿嘴髒話，汙言穢語，沒一句不在罵，周唯深無奈的同時也到這個人真情的執拗與可愛。

望著秦凱離去的背影，周唯把頭歪向一邊，若有所思地發愣……

**mix人多且雜，來玩的不一定是誰，秦凱安排武文殊到自己的包房，卻在跨進mix的第一時間發現這哥哥就坐在吧檯旁，手裡晃動酒杯，捏著菸捲，噴得白煙繚繞。

秦凱順勢去瞪陪在武文殊旁邊的梁景天，這人唯唯諾諾跟自己苦笑，意思是，這哥哥不聽他的。

冷笑一聲，他把大衣和圍巾扔給他，轟走，自己坐到他的位置。

“呦，不好意思啊，武總，我這兒臨時有事，讓您久等了。”假意寒暄，秦凱向吧檯裡晃了晃手，要酒。

起眼皮，武文殊看了眼他，沒說話。

沒有明顯的反應，這讓秦凱很難判斷接下來該如何應付他。

“你一個月進多少貨？”噴出最後一口白氣，武文殊把煙擰轉幾道，滅掉:“開個價，我全收了。”

“什麼？”秦凱沒反應過來。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一種輕慢藐視的目光過去，讓秦凱立刻明瞭。

“……哦，那玩意啊，”他領悟地拖長音，擺出洽談業務的姿態:“武總什麼時候對這些興趣了？”

“你不是一直有意引導我嗎？需要我消化多少，開價。”咬出另一菸，點燃。

秦凱也點上，了幾口，笑笑:“武總這麼給力啊？沒過年呢，紅包有點大啊，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看來武總這是……”他向前探了探身，笑得隨意:“有求與我？”尾音上翹，聽在耳朵裡頗為刺耳。

武文殊沒硬著來，壓下子:“沒錯，我想知道周唯昨晚為什麼會出現在北化林場。”

“他在嗎？沒聽說啊，”秦凱一副無辜模樣:“他不是在你們家附件出車禍，把胳膊撞斷還跟人打一架嗎？不在醫院嗎？”故事分毫不差，一聽就串過供，滴水不漏。

“這是他編的，實情肯定不是這樣，如果錢可以讓你開口，告訴我個數，我一定把你嘴撬開。”武文殊不想放棄。

秦凱仍是笑意滿盈:“武總說的我不是很懂。”

“一點可能都沒有，是麼？”這邊笑而不語。

話說到此，沒什麼可糾纏的，本不是錢的問題。

來的時候，武文殊不是沒想過，如果能用錢解決，他會無條件地同意秦凱的任何要求換取真相，如果不能，那就只能……

活動活動筋骨。

再無顧忌，武文殊冷笑:“裝他媽什麼蒜。”一句火藥味十足的髒話讓秦凱臉上浮出一抹濃濃的嘲笑，他身體後傾，擺出防禦應戰的架勢，看來話是沒法好好談了，不過，這麼大單說沒就沒還真有點可惜……

他砸了砸嘴，沉下臉:“武文殊，你到底要幹什麼？痛快點。”

“幹你。”兩個字說得重音滿滿，寒氣四溢，沒別的意思，就是動手。

秦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