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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母親,是我的愛人。是家庭的女主人,是子的知心大姐姐。是我的心靈導師。是她將我從痛苦的深淵裡拉出來。

作為岳母,她有責任,作為伴侶,她有責任;這種責任,很大程度也源於老白。

早在老白得知我們被白穎下藥發生關係,沒有選擇動怒,而是成全…我以為他是心存託付,而佳慧有她的思量。

在看到手書的時候,和離契書,家史,一脈相承,她隱隱有觸動。

白家對左京的虧欠,丈夫以這樣的方式補償,將兩人緊緊牽在一起。或許有隱瞞,但枕邊人的品,必然有深遠的用意。

不管用意是什麼,如果拒絕,那就等於隔絕,站不到左京身邊,就沒有驗證的意義。

所以,那晚,有違心情,但她還是接受我的不公平條約。

很美,她比夜更美;星空璀璨,她卻耀如明月,高貴的女神,綽約如仙。

低頭那一抹的不自然,卻是一眼驚鴻,足以動任何男人的心絃。

也曾嚮往高不可攀,面前就是那座神秘的珠穆朗瑪峰,倘若有幸征服,一次便是終生難忘。

藥物帶來的忌,模糊觀的享受;白穎導致的被動合,只是野使然,而浴室的強暴,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征服。

並不是腳踩大地,你就征服了地球。陸地海洋,山水河川,動物植物,不同地域,不同風貌,人也一樣,每一處,都有不同的風景。

風情萬種,這是成女人的美麗,是單薄少女無法撐起來的優美。

面對這種美,我並沒有去肆意凌辱,四月芳菲,暴踩踏只會濺起汙泥。

槍打花枝,壓海棠。慾望在蠱惑,而我陶醉在

眼裡不願放過一絲一毫,每一處,都是神魂嚮往。

曾幾何時,我會躲在陰暗,只敢在角落裡偷窺,只能眼睜睜看著豺狼欺壓母親,將美食乾淨。

膽小和卑劣,是我的人汙點和軟肋;而現在,我已然踏出束縛。

站在白家大屋,站在主臥室,站在岳父岳母的結婚照前,登堂入室,堂而皇之地,用眼睛注視岳母的嬌軀。

從她解開第一顆釦子,從頭到腳,從裡到外,每一處,都被掃過。

輕柔的髮絲,清寡的面頰,憐人的神態,瓊鼻如玉,紅吐息,被要求張開,淡紅的粉舌,捲縮在嘴腔,羞澀如懷,美人蛇的柔軟,浸潤一池的津

裡的尤物,張吐著香滑唾,媚如絲的情,抬起舌尖,掛一絲分泌,尚未觸便破滅。

道一聲可惜,腦海裡,不浮現一副畫面,倘若她嘴裡,她舌頭上,不是唾,而是某種粘稠的華,肯定不會易斷。想想那一種粘稠,滿腔的白漿,裝不下,嚥之後,舌尖還殘留著味道,齒稍加拉扯,那是怎樣的拉絲效果。

如蠶絲,如蛛絲,卻是和唾,混合的絲,回眸含,舌頭一卷,齊齊下,一滴不。再張開口,便是一腔空蕩,滿眼乞求,迫切渴望得到,渴望我能用再次入口,甚至捅進喉,這樣,她才可以盡情地榨取!

心生念,瞬息百轉。慾勾勒出蕩的景象,那是我從未有過的褻瀆;不斷有聲音在勸進。

渴望更進一步,那是慾望,是惡魔,是本能,是野獸,而不是人

我是人,不是畜生;但也正因為我是人,所以我會心動,會想象。

不全是想象,是有真實基礎——目之所及,一覽無餘。

曾經的仰望,如今的平視,甚至俯視,目光滿是貪婪。

我做不到如郝老狗那般,看他帶著李萱詩在父親的墳前,亂盡,在遺照前竭盡羞辱;即便,我對白家藏著怨念,對白穎的厭恨,對老白心生不滿,但不代表我要跟郝江化一樣,毫無底線。拋開翁婿這層關係,我跟老白之間的嫌隙,也遠遠到不了那種層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