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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祈,是不得而求,第三祈,祈求兒女雙全,難道是居安思危,顧念人身安全?還是萱詩已經做好最快的準備。
如果是這樣,難道不該是兒女健全,為什麼只是…雙全?拋開左京不談,那也有四個孩子。這雙全似乎有些不吉利。
徐琳隱隱擔憂,是自已太了嗎?但話,是不好講白。
回到郝家,又傳來惡訊。公安局正式通知,改協查為傳喚,並且是強制傳喚。
從衡山縣公安局已經升格到衡陽市局,李萱詩沒想到情勢惡化到這麼快。
「鄭大哥,這…」眼見郝家人心忐忑,迫於無奈,她不得不撥打電話給鄭群雲。
「妹子,真不是我針對老郝…北京的案子發了…」鄭群雲嘆道,「他把人丈夫給推下樓,現在王詩芸緩過來,已經錄了口供…」李萱詩一麻,有所恍神:「還能有法子嗎?」
「不說故意殺人,哪怕過失殺人也是刑事案件,刑案是公訴案…已經在走程序,老郝大小是地方幹部,審批沒這麼快…」鄭群雲繼續說,「再怎麼說,他也算半個白家親家,白院長剛死,這不看僧面看佛面,如果你能找你兒媳幫忙,體制內也講人情世故,應該能拖一拖。」幫忙?李萱詩心裡清楚,白穎會幫才怪;即便她肯,童佳慧也絕不會容忍。這關,郝江化是鐵定過不去的。
「倒也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鄭群雲話鋒一轉,「沒正式抓捕或通緝,那就還有轉圜餘地;王詩芸,也算是老郝的女人,這裡面就有作的空間,誰敢說她的指控就是事實,也可以是爭風吃醋、桃
誣陷嘛…」
「妹子,如果能聯繫老郝,讓他把東西出來。那些東西,放在他手裡已經沒用,只要他
出來,上面就有人保他。」
「懷璧其罪,有失才有得。」鄭群雲留下一句耐人尋味,「玩政治,要懂得妥協,言盡於此。」盡於此。掛掉電話,李萱詩心頭一沉。
沉沒,郝家這艘船,已經腐朽不堪,眼可見,那船頭已經下沉。
郝江化跑了,留下這一攤子,她還壓得住船尾嗎?
一時彷徨,院裡卻忽然傳來熙攘,緊接著有人大喊,驚慌地跑步進來。
「大,外面有很多人,好像、好像是來鬧事的…」李萱詩聞言,立刻走出去,郝家眾人也跟著,郝江化不在,她自然就是主心骨。
開闊的庭院,大門外莫名匯聚不少村民,衝著這邊指指點點,口裡似乎還在說罵著什麼。
這些人大多是郝家溝村民,有些人相對面生,但看也應該是龍山鎮上的村民。
雙方互望,這些人叫嚷起來,揮手相告,竟然引得更多的人。
人群裡擠出一個瘸腿老漢,拖著腿腳不便,自帶著竹凳,一股坐下。
李萱詩一看這人,正是郝家溝的前支書郝新民。
還在疑惑,門外的人群已經咋呼開來。只見郝新民一抬手,就有人吹嗩吶,有人哭喊,甚至有人還裹上白巾,扯上白布,好似哭喪。
「哭喪跑到郝家來了。」李萱詩面一寒,「去把他們喊走。」保姆們還沒到大門口,外面就有人往裡面丟東西。什麼泥土啊,臭雞蛋,易拉罐、爛菜葉等等。
「快,快把門關上!」冒著被砸的風險,郝家的保姆丫頭們,連忙將鐵閘門關上,甚至反鎖;不可避免,她們都遭了殃,被糟踐一身的惡臭。
「快,快回去!」眾人急忙回撤,回到大廳,有人驚慌,「「壞了,大小姐還在院裡。」
「萱兒。」李萱詩心一急,正跑出去,就見徐琳已經抱著郝萱回來。
在一眾女人裡,徐琳的運動素質不錯,這也和她常年健身和越野爬山的習慣有關。
郝萱被嚇得哭出聲,趴在母親懷裡,徐琳憂心說,郝萱剛剛差點被磚頭砸到。
到底怎麼回事。李萱詩直接打給派出所,要求將這些村民清退。
電話裡,龍山派出所冷冷淡淡,民事糾紛,我們管不了。
民事糾紛?疑問,很快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