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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狠狠踩了一腳,額頭冷汗都冒出來了,最後只能默默地一瘸一拐跟著“白寡婦”老老實實坐在了候車廳長椅上。
大概等了二十多分鐘,開往鄰省的汽車準備發車,兩個人一前一後上了客車。
上車這中途竟然還有幾個人給他讓道,穿了一身女裝,想到鄭松源說得什麼人設,白癸只能點點頭表示謝。等他坐定之後,才反應過來,可笑,這些人難道瞎嗎?他一個純爺們都能認錯?!不對,是把自己當成孕婦了吧?!
鄭松源將揹包放在頭頂行李架上,正準備坐在白癸身邊,卻聽到對方低吼了一句,“你坐遠點!”鄭松源一臉無辜,發現白癸臉上的表情著實不善,最後思考了一番,乖乖地坐到了側後方空座上。
晚班車人員並不多,大家坐得零零散散,關上車門,驗票員從前排挨個驗票,最後走到白癸面前,“票呢?”聽到聲響,白癸扭過頭,黑著臉一副生人勿進的表情望著對方。
驗票的姑娘一怔,心道,長得真好看...不過這什麼表情?
後側方的鄭松源急忙遞過兩張票,笑呵呵說道:“兩張,我們兩個的。”接過票,驗票員登記了一下,眼神又瞄了一眼,發現這一臉黑的姑娘肚子竟微微鼓起,恍然大悟,朝鄭松源說道:“你對你媳婦好點,坐那麼遠做什麼,懷了孕的人都不照顧一下?”白癸一愣,臉更加陰鬱。
鄭松源急忙點頭稱是,想抬股坐過去,卻被白癸一個眼神給嚇了,於是還是老老實實縮回原座位上了。
這中途的小曲,讓本來穿著女裝即將生產的大佬覺更加不...
一路上閉著眼睛皺著眉頭,心中將鄭松源的祖宗十八代統統罵了個遍,車內的燈光一暗,安靜的環境,車又開得很穩,白癸氣著氣著竟然越來越困...腦袋想找個地方靠一下,糊糊撞了好幾次車窗玻璃,煩躁地又擺直了腦袋...
正當他的腦袋再一次又要撞到車窗的時候,一隻厚實的手掌墊在了他的額頭上,白癸慢慢睜開眼睛,鼻腔裡都是悉又安心的味道,他慢慢轉過頭髮現鄭松源默默地看著他...
白癸:“...你怎麼過來了?”鄭松源調整了一下座椅靠背,輕輕地將人帶進了自己懷裡,“來當你的枕頭,睡吧。”臉頰緊貼著散發著溫暖氣息的膛之上,在半夢半醒之間,身上又多了一件厚實的衣服,這傢伙什麼時候把外套脫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緊挨著鄭松源的覺並不討厭,反而愈發的讓白癸到安心,所以在嘴邊的話他也懶得再說了,算了,就這樣吧...
汽車行駛了兩個多小時,鄭松源一直沒有睡著,謹慎地關注著車內的每一個人舉動。而自己懷裡的人似乎睡得很也很安心,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整理了幾遮住臉頰的髮絲,對方長長的睫偶爾會微微一顫,是夢到什麼了嗎?會心一笑,鄭松源從未想過,心臟能夠被一個人微小的舉動填補得滿滿當當。
又過了大概半小時,車內燈光一亮,懷裡的白癸明顯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身子,皺著眉頭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坐直了身體,問道:“到了嗎?”鄭松源收回左手胳膊,不經意地握了握髮麻的拳頭,“還沒,到休息區了,要不要去洗手間。”白癸了眼睛,“嗯,去一下吧。”於是二人先後下了車,進了洗手間。
這邊前腳剛進去,休息區又駛入一輛黑汽車,從車上下來兩個男人。其中一人先上了客車觀察了一番,發現沒有要找的人便迅速離開,下車時整理了一下外套,能看到間別著一個類似槍/支的物體,右耳戴著耳麥,傳來一個悉的男聲,“如果看到林上水要活的。”
“是。”兩個男人慢慢走向洗手間,走在後面的那位轉過身將“清理中”的支架擺在門口,隨手關上了男廁所的門。
過了一會兒,男廁旁邊的殘疾人專用洗手間門打開了,白癸狠狠地打了哈欠,伸了個懶。
望著不遠處鄭松源正跟小賣部的大嬸笑呵呵的買煮玉米。
好像和對方有心靈應一般,買好玉米的鄭松源一轉身就對上了白癸的眼睛。
天空漸漸泛白,對方揮了揮手中冒著熱氣的玉米,笑容燦爛的走向自己,這畫面既普通又平凡,但白癸的心臟如同觸電一般,下一秒本能的避過了對方的目光,他竟不知道該怎麼跟對方直視了...
身後的門被打開,接著肩膀從身後狠狠撞了一下,白癸站在臺階邊緣,一個踉蹌,前方響起鄭松源緊張的呼喚聲,“大哥!”白癸來不及多想第一反應右手捂住了肚子,左手本能往前一抓,剛好扯住了前面人背後的衣服,膽戰心驚的穩住了平衡。
“艹!你們走路不帶眼睛嗎!?”,可想而知,如果剛才不是自己反應足夠快,他肚子裡的崽將直接面朝水泥地磚直接能摔條命出來!
前面的兩個人腳步一滯,轉過頭,望著白癸。
微微皺眉,其中一男人眼神瞬間一亮,迅速伸手至間。
只見從二人身後出現一個黑影,鄭松源身手捷得不可思議,直接一腳踢到一人後背,轉手就是漂亮一擊,下手又狠又準,乾脆利落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凌晨四五點的高速休息區幾乎沒有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