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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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的沒錯,我沒有拒絕的權力。
溫泉山莊,聖女泉,各自進入雅室,換上泳衣泳褲,這才步入溫泉池泡湯。
以前泡湯,都是一群人,而我只是人群裡的一個人,那天出獄歸來,李萱詩安排了一群女人,但我依然覺得無趣。
人生了無趣味,這是一種獨孤忍受的乏味,無論身旁多麼喧鬧,自己永遠是清冷一人。
只是這一次,只有兩個人,我和李萱詩。
聖女泉的水溫恰到好處,不會讓人難以承受的不適,相反它刺著身體的肌膚、
孔、甚至是血
…雖然泡湯前做了淋浴清潔,但暖暖的熱
還是漫走在身體。
我朝李萱詩望去,眼神裡有些肆無忌憚。
或許是那淬鍊了一年的恨意,也或許是這裡不再有第三人,我不用太多顧忌。
我能想象自己看她時的眼光肯定充滿了慾望。
仇恨是難以釋懷的情緒,而慾望卻是動物的原動力,人就算是高級動物,但依然難以擺脫內心的野。
忿忿不平,卻也慾望難平,我的心吶,也是一言難盡的骯髒…李萱詩的雙腿白修長,身材勻稱高挑,一套普通的泳衣卻把豐滿的
脯勒得更加
拔。
即便她是我憎恨的人之一,我也無法否認她的確很美,這樣的年華,換做別人早就容顏凋零,而她依然是那樣光鮮美麗,一如記憶裡那想要伸手觸及的倩影,奈何她的靈魂腐化得太厲害,將我過往的痴臆想全然破碎,所謂鏡花水月,一場人生夢而已。
「你那什麼眼神,好像要把我吃掉。」李萱詩淺笑道。
她說得不全是錯,我的確有種獵食者對於獵物的慾望,從心裡破滅了母親的形象,她無非就是個女人,每每想及她在郝老狗下承歡的模樣,我便有一種絕望者的戾氣。
得到或者…毀滅。
「追求美麗的事物,有什麼錯呢。」我淡淡道,「如果有,那也是你的錯。」
「我的錯?」李萱詩怔了怔。
「美貌是一種誘惑,會讓人情不自,心生覬覦,甚至是衝動犯罪。」我平靜地說,「美
當前,我只是遠觀而沒有褻玩,已經很不錯了,還不容我多看幾眼。」
「油嘴滑舌,有這麼跟媽說話的嗎。」李萱詩笑趣道,並沒有責備的意味,反而是被稱讚美貌,總是高興的。
女人愛美之心比男人更盛。
我沒有說話,想起那次郝小天纏抱著這個女人,那肌膚親暱的景象,哪裡似我這般遠遠觀賞。
曾經對我來說,能牽一下母親的手,似乎都遙不可及。
郝小天則不然,那次當著眾人的面,他可以輕巧地撫摸母親雪白的大腿,她緻無雙的臉蛋,甚至
人
拔的
脯。
儘管掩飾很好,但我當時還是能察覺到郝小天那些微妙小動作。
在一般人看來,或許那只是一個孩童無心舉止,我卻清楚並非如此。
當郝小天的手,時不時碰一下母親的脯時,我幾乎篤定這小
蟲對於母親甚至是白穎,包藏
心,時至今
,他也將是我囚徒計劃的一部分,遲早他會為自己的意圖染指付出代價。
李萱詩忽然輕喃了一聲,蛾眉微蹙。
「怎麼了?」我問了一句。
「腳麻了。」她說道。
「哪隻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