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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和司機也在樓下車庫等了這麼久,三個人都還沒吃過飯。
徐升給湯執發了信息:“到門口。”湯執回得飛快,讓徐升懷疑他又在看奇怪的新聞。湯執的生活很簡單,喜歡看一些徐升覺得毫無意義、本無法勾起徐升興趣的東西,並樂此不疲。
走出大樓的旋轉門,車也恰好停下。
門童替他拉開門,徐升坐進去,聞到了一股不該出現在車裡的甜味,像一種油烘焙糕點。
“什麼味道。”徐升問。
徐升看到湯執從椅背旁出少許的肩膀僵了一下,而後聽見他用一種略顯刻意的聲音反問:“什麼什麼味道?”徐升懶得和他多說,直接問他:“吃了什麼?”
“……”湯執沉默了,過了幾秒,才說,“蛋撻吧。”車駛上馬路,司機適時問徐升:“徐先生,去哪兒?”
“港口公司,”徐升說完,又對湯執道,“你以前也不分場合吃這麼多?”湯執好像是忍不住回頭,對徐升說:“我餓了,早飯沒吃飽。”
“我不胖的。”他堅持申明。
湯執確實不胖,甚至有些太瘦了。
但徐升自己也不太清楚原因,不想認同湯執,所以他說:“不胖怎麼衣服那麼緊。”
“你少吃點。”徐升又說。
湯執好像有點不高興地轉過了頭。
徐鶴甫對安保要求很高,進入徐家莊園的人,都要經過層層檢查。
因此江言找到了廚師和女傭,卻要後天才能來報道。這天的午餐和晚餐,徐升和湯執都在公司吃。
港口公司的伙食不怎麼樣,兩人都沒吃多少。
晚上徐升沒有應酬,很早就回到家。
在睡前,他收到了徐鶴甫秘書發來的加密文件,說是鋼筆裡找出來的。
鋼筆裡確實裝著攝像頭,不過卡里很乾淨,只有徐升進入德信後的錄像。
徐升看了一遍,又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或許是因為晚餐吃得太少,也或許因為筆是湯執換出來的,他覺得可以考慮讓湯執知道筆裡有什麼,所以他走出了房間,穿過走廊,來到客房門口,敲了敲門。
一開始沒人應門。徐升看了表,十點鐘,覺得湯執應該沒睡,於是又敲了敲。
等了沒多久,門打開了,湯執穿著睡衣,手裡抓著手機,眼睛很亮,看起來很高興。
“徐總,”湯執開口問他,聲音比平時高一些,好像有些動,“怎麼了?”徐升看著他,停了停,告訴他:“筆的確有問題,有攝像頭。”
“喔,”湯執點了點頭,隔了幾秒,像是按捺不住一般,也與徐升分享,“剛才鐘律師給我打電話,說我媽媽的再審申請成功了。”湯執看上去實在是很開心,眉眼中裡出現了很多與他懂得很多的外表不符的天真。
他對徐升說:“謝謝。”徐升回答他:“不用謝。”
“用的。”湯執話音未落,手機突然從手裡滑出來,掉在地上,他立刻彎去撿了起來。徐升看見從他有些廉價的睡袍下的骨骼和皮膚的起伏。
下一秒,湯執又抬起臉,再一次說:“謝謝徐總。”
“不用,”徐升難得有些不知怎麼對話,又覺得有些餓,便要求湯執,“去給我做份宵夜。”湯執愣了一下,問徐升:“徐總想吃什麼?”徐升想了想,說:“羊排。”湯執又怔了怔,有點遲疑地說:“家裡好像沒有羊排了。”
“不知道還有沒有地方賣,”他說,“我知道山下有一家生鮮超市十一點半才關門。”時間很晚了,但他們還是決定去一趟超市。
徐升本來不想開車,選了個車鑰匙扔給湯執,沒想到湯執說自己沒駕照,汽車方向盤都沒摸過。徐升飢腸轆轆,只好自己當司機。
他平時很少開車,這是他十幾歲考到駕駛執照後,第一次載人。
他本以為第一個坐他副駕駛座的會是未來的太太。
不過他沒有什麼自由戀愛結婚的希望,副駕駛坐的是湯執還是未來的太太,似乎也並沒有太大區別。
徐升按照湯執指的路開,下山後沒過太久,便抵達了商場。
商場的燈還亮著,徐升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在車裡等湯執去買。
二十分鐘後,湯執提著一大包東西回來了,徐升按了開後備箱的按鈕,湯執默契地將東西放了進去,關上了後備箱門,而後坐回了來時坐的位置。
將車啟動,徐升邊看前方,邊問:“買到了?”
“嗯,最後兩塊,”湯執說,“打折呢。”
“我還買了酒,”他又說,“想喝點酒慶祝。”徐升偏過頭看了他一眼,告訴他:“家裡有酒,你買什麼。”湯執也看著他,表情稍稍有些訝異,半晌才說:“那個我可不敢亂拿。”
“很貴的。”湯執說。
徐升想要說不貴,可是湯執沉默了,好像代表話題結束了,所以他也沒說。
第19章回家路上,湯執一開始是沉默的,他安靜地坐在徐升的副駕駛座上。
湯執身上有一種不算濃郁的甜而溫熱的氣味,好像代表了湯執對外界的暗示。
徐升並不是會被此類暗示引的群體,但他心平氣和地接受了。
“對了,徐總。”湯執突然開口。
徐升看了他一眼,這時他們正經過一條滿是霓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