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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意外已經接二連三,我隱隱有些擔憂。
「你在擔心穎穎?」佳慧也想到這點。
「唔。」白穎是個不確定的因素;原本,我已經她帶著孩子跑路;一年前,她也是這麼做的。
當我接到何慧的電話,得知白穎將女兒寄養在她那裡,已經兩天都沒有再面。
何慧挑明孩子的身世,白穎的反應,顯然她並不知情;這就耐人尋味。
假如白穎不知實情,那麼她去找何慧,顯然是要做什麼重要的事,重要到必須把孩子託付給別人;何慧是她所能求助的人。
靜靜的存在,是白穎手裡的護身符,除去對我無效,對白家、郝家都有影響,甚至會連帶到童;把孩子帶身邊,利大於弊。
然而,白穎在這時候棄牌了,她孤身一人跑了。跑去哪裡,要幹什麼。不確定,但有方向。
得知孩子不是我的,白穎情大變,除了我,孩子生父最大會是誰?只會是郝江化。
所以,她從白家離開,其實不是要跑路,而是想著找郝江化算賬。為白家,為老白,或是為自己,不得而知;而當孩子的身世被揭開,失去最後的遮羞布,白穎會發瘋,跑去找郝江化拼命,這在邏輯上,是說的通的。
郝老狗已經是網中魚,最好別在收網前再出么蛾子,已經死了一個黃俊儒。
我不知道白穎會怎麼做。嘗試聯繫,沒有回應。我只能希望她別犯傻。
白家不承認她,不代表作為父母就不關心,否則老白偷偷去找她做什麼?再大的錯誤,血脈親情總還是在的。
老白一死,白家凋零,佳慧也就這麼一個女兒;活著,大抵是對她最後的期許。
我也希望她活著,有些東西,不能就這麼算了。
陰暗的房間,透著股刺鼻的味道,彷彿發黴一般。
郝江化大咧咧,直接葛優躺,倒在髒兮兮的沙發,然後從身上摸索,叼出煙來。
煙味,混著房間的黴味,甚至還有汗臭和腳氣,空氣裡彌散著惡氣。
這就像是人的體味,聞久了,反而聞不到味道。
白穎敲指太陽,她知道郝江化在北京有個狗窩,但卻是第一次來,惡氣撲面。
「忘記問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裡?」郝江化看似隨口一提,卻也是實實在在的疑問,穎穎的第二人格出現得太及時。
「她撞破左京跟我媽亂搞,瘋瘋癲癲地離家出走,我總不能硬著臉皮再回去吧。」
「後來接到警察電話,我才知道郝爸爸把詩芸姐的丈夫推下樓…哦,按他們的說法,只是涉嫌…希望能找到你問詢,配合調查…」白穎想了想,「既然我能接到協查通知,那麼左京,還有郝家,我想他們都已經知道。」靠,郝江化暗罵一聲,還真是壞事傳千里。
「我有一些朋友,查找人或者東西很在行。」眼眸傳,「他們告訴我,郝爸爸你這個窩,大概是什麼位置,所以我找他們借了摩托車就趕過來了…」
「郝爸爸,為了早點見到你,我可是欠了他們好大的人情。」瞧著那曼妙身材,郝江化泛起笑:「那我就好好補償乖女兒。」狗窩裡的安逸,尤其還來了一位漂亮鵝,又勾起他的躁動,甭管以後怎麼樣,先
過再說。
白穎盈盈一笑,一指將他推回:「這裡不行。」
「為什麼?覺得我髒?」郝江化不滿裡帶點譏笑,「你以前可不覺得髒,而且還很享受。」
「我現在也不覺得髒,只不過…耽誤下去,恐怕就真的不能翻盤了。」白穎聲調一變:「我剛才說過,左京和童佳慧已經知道你人在北京;既然我能找人查到你,他們也會找到你這個窩,早晚而已。」
「那你說怎麼辦?」
「回長沙。」白穎笑靨如花:「在北京,你鬥不過他們,等回到長沙,就是我們絕地反擊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