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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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軍他爸就這樣消失在滾滾長江裡。開始幾天我們還有些不習慣,畢竟一個悉的人突然消失了。不過很快就過去了,因為徐軍他爸本來就不招人喜歡。最快適應的可能是徐軍,以前他只怕他老爸,現在沒人管得了他了。很快,徐軍開始逃學,經常幾天不去學校,到外面和社會上的人混。他班主任來找過幾次他媽,他媽也沒辦法。到那學期結束,徐軍已經不去學校了,也不怎麼回家,他媽經常好多天看不到徐軍人影。在那以後我也很少碰到徐軍了,我知道他成了鎮上的一個小混混。
到了我上初中的時候,徐軍是鎮上有點名氣的混混了,有時候還來學校收保護費。我在學校從來沒被下暴過,因為徐軍跟人說我是他一起長大的兄弟,幾撥收保護費的人都沒找過我。這一點我還是覺得徐軍義氣的。不過徐軍這樣混遲早會出事,在我初一的下學期,他就被抓了。聽說是和鎮上很有名的地痞打架,那人被打成重傷,徐軍也進去了。我還以為這下他該消停了,可沒到半年這小子就出來了,因為他了好運。確切的說是他姐了好運,蓉找了個男朋友,這人是派出所的副所長,別看是副的,可是當時鎮上的「一哥」。鎮上最豪華的一家娛樂城就是他開的。我們鎮上有一個很有名的紅燈區,是老街盡頭的一條巷子,那個娛樂城就在巷口,當時很有名,門前經常停著法院,檢察院什麼的車,都是外地的。有了這個關係,徐軍很快就出來了。而且在鎮上更有名了,沒進過局子的混混不算真混混,現在徐軍是真混混了。
我還聽到另外一個故事,說副所長先看上徐軍他媽,和徐軍他媽勾搭上以後又看上了徐軍他姐,現在是母女通吃。我也不知道真假,不過徐軍他媽在他爸消失後就經常打扮的花枝招展在紅燈區出沒倒是真的。沒過多久蓉就結婚了,結婚那天我們一家都去了,就在那個娛樂城擺的酒。去的人很多,還有個據說是市裡來的官在上面講話。蓉那天穿著白的婚紗,很漂亮。她那個副所長老公人看著還可以,就是年紀和他媽差不多。徐軍那天很得意,這時他已經是大人樣了,穿了套西裝,人模狗樣的。我被他拉著灌了兩杯啤酒,回來後鬱悶了一晚上,不是因為喝酒,是因為意了這麼多年的女神嫁人了。
本來我以為我和徐軍不會有多少往了,他做他的小混混,我做我的好學生,各走各路。沒想到我家發生了一件事,讓徐軍再次進入我的生活,帶給我一段荒誕而情的時光。
就在蓉結婚後第二年,剛過完寒假,我初二的下學期剛開學幾天,那天放學回家。還沒到糧站大門口,遠遠就看見糧站開出一輛警車。等我走近糧站宿舍,巷口圍了些人嘀嘀咕咕的,雖然那些人我都認識,但我覺得今天他們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我進巷子的時候他們都不說話了,給我讓路。我滿懷狐疑走到家門口,門虛掩著,推門進去一看,屋裡有點亂,像是很多人來過。我媽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失魂落魄的樣子。我叫了她一聲,她抬頭說了一句話「你爸被警察抓走了」。
我也一下楞在那裡。
過了一陣我緩過來才問我媽到底怎麼回事,我媽吐吐好一陣才說了個大概。好像是警察說我爸開發票什麼的犯法了,要抓去調查。那時我也搞不懂為什麼開發票會犯法,我倒是知道我爸經常要開發票,因為他是會計。那天晚上我和我媽都很鬱悶,飯也沒怎麼吃,很早就睡了。第二天我媽讓我不要管這事,好好上學,她去了鎮上的派出所。中午回來的時候,說鎮上派出所不知道這事,是縣公安局管的。接下來的幾天,我媽到處跑,到處託人打聽,去了兩趟縣城。後來到縣公安局,說正在調查,叫等著。接下來就沒消息了,我媽很著急,也沒什麼辦法。我媽本來人際關係就不怎麼好,以前她和我爸都很有優越,對一般人有點瞧不上的意思。平時他們都不怎麼和站上的家屬職工玩,我爸還有時找人下下棋。我媽沒事的時候就看看書,看的都是什麼《知音》《讀者》之類的,這種書到現在我家還有一大摞。我媽有點那時候的「文藝女青年」味道,就覺得自己不錯。但是這幾年情況不同了。糧食憑票供應的時代結束了,糧站沒了以前的風光,地位下降,我爸也沒以前那麼吃香了。我媽的紡織廠,效益一直不好,傳破產傳了好久了,這一兩年基本上沒開工。我媽的優越不知道還有多少。這次我爸出事,她在外面到處被人使臉,可能一下子落差太大,不怎麼適應,更鬱悶了。
過了一個多星期,還是沒我爸的消息。就在一籌莫展的時候,那天放學碰到了徐軍。他現在有時候回家住,他姐懷孕了,他媽就住他姐那裡照顧,讓徐軍回家住著看家。這小子現在進了鎮上的聯防隊(現在叫協警),當然是他姐夫安排的,主要就是讓他「看場子」。他基本上都是早上回來睡覺,下午或者晚上出去,也不是經常回來。我在巷子裡碰到他,隨便打了個招呼。徐軍問了我一句「有沒有去看你爸」?我說都還不知道人在那裡。徐軍說「就在xx看守所,我昨天還看見了」。我沒反應過來,哦了一下,他就過去了。徐軍現在是有執照的混混了,藉著他姐夫的關係,很吃得開,經常在縣城跑,我想他可能是見過我爸了。
吃晚飯的時候,和我媽說起這事,我媽怪我怎麼不問仔細一點,讓我下次碰到徐軍問清楚。第二天晚上,我看見他家燈亮著,準備過去時我媽把我叫住了。
說最好叫徐軍過來她問,讓我好好跟徐軍說,他如果不過來就算了。我知道她是怕徐軍記她的仇。徐軍倒是很快,和他一說就跟我過來了。自從那次捱打,他沒進我家門已經四五年了。進到屋裡,我媽一改以前對徐軍不理不睬不正眼看的態度,熱情的叫著「小軍,小軍」,又是讓座又是遞水果。誇徐軍「長大了」
「能幹了」什麼的,聊了一下他媽和他姐。然後問起我爸。徐軍真知道很多事。
說我爸是縣公安局來帶的人,來的誰誰他都認識。現在我爸關在xx看守所,那裡他常去(他以前就在那裡關了半年),人很什麼的。還說如果我們要去看我爸他可以帶我們去。我媽當然求之不得,更熱情了,不停的誇徐軍「懂事了」
「比我們家小華(我)懂事多了」。徐軍笑容可掬,親熱的叫著「蘭嬸兒」。我媽名字裡有個「蘭」糧站的小輩都叫我媽蘭嬸。後來徐軍答應帶我們去看守所,讓我們明天早上到車站等他,然後就走了。雖然今天徐軍在我媽面前一直規規矩矩,我還是在他的神裡看出點異樣。和他一塊長大,他動歪腦筋時的神態我看多了。
不知道過了這麼久,他是不是還打我媽主意。
第二天一早和我媽到了車站,徐軍先來了,我們上了去縣城的車。鎮上到縣城只要半小時,到縣城以後又找了個三輪車到看守所。徐軍先進去,讓我們在外面等了一會,沒多久就見到了我爸。我爸情況有點不好,才十來天就瘦了一圈,神也差。雖然我和我媽不停的安他,他還是驚魂未定的樣子。不停的和我媽說「想想辦法,再想想辦法」還說同一個監室的有個人要打他,不讓他吃飯。我和我媽都很揪心,又想不出什麼能安他的話。過了一會有人來把我爸帶走,我媽眼淚都出來了。
到外面看見徐軍,我媽不停的謝他,和他說有人要打我爸。徐軍說他已經和看守所的人打過招呼了,給我爸換個監室,不會再有人欺負他了,讓我們下次帶些生活用品來,我媽謝的都不知說什麼好。到了看守所外面,我媽要給徐軍錢,徐軍說什麼都不要,我媽想硬給他,結果被徐軍抓住了手,我媽臉紅了,就沒再堅持。到車站上了回去的車,車上已經沒座位了,我們三個都站在了靠後的一個空檔。車開了還在一路上人,越來越擠,我媽站在了靠窗的地方,我在她後面,徐軍在旁邊。
我有點瞌睡,徐軍和我媽開始聊天。我媽昨天還有點不相信,現在是真徐軍,說不是他我們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見到我爸。徐軍嘴打著哈哈,臉上著得意。然後他就開始說他姐夫怎麼神通廣大,他現在又認識多少公安法院的人什麼的。我媽陪著笑附和,說讓他關照一下我爸之類的話。這時候我打瞌睡低了一下頭,看到徐軍的一隻手在放在了我媽的上。我瞌睡一下醒了,只是繼續半低著頭。
我媽好像沒在意,繼續和徐軍聊,說些謝的話。徐軍就著我媽的話說「蘭嬸兒要怎麼謝我?」一邊說著,在我媽上的那隻手慢慢的滑到了我媽股上,順著我媽股的弧線摩挲,臉上帶著點挑逗的笑。我媽明顯覺到了,頓了一下沒說話。這時徐軍放肆的在我媽股上捏了兩下,臉上的笑更曖昧了。我媽看了一眼徐軍的表情,臉一下就紅了。低頭說「改天蘭嬸兒請你吃飯」聲音很小,音調都有點不對。徐軍調笑著繼續問「蘭嬸兒請我吃什麼?」我媽說「你愛吃什麼蘭嬸兒就給你做什麼」這時徐軍笑著靠近我媽耳朵低聲說「我喜歡吃蘭嬸的豆腐」。雖然他聲音很小,我在後面還是聽的很清楚。我媽臉更紅了,低著頭沒作聲。徐軍的手更放肆的順著我媽的股溝向下摸,越摸越下面。我媽輕輕抖了一下,一隻手伸到後面抓住了徐軍的手。徐軍的手沒再往下,停在我媽股溝的位置。但是我看到他在我媽身體前面那隻手又在動,徐軍在我媽側面,我只看見他手在動,看不到在做什麼,好像在摸我媽襠部的位置。我媽可能怕他摸到,後面的手就放開了,兩手都放在了前面。乘著我媽顧前不顧後,徐軍的手在我媽股溝裡上下摩擦。
我這才反應過來,用手捅了徐軍一下,衝他做了一個憤怒的表情。徐軍涎著臉對我做了個「噓」的動作。這時我媽轉頭很快的看了一下我們,再掃了一眼後面的人,然後轉頭看著窗外,沒說什麼。徐軍向我出一個得意的微笑,身體朝我媽靠了一下,手還在我媽股上動,只是沒有再往股溝下面探。我媽好像默許了他的動作,看著窗外沒動。我看了一下週圍,車廂裡鬧哄哄的,我和徐軍把我媽擋住了,沒人注意我們這裡。徐軍的手一直在媽媽兩瓣肥之間遊走,不輕不重的摸捏。身體也和我媽靠的更近了,襠部貼在我媽大腿上,如果他硬起來,我媽肯定能覺到。我在後面不知道怎麼辦,車上這麼多人,我不可能和徐軍鬧起來,再說我媽都沒反對。眼看著徐軍玩媽媽的股,我也有點興奮,覺就像以前徐軍給我講他媽和他姐的時候,變態的刺。沒過多久車上下了一些人,沒那麼擠,徐軍才收手。我媽一直朝著窗外,臉紅到了耳。徐軍面紅耳赤,褲襠頂起一個包,我也覺得褲襠緊繃繃的。還沒到站,徐軍就說有事先下車了。我媽這才轉過身,神很不自然,到下車的時候才好了一點。
回到家裡,媽媽一直沒怎麼說話。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才和我說起我爸,今天看了我爸的情況她有點擔心。我問她我爸到底犯的什麼事,她叫我不要管,說過幾天還要去看守所,給我爸送東西,還是和徐軍一起去。我當時也沒想那麼多,隨口說「還要和他去?」媽媽抬頭看了我一眼,低頭沉默了一會才淡淡的說「不和他去還能怎麼辦?」然後我們都沉默了。過了一會媽媽又說現在我爸在看守所,只有徐軍能幫上忙,現在不比以前,能忍就忍什麼的,說了很多。我想只要你不在意,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只嗯嗯的答應。後來她又讓我沒事就去和徐軍「聯絡一下情」,說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有些話好說一點。我想說徐軍是想和你「聯絡情」沒敢說出口。
那天晚上我很久都沒睡著,想想我媽,以前何等傲氣,糧站一百多人沒幾個她能看上眼,現在卻低聲下氣讓一個小混混猥褻。徐軍這小子也不知道是著了什麼魔,還對我媽有興趣。不過我媽好像是比前幾年更有味道了,少了些高冷,多了些溫婉成。身材稍微發了點福,看起來更豐滿了。子也大了一些,很,還看不出下垂。股看起來很圓,很飽滿,有種鼓鼓的覺。這幾年我媽的紡織廠效益一直不好,每況愈下,去年開了兩個月工,今年據說要停一整年。我媽除了做家務也沒什麼別的事,她不喜歡打牌串門什麼的,空了就看看書,有時候運動一下。那時也沒什麼條件,就是跳跳繩,轉轉呼啦圈,有時候拉我陪她打羽球。我媽還有個特別的運動項目,就是跟著電視做健美。以前殃視有個健美的節目,她經常跟著做。最近這兩年,我媽沒事就折騰這些,身材了,頭髮也燙成了大波,現在完全是女的覺。徐軍這孫子,比我大一點,不過十八九歲,還是我媽看著長大的,我有點不服氣。
第二天下午,看見徐軍在家,我拿了個蘋果就過去了。徐軍還沒睡醒,我也沒管那麼多,把蘋果扔給他,開門見山的說「唉,昨天你過份了啊」。徐軍拿起蘋果啃了一口「你媽都沒說什麼,你說什麼過份?」我「上次被你爸還沒打夠是不是?」
「你讓我爸從長江裡爬出來打我?」
「再說了,這事還不是怪你,你不偷你媽的月經帶給我玩,我也不會捱打」我一下無話可說。徐軍慢慢的啃著蘋果說「你也別不服氣,我就摸了你媽幾下,你知道我媽為了把我出來,把她自己和我姐都搭進去了」我沒想到這事居然是真的,問了一句「真的?」徐軍一臉不屑「真的?告訴你,我都看過她們雙飛……」。那時我還第一次聽到「雙飛」這個詞。徐軍接下來的解釋聽得我目瞪口呆。原來他媽想去鎮上的紅燈區找外快,被那個副所長,就是徐軍現在的姐夫看上了,做了他的姘頭。那個副所長早就知道蓉漂亮,軟硬兼施,讓徐軍他媽把蓉騙到家裡,霸王硬上弓了。生米煮成了飯,加上他媽哀求,蓉也就認了。徐軍說他看到過他姐夫讓他媽和他姐一起光溜溜的趴在沙發上幹。說完看著我驚訝的表情讓我「看開點,世界就是這樣」。然後又眯眯的說我媽,說想了這麼多年終於嚐到了一次,遺憾昨天沒摸到我媽的。想到還要他幫忙,我也沒有再說什麼。
從徐軍屋裡出來,我才發現雞巴硬邦邦的,可能是聽了他媽和他姐的事。本來想找徐軍討個說法,沒想反被他開導一通。回到家裡,我媽沒在,我有點興奮,可能是我真的「看開了」。因為我知道,我是有機會偷看我媽的。我家的房子也是中間一個竹片糊泥的隔斷。前兩年我有點電視,我媽給我規定了看電視的時間。我就在牆上掏了一個隱蔽的縫,偷看電視。上初中以後我媽沒再管我就沒用了,現在正好用上。
牆縫就在我邊的書桌上方一點,只要移開書架上的書就可以透過牆縫看見電視和沙發的這邊,差不多是裡屋一半的面積。我說有機會是因為我媽很愛乾淨,只要當天沒洗澡,晚上就會打點熱水洗股,就在電視前面,家裡太窄,也只有這地方。雖然徐軍給我言傳身教這麼久,我一直沒動過我媽的心思。今天聽了徐軍的話,突然開竅「徐軍摸得,我怎麼就看不得?」乘我媽沒在,我疏通了一下牆縫。等到了晚上快睡覺的時候,媽媽到廚房打了熱水,她端著水盆一跨進裡屋,我就從上翻起來,趴到了牆縫上。媽媽把水盆放在電視機前面,正好是我的最佳視角。當媽媽脫下褲子的時候,我真後悔沒有早點聽徐軍的話。一個又大又白的股呈現在我眼前,顫悠悠泛著誘人的光。媽媽把股慢慢撅到水盆上,深邃的溝把兩瓣肥微微分開,顯得又圓又鼓,伴隨著叮咚的水聲,我的呼都停止了。當媽媽洗完擦拭時,我腦袋嗡嗡作響。因為她股往上抬起了一點,角度剛好看見眼和陰,兩片肥肥的微微張開一道縫,水淋淋的。細細的水順著幾往下淌。可惜時間太短,美妙的場景一閃而過。我縮回上,心跳得像剛百米衝刺。
躺了一會,平靜了一點,覺得雞巴硬的生疼。沒想到偷看媽媽如此刺,這下我明白為什麼徐軍還在打我媽主意了。想著媽媽肥美的股昨天還被徐軍摸捏,有幾下徐軍的手都摸到她股溝下面。我變態的興奮越來越強烈,不意媽媽的肥美如果真的落在徐軍手裡會是多麼的刺。這天晚上,我擼了我媽。在偷我媽的月經帶給徐軍那次不久我就學會手,只是很少,上初中後就比較頻繁了。意的對象多數時候是蓉,後來看過幾次錄像,還有小說什麼的,一直沒想過會擼我媽。
過了四五天的樣子,我媽又讓我去找徐軍,讓他再帶我們去看看我爸,給我爸帶些東西。這幾天又欣賞到兩次媽媽的肥,每次都擼了。以前徐軍說我媽的時候,我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經過這幾天,我已經完全沒有這種覺,反而對徐軍和我媽的關係有種莫名期待。所以這次我動了點心思,叫徐軍過來後,我說要做作業就出外屋來了,讓徐軍和我媽在裡屋聊。我媽比上次更熱情了,「小軍」也叫得更親熱。徐軍沒有上次老實,笑得有點。我出來就趴在牆縫上,緊張又期待。我媽還是先和徐軍聊家常,問他媽他姐什麼的。徐軍笑呵呵的我媽問什麼說什麼,不時說點俏皮話,眼一點都不掩飾的在我媽身體上掃來掃去。我媽開始不怎麼在意,後來發現徐軍一直瞄她的部位,顯得有點不自在,眼光也不敢看徐軍。說起我爸,我媽擔心我爸在看守所被欺負。徐軍拍著脯「有我在,沒人能欺負楊叔」(我家姓楊)我媽又不停的說謝的話,說還要麻煩小軍什麼的,還給他削了蘋果。在遞蘋果給徐軍的時候,徐軍把我媽手握住了,說我媽的手漂亮,我媽紅著臉說徐軍開玩笑。徐軍也沒有再做什麼,接過蘋果說有事就起身走了,還是讓我們明天在車站等他。我有點小失望,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想看什麼,可能覺得不夠刺。
本來想看明天會發生點什麼,但是這次我媽不讓我去,我說什麼都不行,只好作罷。第二天早上我媽就去了車站,我只能去上學。在學校我一直胡思亂想,想著今天徐軍會對我媽怎麼樣,我媽會不會從了?到看守所看我爸用不了多長時間,只要我媽不反對,在縣城隨便找個小旅館就能把我媽辦了。到中午放學回家,我媽已經回來了。我注意觀察,想從她到動作神態什麼的看出點蛛絲馬跡來。可惜什麼都沒發現,我當然也不會蠢到直接問。我媽說我爸情況好多了,基本上適應了看守所到生活,上次就換了監室,也沒人欺負他,現在只能等著法院怎麼判。
我爸的情況好了點,我和我媽都稍微鬆了口氣,自從我爸進去我們一直都緊張兮兮的。不過我還是覺得今天徐軍肯定對我媽做了什麼,雖然我媽看起來神態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