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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臺階,跑的氣噓噓,拿出書包沉沉的文件夾。
“熱鬧,你叫熱鬧?”楊帆也拿起一個文件夾,看著文件夾的名字問餘溫的徒弟。
“嗯。”熱鬧回答的時候,看到師傅和楊帆穿著互相對稱的鴛鴦鞋,師傅左腳紅,楊帆右腳紅,師傅右腳藍,楊帆左腳藍。
師傅拿本子輕輕砸了一下熱鬧的頭,“看什麼呢,我改完回頭給你。”熱鬧站起來,看著他們腳上的鞋,傻呵呵的對師傅笑。
“滾。”餘溫伸手要打徒弟,徒弟一個眼神,心領神會,小腿嗖嗖的跑了。
“現在的小孩啊。”楊帆看著熱鬧跑步滑稽的姿勢,無奈的搖搖頭。
“現在的小孩啥都懂,比我們厲害多了。”餘溫收起文件夾,繫緊鞋帶,拉楊帆起來打球。楊帆打球多年,可餘溫是被楊帆拽來的,除了楊帆傳給餘溫的球,餘溫是一個也搶不到,只要想打球,一定要拽上楊帆,等楊帆出門拍戲,籃球就放在角落裡積灰。
作者有話要說:楊帆看著眼前蓬頭垢面的餘溫,不可思議的笑了兩聲問:“你是傻筆嗎?怎麼會問這麼幼稚的問題?”
“我玩的你的手機,準確的說,這是你小時候註冊的號,罵自己很好玩嘛?”餘溫把手機到楊帆手裡。
楊帆再看了一遍問題,這種病怎麼治,會不會死?當時怎麼會問這麼傻的問題,楊帆想不明白,小時候腦子裡在想什麼?還有,自己怎麼會起這麼傻的網名。
二十年後,竟然還有人在底下回答,十六歲提的問題,三十六歲突然又收到答案,那一瞬間,真的很想哭,二十年光陰,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一種莫名的覺穿過二十年的光陰,準確的進自己的心裡,即心疼又好笑,楊帆嘲笑著十六歲的自己,當然不會死了,愛怎麼會讓人死掉。
楊帆回覆到:哈哈,當然在一起啦,一直都在呢。
天和餘溫楊帆一起搬進新家,餘溫坐在院子裡看書時受到暖暖的風,夾雜著不知名的花香飄進獨門獨戶的小樓,餘溫披上薄褂子朝院子外走去,家門口還沒有使用的排水道里,綠油油的小草苗一夜就睡醒了,蹭蹭的冒出來,天來了,餘溫去喊正在學習的楊帆,要不要週末出去玩。
“我好不容易學個習,進個步,剛寫兩個字,你就喊我。”楊帆生氣的撂下筆,摘下耳機,笑著指責餘溫:“你這人就跟班裡的那些學習好的似的,自己擱院子裡看書,看一天都不累,人家剛看一個字,就開始拉人家出去玩。”
“人家是誰家?”
“你家,行嗎?”楊帆大聲回答,關掉學習網站,起身去找運動鞋。
郊區的花還沒開全,只有一大片一大片的黃,楊帆站在花面前,舉著攝像機對準餘溫,楊帆早就放棄改造餘溫一照相就伸剪子手的習慣,也不再凹造型,跟餘溫一樣,開心的舉著剪子手拍個合影。站好,伸手,微笑,定格,三秒結束一張照片,留下大把大把的時間坐在石凳上冥想天。
風是柔的,暖的,香的,躺下曬太陽的子,是愜意的,餘溫楊帆躺在小亭子的椅子上,一邊一個閉眼休息,聊著初後各自的安排,留出多少時間兩人周遊世界。他們早就為賺夠了自己的養老錢,等在工作幾年,把房貸還完,剩下的工作,都是為了自己的個人愛好,楊帆愛表演,餘溫愛寫作,也差不多可以為自己而活了。
養老錢也就是生存治小病的錢,見慣了人生百態,要是真遇到治不好的大病,也就直接坦然面對吧。
餘溫眯著眼抬頭看溫和的陽光,亭子前的櫻花還沒有綻放,溫暖的陽光讓人昏昏沉沉午睡過去,櫻花好像早已開放,紛紛落下,時間在飄落的花瓣中穿梭,醒來時,楊帆還躺在眼前沉睡,好像過了幾個世紀一樣,眼睛還沒有適應正午的陽光,閉上眼,大片大片的正紅映在眼底。
餘溫知道,他們不在是少年,天的氣息也很少會迸發體內的荷爾蒙,他們再也不會想很久很久之前那樣,聞到莫名的花香,鼻孔出熱血,哪怕一點點陽光照在身上,都想在大地上撒歡。現在的他們,被陽光溫暖著,各自佔據一個木椅,懶洋洋的躺著,依舊能受到彼此的炙熱與愛,這份愛,走過了二十多年漫長又短暫的時光,讓人更加安穩又有依靠。
楊帆哼起悉的小調:“人人那個都說哎,沂蒙山好。”餘溫轉頭看楊帆,楊帆默契的遇見餘溫投來的,溫柔的目光,笑著繼續哼起來。
時間在空中凝滯,亭子旁的櫻花好像開了一遍又一遍,開的熱烈又壯觀。
還沒到雨季,只有一點水盤在河溝裡,楊帆穿著小白鞋,拉著餘溫繞道走橋過去,餘溫擺擺手,輕鬆的比量著距離,不服老的說:“這才幾米,我一個步就跨過去了。”餘溫提提褲子,示意楊帆好好看,學著點,後退,小腿弓步,助跑,騰空,跨步,然後雙腿劈叉,兩腳陷進泥裡,河溝上傳蕩著殺豬般的嚎叫,嚇壞了經過的路人。
楊帆趕緊跑過去幫餘溫把腿□□,架著餘溫走出來,餘溫疼的雙眼血紅,哭也哭不出來,餘溫岔開兩條腿,每走一步心就疼一下,跟有人拿錘子猛戳心臟,全身的神經細胞都在為這次行為抗議,餘溫渾身痛到發麻,沒有了力氣,跟一灘泥一樣軟在楊帆身上。
楊帆架著餘溫去醫院,即心疼又忍不住哈哈大笑。醫生在一旁詢問情況,楊帆搶在前面回答:“年紀大了,不服老,非要從小河溝上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