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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想要出仕入仕,可不僅僅是科考那麼簡單。

科舉考試也好,官場晉升也好,都是層層遞進的,極其複雜且艱難。

光科考都是四道關卡,童試、鄉試、會試、殿試……

多少人寒窗苦讀數十年也只能堪堪止步於童試,一個縣城能出一個秀才就算是知縣家祖墳冒青煙,顏面有光了。

但科舉的重中之重卻在排在最後的殿試。

科舉拔得頭籌之後,才有機會入翰林院,內閣那就更望塵莫及了,內閣之中大多都是德高望重的老臣,是多少人在官場打磨沉浮多少年也進不去的地方。

而這一次,皇上卻沒有選擇從這兩個地方挑選,而是看中了太學近幾年來的表現。

這樣的機會不誇張的說,完全是千載難逢,史無前例的。

幾乎所有人此刻心中都是相同的想法——必須得牢牢抓住!

眾學子一看到丁祭酒的衣角在教舍門口晃了一下,就自發站起身,深深作輯,齊聲道:“學生見過陛下——”慕脩在首位落坐,摺扇捏在手裡,聲線沉穩:“平身,今堂試關乎大家的前程,諸位可忽略朕的身份,專心應考。”眾學子齊齊袍坐下,應道:“是。”也是這時,眾人才有閒情抬頭看傳說中的九五之尊的容貌,著實被驚豔了一把。

生長在京城的人,或多或少都聽過二十多年前戰事告捷,太子殿下領著南楚軍隊班師回朝時的英姿。

不過算算年頭,如今的聖上也應當是而立之年了,國事繁雜,其勞累程度可想而知。

卻不曾想,時間待這人如此溫柔,甚至不忍心在他臉上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裡,按規矩來說,是不能直視龍顏的,但是慕脩卻沒有要追究的意思,秦應寒也只好裝眼瞎。

秦應寒知道皇上一向不愛多話,趕緊接過話頭道:“這兩位是你們今的主監考官,禮部侍郎大人和御史大人。”這兩位之間雖然差距如同鴻溝那麼大,對於這群還未成功考取功名的學子來說,已經是天大的官了。

謝錦‘咳’了一聲:“咳,暫代。”秦應寒趕緊找補道:“暫代的禮部侍郎大人。”消息靈通點的都知道前段時間禮部侍郎一職剛剛空下來,沒想到這才幾天的功夫,就有人奉皇命補上去了。

不免有人想要一睹其姿容。

沒想到,一抬頭,有好幾個學子臉上都出現了空白之

“謝..謝錦..?”秦應寒因為是近兩年才上任,這兩位司業也是他後來提拔上的,因此在場無人識得謝錦。

“子箋兄!真的是你啊!”謝錦聽楊子惑提過一嘴,以前在國子監囂張跋扈欺負寒門子弟的‘光榮事蹟’,因此他用不知何時到了自己手裡的摺扇敲了敲腦袋,道:“可不就是我嘛!”眾人聽他真的承認了,不免更覺得這個世界玄幻了,曾經在國子監裡連四書五經都分不清誰是誰的,如今竟然一躍成為禮部侍郎?

是他們瘋了還是世界瘋了?

前朝之上,皇上最看重的莫過於六部了,而且又是今的主監考官不有人想要明裡暗裡套近乎,眼睛裡閃著討好的光,充滿了暗示意味道:“子箋兄?你可還記得我們?以前咱們同窗過的!”他這問題不問還好,一問,謝錦倒反而成為眾矢之的了。

慕脩眉頭微微一撇,想著要不要給他解圍就忽見謝錦笑了,用慕脩的話來講,笑得十分之假。

謝錦手中摺扇一展一收,姿勢漂亮,毫不拖泥帶水,指向說話那幾個道:“好歹也是同窗,本官自然記得,張三,李四,王二麻...王五!真是別來無恙,能見到你們真是太好了。”這真的不是另一種方式的嘲諷嗎?

“噗”段南一個沒忍住,捂著笑出了聲。

幾個學子認為被羞辱了,憋紅了臉,礙於皇上在場,不好出言不遜。

一人不忿道:“你...你羞辱我們!”謝錦聳肩攤手:“張兄何出此言啊?本官沒有。”另一人咬著牙,站出來道:“他不姓張!在下也不姓李!”前面兩人都站出去了,第三人也不好再繼續穩如泰山的坐著只能也站出來,用辯論的語氣道:“在下雖姓王,卻不叫王五。”謝錦裝作詫異,嘆道:“原來如此,倒是本官糊塗了,各位有所不知,本官前幾年發高熱燒壞了腦子,很多人都記不清了,在家還叫我老爹叫祖父呢!”段南一口茶噴了秦應寒趕緊道:“是不是還燙?剛剛沏上的,你怎麼就喝了呢。”

“無事。”段南用帕子擦了擦嘴,燙倒還是其次,主要是這個宋離鳶,胡說八道不打草稿。

這話若是傳到謝榮山這老東西耳朵裡,還不活活氣死。

幾個學子一噎,面面相覷,卻也說不出什麼話來了。

慕脩的聲音在此時淡淡響起,平靜得彷彿在說今天的天氣,卻散發著常年身居高位的不怒自威“好了,與堂試無關的話題就不要提了。”謝錦回頭看過去,就見慕脩盯著他,手握成拳置於畔,掩住了角那絲未來得及收斂的笑意。

這下子眾人拉攏不成,只能選擇採取另外的方式想辦法讓皇帝取消謝錦的主考官職位了。

畢竟通過剛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