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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是一份親子鑑定結論。
檢驗人寫著徐升以為自己再也不會看見的、他的曾用名,以及做了他八年父親的人的名字。
徐茵曾對徐升保證過,她已經處理掉了,原件、複印和掃描件,都處理得乾乾淨淨。
“他們現在都不在了,”那是徐茵唯一一次在徐升面前哭,“不可能有任何人知道這件事的。”
“已經過去了。”她說。
徐升翻到末頁,看到了“不支持檢材1是檢材2的生物學父親”。
徐升的情緒並沒有太多波動,只是覺得徐可渝可能是受苦太少,想法全都令人失笑。
實際上,徐升十二歲聽徐茵告訴他她和父親離婚的真實原因時,心情一樣很平靜。
他童年時很擅長轉移注意力。
徐茵說她聽徐鶴甫的話,懷了徐升生父的孩子,他仍舊不願和徐茵結婚,卻想留下孩子,徐茵和他最器重的下屬結婚的時候,徐升實際上在想自己被徐鶴甫讓人拆掉的、徐升從首都帶回來的航空模型。
國際空間站和太空基地,用塑料線連在外面的宇航員。
宇航員進行艙外活動時必須要兩個人,可以互相幫助,互相照顧。
所以另外一個宇航員正在艙門口,出上半身,還沒完全出來。
徐升冷靜地把檢驗報告重新疊起來,放回了信封裡。
他有些想笑地想,如果湯執帶紫外光手電筒進來,照盒子和紙,能發現很多枚徐升的指紋。
徐可渝留了這麼毫無意義而可笑的東西給湯執。
徐升想。
他當自己沒做過把東西拿走的決定,將信封放回去了,放到原來的位置,把徐可渝所謂的愛情證據放回了原處。
但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徐升把碘酒瓶的小袋子拿出來,放到自己的口袋裡。
接著,他為徐可渝鎖上了盒子,調亂密碼鎖,用盒子壓住了紙條。
關上屜時,徐升突然聽見臥室外有聲音,便下意識地關了燈,就著沒拉完整的窗簾外的月光,走到鋼琴旁的木質屏風後,透過屏風的縫隙,往門的方向看。
沒過多久,臥室的門又被打開了,可能是對徐可渝的房間不夠悉,湯執過了一會兒才打開燈。
湯執穿著綢質的睡衣套裝,看起來洗過澡了,四下張望一番後,輕手輕腳地走進來,鬼鬼祟祟得有點好笑。
湯執走了一遍徐升走過的路,俯身拿出了盒子,坐在地毯上,又發現盒子有密碼鎖,探頭過去,把紙條拿了出來,樣子很傻氣。
打開了密碼鎖,把鎖放在地上,拆開了生禮物。
湯執看愛情證物,看得比徐升還草率,徐升可以看見他的臉。
讀完紐扣封裝袋上的說明,湯執出了被驚嚇到的表情,抿起了嘴,有點受不了似的迅速把袋子放了回去,沒再看剩下的東西,拆開了信。
他抓著信紙,猶豫地看了一分多鐘,然後拆開了徐升的親子鑑定書。
過了幾秒鐘,徐升聽見他很輕地念出了徐升以前的名字。
“誰啊。”湯執有點莫名其妙地說。
然後他翻到鑑定書第二頁,愣了愣。
徐升想他應該是看到了那一頁上貼著的徐升小時候的照片。
徐升很清楚地看到湯執笑了。
“小時候怎麼這麼傻啊。”湯執發表了很危險的發言。
但很快,湯執又沒再笑了。他翻到前面看了第一頁,然後坐在地上,抓著報告發了一小會兒呆。
過了片刻,湯執好像做了什麼決定,把東西放在一旁,站起來出去了,沒有關燈,好像是出去拿什麼東西。
徐升沒動,只等了很短的一段時間,湯執就回來了。
湯執右手抓著不知什麼東西,左手拎起盒子,把盒裡的東西倒空了,又把鑑定報告了進去,拿著盒子站起來。
四顧後,他走到離徐升站的屏風很近的位置。
徐升起先不知道湯執為什麼過來,湯執把捏著的軟煙盒丟在地上,出手心的塑料打火機,才想到到,整個房間只有屏風旁有一小塊著大理石地板的區域,而湯執可能是要找個沒有易燃物品的地方。
湯執半蹲著,那起盒子裡的報告原件,拇指摩擦了幾下,打出了火苗,火苗很小,碰到了紙的尖角後,沒多久就著了。
徐升其實離湯執很近,甚至可以看清湯執有點平的角。
看清眼睛、睫,看清他很白很瘦的手。
看湯執自作主張地把著了火的紙丟進了徐可渝的鐵盒子裡。
火燒起來了,發出很小的噼啪聲,燒得往裡卷,照紅了湯執的手。
湯執撿起地上的煙盒,倒了一菸出來,咬著點燃了,像個混混一樣蹲著菸。
了幾口,湯執突然放下煙,咳了幾下,罵了一句髒話,又繼續了。
徐升聞到灰燼和菸灰的味道。
很快,紙燒沒了,但是湯執的煙還沒完,他蹲著完了煙,把菸蒂按熄在鐵盒裡,發幾秒鐘呆,拿起了鐵盒,去了浴室。
徐升聽到水的聲音,後來水聲停了。
片刻後,湯執拿著盒子走出來,哼著怪腔怪調的歌,經過屏風,走到了頭櫃旁,把愛情證物和信全放回原處,重新把盒子放回去。
湯執俯身時也在哼歌,徐升看見他背上凸起的脊骨,突然想起有一天夜裡,可能是婚禮的前夜,在樓下,徐可渝把湯執壓在沙發裡。
徐升讓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