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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貴那雙糙的老手握住足弓,厚重糲的老繭與肌膚摩擦的觸,讓從未受過玉充滿了新鮮。而且老奴才的那雙手不僅是簡單地擦拭,他握緊了玉的小腳,順著那白玉的肌理紋路,緩緩撫摸、捏著;摩挲掌心傳來的濃厚溫熱,把少女小巧纖美的玉足包裹,玉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暢,令她忍不住想要輕聲呻。
“”貝齒扣著半邊紅,俏面泛紅,玉那打算制止的話語卻如鯁在喉,怎麼也無法說出。
擔心小動作過多會讓仙子反,吳貴確實也在認真幹活,他細細擦拭著玉香滑的小腳,糲手指從左往右,挨個進了渾圓晶瑩的足趾縫隙裡,揩得乾乾淨淨,使之逐一顯出原本的可愛模樣,那幼的腳底板兒沒有一絲皮硬繭,白皙中透出一股近乎粉橘的淡淡酥紅。
好似將塊微透的暖白玉,給盤出筍活香來。
原本心思都在玉足上的吳貴,餘光瞧著眼前那閉目不語的仙子,似乎沒啥反應。還以為是自己手藝生疏了,於是他決定加點猛料,找準了腳底湧泉,然後扣住玉腳後跟腱,對著太溪,雙管齊下。
“嗯”一聲微如蚊子嗡鳴的呻,就連玉自身都末曾察覺。
人體經脈錯,腳底位眾多,但唯獨足少陰腎經最為重要,而這太溪更是其中原初位,通陰蹺脈,有滋陰通宮的妙處。
而配合湧泉利通便的效用,吳貴這手指剛按下去,幾乎瞬間玉就有一股酸溜奇異的麻,順著長腿,竄入經脈,刺入小腹深處,牽連著她全身微顫、跳動,就連緊閉了十餘年的處子花徑都變得興奮異常,顯出一股急促的歡愉。
養在深閨的少女玉,哪裡經歷過這種覺,玉足上傳來的強烈刺,宛如一陣狂風在她體內肆意席捲,所過之處只留下一片稀裡糊塗的舒暢。
但很快她就意識到不對,繃緊了,抵抗起這股覺。
而蹲著的老奴才還在偷偷觀察仙子反應。
眼見那清冷出塵的俏面上毫無變化,吳貴有些沮喪。只不過,玉緊閉的皎皎眉目間,好似蘊含著些許暢意。
“嘿嘿”終歸還是有些作用的嘛,那就好,那就好老奴才繼續安靜地為仙子洗滌起來夜已深,整座王城籠罩在一片漆黑安謐之中,街巷裡偶爾響起幾聲狗吠,抑或是巡夜人的打更聲,劃破寂靜的夜晚。
蠟油自火苗處緩緩向下淌,堆積在燈座。昏黃的燭光輕輕搖曳,照亮屋內,佝僂年老的太監與清冷美麗的仙子,二人身影一齊倒映在牆壁上。
在這場曖昧而沉默的洗腳中,此刻的兩人心中各有所思,同時沒有說話,彷彿絲毫沒有察覺到時間的逝。
“咚咚!”一陣重的敲門聲響起。
“開門,查緝逆賊!”門外傳來兵卒的大聲呼喝。
頓時驚覺的兩人四目相對,眼中都出現了一絲慌亂。
倒也不是吳貴和百越逆賊有什麼勾當,而是他身為後宮總管的大太監,在今夜出現在某個宮女的屋裡,肯定是要被羈押審問的。而這麼一來,他身藏陽的秘密被發現,必定難逃一個欺瞞王上的死罪。
而玉也是有些驚慌,要是被兵卒發現自已這個宮女身份是假的,那計劃就要失敗了。於是,她急忙從水盆裡出雙腳,將鞋襪等乾脆利落地穿好,站到了窗前探頭查看。
“誒,來了來了!”隔壁屋裡出來幾個裹著衣裳的宮女,急匆匆地走了過去,推開大院的門栓,賠起笑臉進來幾個穿甲持戈的軍士兵,話語裡卻滿是揶揄埋怨的意思:“哎喲,幾位兵爺,妹妹們也不是夜貓子,都不需要睡覺的麼。你們這查什麼殺千刀的逆賊,怎恁的還能查到姐妹們的屋裡來呢?”
“莫不是,那狗逆賊還是個沒把的?呵呵呵~~”爆出一陣歡笑的宮女們雖然平常在大人們面前恭恭敬敬,但到了這些士兵面前卻是脾奔放肆意自如。
“去去去,今個沒空和你們貧嘴。全都打開屋門啊,我們要好生檢查,看看有沒有潛逃的逆賊藏匿?”軍兵卒們沒好氣地在院子裡站開一列,隨手推開眼前擺顏的宮女,開始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檢查起來。
“砰砰”
“啊哎喲啊哎呀”士兵們撞門而入的響聲和受擾宮女們的嬌呼驚叫聲,亂成一片。
這可嚇壞了吳貴,他連滾帶爬地在屋內像個無頭蒼蠅亂竄起來,想找個能躲起來的地方,可偏偏無論是那衣櫃或化妝臺全都太小,本藏不住他的身子,急得老奴才那是一個汗浹背。
玉站在欞格窗邊望去,眼看著有兩個兵卒,正向著她這間屋子走來。若是叫他們進來發現了吳貴,那肯定是八張嘴都說不清了,回頭看了看還在屋裡到處著急亂竄的吳貴,機聰慧的少女心思急轉,她趕緊指了指自已身邊,示意老奴才靠過來,蹲在窗邊。
吳貴不及細想,立刻躺在了窗臺下,整個身子橫著貼緊了牆壁。少女玉這時候反倒顯出一股鎮定來,噓聲道:“你不要說話,我來對付他們”兩個兵卒來到屋前,剛要推門,卻見旁邊的欞格窗被一條叉竿撐了起來。
只見條白玉似的羊脂素手探出,然後便是個身著輕衫俏面醉人的宮女湊出螓首來,斜著上半身,朝他們招著右臂,嬌聲呼道:“兵爺~~”
“呵呵,兩位兵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