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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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處是立竿見影,缺點不能維持太久;相比注類的麻醉劑,穩定
和時效都欠佳。
郝江化滑倒在地,眼睜睜白穎從背身轉過來,手裡有一隻針筒,想喊出聲,卻喊不出來。
神經阻類,麻痺只是附帶的,短暫的神經遲緩或癱瘓,服用後更像一個醉鬼,醉得站不住,說不清。
「不用怕,打針而已。」白穎冷冷一笑,「你不是很喜歡給人打針嗎?」郝江化曾經蠱惑李萱詩給左京打昏睡針,自己雖未參與,也屬於知情不報,事後淪為婆媳的閨中秘談。
往種種,心神一晃,冷笑更冷,
心如針,將一腔
罪直接紮在惡狗的爛
上。
堅韌且細長的針頭,全部都紮在老漢的臭,全
沒入!這是他喜歡的調調!
郝江化徹底昏過去,她並不著急。
等到甦醒,才是地獄的開始。怨、恨、仇、怒…都還不夠,還要再醞釀、再發酵,只有這樣,才能迫自己去做一些想都不敢想,做也不敢做的事情。逆來順受,最終自暴自棄…既然,她都放棄自己,那麼,白家放棄她,左京放棄她,也是順理成章。
從郝江化懷裡取回文件袋,白穎心頭一顫,不忍落淚。
這是她最不願面對,也是她帶給白家的恥辱;現在,她唯一能做的事,也只是這樣。
一門三代的清譽,白家可以亡,名不能汙。
偏偏,事與願違。打開文件袋,摸出幾團鼓鼓,幾張舊紙捲起的紙團,什麼都沒有。
陡然間,面若寒霜,心也跟著陰冷下沉。
當郝江化糊醒來,瞧見白穎坐在凳子上,就這麼冷冷看著。
待想爬起身,才發覺下半身毫無知覺,想要開口,喉嚨卻無動於衷,只能嚥口水。
「別費勁了,我打的那一針麻藥可以維持四五個小時。」她不緊不慢,紅對著手術刀輕了口氣,「手術前要打麻藥,這是慣例。」手術?!郝江化面
驚恐,此刻他哪裡還不明白,自己分明就是待宰的羔羊。
「下半身麻醉,這樣就不用擔心你會跑到,當然,爬還是能爬。」提刀蹲下,細刀貼著他的大腿,往內側而去。
郝江化登時嚇得全身抖動,從褲管淌出又黃又腥的惡臭
體。
白穎眼眉一蹙,盡是厭惡,還沒下刀,只是嚇唬,居然就了。噁心。抬手就往他的大腿
刺一刀。
由於麻藥的作用,郝江化並不到多疼,但心有餘悸。這一刀如果是刺在那裡,保不齊命
子都要被剮掉。
他並不知道,在白穎的手術構想裡,閹割的確是保留項目;切掉這狗
,才是最好的報復。不過,隨著突如其來的一泡
,這個選項被棄用。
原本,她甚至還想切除其睪丸,然後劃開輸管,在肚子上打個結…諸如此類,但郝江化的這泡
,也讓她意識到難以下刀。
噁心,難以抑制的噁心。明明厭憎,但心理上泛起的噁心,遠比孕期害喜還厲害,這種覺很難維持做完手術。
騷味刺
某些記憶,強忍不適,在大腿上先扎一刀。確認其痛
不強烈,跑是不可能的。
反正手術的目的,是懲罰;換個項目也能繼續。
白穎站起身:「為什麼文件袋裡是紙團?」郝江化咧嘴一笑,彷彿在嘲她的願望落空。幸好留了一手;只要東西不
出去,他就是安全的。
原本,是想把那些東西帶回來;不過眼瞅郝家溝已經不安全,他更不會貿然回去,最重要的是,相比炮製出來的「假把柄」,他還有一個大秘密,這才是他應付童佳慧的殺手鐧。
即便童佳慧這個老孃們偏幫左京,但只要被他狠狠地幹上幾回,一樣會被大征服;到時候,再把這個殺手鐧亮出來,誰是白家女婿還不一定呢。童佳慧再怎麼遷怒白穎,那也是親生女兒,再算上兩個孩子…哪邊分量更重些?
不過,能不底,最好還是藏著,畢竟孩子這個秘密太驚悚。所以他才假模假式,搞個文件袋,沒想到,白穎會下藥暗算他。
「告訴我,東西在哪裡?」刀,冷冽的刀,架在他的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