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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抬眼看著徐升,在徐升開門前,自己也沒有想清楚,就貼上去,吻了吻徐升的臉。
湯執吻得很輕,徐升停下了腳步。
他垂眼看了湯執幾秒,沒說話。
湯執以為徐升被自己的唐突冒犯,徐升卻又開口,讓湯執再抱緊一點,鬆了一隻手去開門,而後走向他的臥室。
在走廊裡,湯執的眼睛看著徐升的下巴。
壁燈的光十分昏暗,隨徐升的步伐一晃一晃地搖曳。
徐升把湯執放在他的裡,又轉身去鎖門了。
湯執襯衫的扣子開了大半,衣冠不整地坐起來,盯著徐升臥室門的方向發了一小陣呆,徐升回來了。
他走近湯執的時候並不顯得急迫,湯執坐在上,仰臉看他越走越近。
“怎麼了?”徐升用一種像是溫存的語氣問,然後先俯下身來,和湯執接吻。
他把湯執按進裡,慢慢地脫光了湯執的衣服,讓湯執的皮膚都在不冷的空氣裡,但自己還只脫了外套。
布料摩擦著湯執的小腹、口,以及更的地方。
湯執難耐地抬手,想幫徐升也脫衣服,剛拉到他的領帶,就被他抓住手腕,按在被子上。
徐升離開他一些,自己伸手,把領帶扯鬆了一些,臉上沒什麼表情地盯著湯執。
徐升的眼神讓湯執有一點畏懼,湯執很快地閉上眼睛。
等了兩三秒,湯執聽見皮帶扣子解開的聲音,布料的摩擦聲,身下的墊因為徐升的動作微微震動。
而後有溫熱的東西碰在湯執的嘴上,湯執很快意識到,是徐升的手指,也知曉了徐升的意圖。
他張開嘴,把伸進他嘴裡的手指得很溼。
臥室沒有關燈,所以閉著的眼睛也受到了橙黃的光線,湯執像糖果一樣,用舌頭壓口中的異物,努力地嚥著。
手指沒有在他的口腔停留太久,很快地了出去。
徐升掰開他的腿,用溼潤的手指戳刺著,撐開他的身體,進出、轉動,接著又開始吻他。
好像正在對他施刑,親吻則是麻醉。
湯執是害怕的,他承受徐升的吻和擴張,伸手抱住了徐升的背。
徐升並沒有把衣服脫掉,湯執只碰到了襯衫布,和從佈下傳上來的熱。
湯執不想要徐升不脫衣服和自己做,就睜開眼睛去看徐升。
“徐升。”他在吻裡含糊地說。
徐升抬起一些,相距很近地看著他。
硬物抵在湯執的腿間,熱得幾乎要灼傷他,也很快要佔有他。
“你能不能把衣服脫了。”湯執問徐升。
徐升看著湯執,頓了頓,說好。
徐升肌勻實,肩膀很寬,是湯執喜歡的那一種身材。他脫了上衣,俯身壓下來,問湯執:“可以了嗎?”
“嗯,”湯執說,“可以的。”在明亮的吊燈下,湯執被緩慢地擠壓著,清醒地容納了徐升。
徐升按著湯執的不斷進出,佔據他的身體和舌。
痛和漲擠滿湯執的下身,不是很痛苦,只是有一點像漏拿東西似的空虛。
徐升把他得太熱了,湯執一邊因為徐升的進入而搖晃著,一邊想。
他張開嘴,想呼一點冷的空氣,不小心發出了細微的呻。
徐升停頓了一下,突然變得很用力,把湯執得不斷往上聳,腿被撞得有點痛,忍不住又叫了一聲。
“……徐升,”湯執伸手,抱緊了徐升的脖子,貼到徐升耳邊,求他,“輕一點。”
“你太用力了。”湯執說。
徐升扣在他上的手收緊了一些,不過停下來了。
他好像有點不知道怎麼繼續似的,很輕地往裡又進了一點,也貼著湯執,過了幾秒,拉住湯執的手臂,把他抱了起來,讓湯執坐在他腿上。
“這樣?”他微微抬頭,看湯執。
徐升臉上有慾望,但好像更在意湯執是不是不舒服,他吻了湯執的下巴、臉頰和嘴,湯執按住他的肩膀,跪起來一些,自己慢慢地動起來。
湯執覺得做愛時他是痛苦的,好似背叛了唯一干淨的心靈,沉溺在慾望當中,是下賤和醜陋的,是惡毒的,是惡的。
但也混雜了一點幾乎是沒有的甜美,像是吃苦藥前吃過的糖的餘味,在徐升的吻和擁抱裡。
湯執一邊動,一邊抱緊了徐升。
他很想問徐升以後有沒有可能會喜歡他,但因為覺得不可能,也會掃興,最後沒有問。
“徐升,”他對徐升撒嬌,“我動得好累。”徐升微微停了停,託著他的和後背,問他:“現在還痛嗎?”
“一點都不痛了,”他很輕地說,“可以重一點。”雖然湯執這麼說,徐升一開始沒有做得很重,只是可能因為忍著沒用力,所以一直不停。
湯執被他得了,肚子上淌滿了。
最後他也還是變得不分輕重,說了一些對他來說不太乾淨的話,抱著湯執抵在牆上,把湯執和房間都得混亂不堪。
第54章這可能是徐鶴甫二十多年來第一次在高爾夫球場等人。
徐升從高爾夫球車上下來,走向徐鶴甫的某一瞬間,徐鶴甫的臉難看得幾乎無法管理。
不過徐升並不是很在乎,他踏上規整的草坪,走到徐鶴甫面前,恭敬地說:“外公,抱歉,我昨晚睡得太沉,起晚了。”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