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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群雲同樣在我的報復名單裡,眼前只是復仇賽局的暖身,差不多也就夠了,隨即鬆開手。
鄭群雲得救,癱在地上,大口嘔著,狼狽不堪。
「你要是受不了,可以報警處理,需要我幫你報警麼?」
「不…不用。」有視頻證據在手,這種不為外人知的羞辱,鄭群雲忍忍也過去了,他能爬上副市長這個位子,也沒少當孫子的時候。
「有件事,我得提醒你,這婚呀還沒離呢,我還是白家的女婿,明白麼?」目光咄咄,這算是十年來第一次借白家的勢,狐假虎威也不為過,「再有下次,我要你的命!聽見沒有?」
「聽…聽見了。」鄭群雲有些唯唯諾諾。
「滾!」聞言,他如遭大赦,連滾帶爬跑出房。
何曉月離開房間,她帶走鄭群雲留下的衣物,有些事需要善後。
重新穿戴好後,何曉月連忙道歉,她一個打工人,太子爺發飆,她也攔不住。這道理,鄭群雲也明白,提醒她將剛才的事給爛在肚子裡,至於視頻,她表示已經被收走留證。
不是陰溝,溫泉山莊裡也一樣翻船,鄭群雲氣憤不已,給郝江化去了一通電話,好好發了一通火。
「左京?!他怎麼會闖進來…出包廂的時候遇上了?鄭老哥,這趕巧了不是,都是我的錯,我沒安排好。早知道就安排在家裡,沒想到左京這王八蛋橫一竿子,你放心,我和他早結了樑子,回頭我給你出氣,包管把事辦好。」電話裡,郝江化張口應付。對於鄭群雲在洗浴室受辱的事情並不知曉,但左京看似護母這波
作,打破他藉著鄭群雲捆綁派系的計劃,尤其在新區項目這個當口,夫人也是,怎麼沒考慮到避著左京。
掛完電話,鄭群雲愈發肯定,郝江化手裡必然有了不得的東西。被奪母霸,左京不去報復郝江化,卻對自己大為羞辱,而自己還是郝江化的領導,只能說他手裡的東西至關重要。必須要儘快得手,然後再整死左京這個混蛋,仗著白家姑爺就了不起啊,等拿到東西,再走著瞧!
美人臥睡,美豔動人,尤其是醉時的韻然,更加人心。不然,又怎麼會有男人,總想灌醉女人,醉時方休,一覽無餘,美不勝收。
她睡覺的樣子很美,很多年前,我不止一次地偷看過她睡覺時的模樣,那種睡姿就彷彿刻錄在心裡。現在,咫尺之間,凝望往昔的女神,沒有青的悸動,而是一種平靜。也許,只有處於某種無意識的狀態,我才能不去聯想到某些骯髒,自欺地覺得她和記憶裡一樣美好。更像是一種緬懷久遠前的憧憬,內心的渴慕,難以言說。
忍不住伸手劃過她的肌膚,還很潤滑,小時候洗澡後,總想找機會蹭一蹭,一親芳澤的朦朧?
對於不久前,屋裡發生的一些,她彷彿渾然不知,我在想,如果我不進來,她是否就會以這樣的方式,容忍鄭群雲進入她的身體。
在我的父親之後,郝老狗和鄭群雲,這兩個,都進入曾經孕育我的過道,而我卻找不到回家的路。曾經,我也想回到那裡,再回去一次…
糙的手,
受她滑膩肌膚的溫度,從一處滑到另一處,與此同時,她的呼
,有細微的變化。
將她翻過身,不去看她的臉,也不必留目於那傲人與誘惑,眼神落在她後的低緩處。
她的後有兩個旋,我喜歡親吻那裡。抿嘴,低沉的一吻,蜻蜓點水般,在下
的旋上,劃過最後的訣別。
然後,將她重新翻過身,蓋上空調被,離開房間。
下口的時候,她的身體一僵,旋處的肌膚繃得緊緊。她很怕癢,小時候,我往那個地方一撓,她叫嬌投降,而剛才,她在抑制,呼
的變化也更
,是的,她假裝自己處於醉睡。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想想還真是覺得荒唐,生活只剩下虛情假意,貫穿這隱瞞和謊言,到頭來也是逃不過算計。
天昏天明,晝夜星辰,隔天,在衡山縣有一場隆重的儀式,韓楚焱率領地縣兩級政府的主要幹部出席,省臺和地方臺的新聞攝製組都進行專題報道,同時,兩家企業現場進行簽約,在慷慨昂下,眾人呼喊口號,熱情和歡呼。
而我坐在房間裡,隔著玻璃,著白沙,看著遠處,龍山鎮、郝家溝…誰還能看出以前它貧瘠的模樣?
這一天,無事可做,但我不著急。因為,囚徒計劃裡,最重要的兩步,前一步,已經邁出。他,他們,已經入了局。
還有一步,需要時間發酵,郝家,郝家溝,龍山鎮…所有因為左家財富得到福澤的存在,你們的存在,都見證左家的受辱史。
珍惜最後一點時光,因禍得福的不義財,也會因為貪婪而一無所有,讓一切迴歸過去,一樣的貧瘠,一樣的破落。
從保險櫃裡面取出兩個飾盒,擱在吳彤和何曉月面前。
何曉月狐疑地打開,裡面有很多槽位,赫然擺放著…陰環?!
而吳彤打開的飾盒裡,同樣是環,卻是環。
她明瞭,這是專門找人定製的情趣品。
「夫人,你這是準備給老爺辦六十大壽?」何曉月一怔。
「不需要辦了。」李萱詩冷淡淡。
「那這些…是要我們直接穿戴麼?」吳彤臉淺白。
「這兩盒東西,你們…拿去融了。」融了?吳彤抬眸,何曉月也是不懂。
「夫人,這些不是你專門找人定製的嘛?」
「把這些東西,拿去燒了,融了,然後丟了…就當它們不存在,聽清楚了麼?」李萱詩頓聲道,「讓你們來,是要你們一起做這件事,互相監督,處理乾淨點。」何曉月不理解,原本提過的辦大壽,還有定製陰環,怎麼現在全給撤了?
吳彤同樣不明白,但這事兩人還是照辦,直到它們變成金屬殘渣丟棄,不復存在。
回到辦公室,給金魚餵了魚料後,吳彤便開始查閱資料,作為李萱詩的貼身秘書,李萱詩所有的賬單票據都會在她這裡彙總,必要時以報表方式呈閱。在最近的款項支出了,吳彤找到定製品的款項支出,正常的給付,對於李萱詩為什麼選擇銷燬,她百思不得其解。
繼續翻閱記錄,一個容易被忽略的轉賬記錄,躍然於前。五萬塊,以李萱詩的財富,不算大筆消費,走的是銀行轉賬,但匯入賬戶顯示是個人賬戶,而這個賬戶有些陌生,查找以前的轉賬記錄的文檔,證實這個銀行賬戶是第一次轉匯,不是生意上的客戶。
「有意思。」吳彤眯著眼,這些記錄,她半個月一次歸檔,除非是李萱詩提及的特別款,總之,常支出,不管是公賬還是個人消費賬戶,以及支付寶、微信、網銀閃付等等,所有的記錄,她都會進行登記存檔,方便查找,即便沒有票據記錄,產生的資費,她也會特別標註。然而,這個陌生的銀行賬戶,個人賬戶轉匯五萬塊,如果是借支或特殊用途,李萱詩也會
代一句。
「喂,剛子哥,我呀,彤彤,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查一個銀行賬戶,我們有筆款子可能異常…不用,不用詢問對方…你也知道,我們公司有很多大客戶,要是產生誤會,影響就不好了…就算我私人請你幫個小忙…回頭,我請你吃飯…看電影?也行呀…對,賬戶我等下發給你…嗯,那謝謝了…啵啵噠…」賣一波蘿莉風情,不是沒有回報。很快,關於這個賬戶主人的信息,便回傳過來。
銀行賬戶是本地開戶,賬戶主人也是在地的,各種水都正常,金融信用也很好,但,一個特別的地方,令吳彤心頭一震。
dna親子鑑定中心?!龍山鎮的dna親子鑑定中心,只有這一家。
吳彤又重新看了看款項匯出時間,不由喜上眉頭:原來如此,李萱詩呀李萱詩,差點被你給糊過去。你這一手,玩得真漂亮!
強捺下這個驚人的發現,她決定重新梳理一遍歷史檔案,很快,她又找到了兩筆記錄,這是好幾年前的記錄,存檔的是何曉月。文檔沒有她做的詳細,不重要,重要的是剛才這個銀行賬戶又出現了。
從時間上,進行反推,那段時間,發生什麼大事情呢。吳彤大致估算子,再往前挪點月份,好像也對上了。
幾年前,幾年後,匯給同一家dna親子鑑定中心的錢。不是以機構抬頭,而是匯入個人賬戶,為什麼呢?
吳彤盈盈一笑:李萱詩,我找到你的死了!
接到岳母的來電,她明天回長沙,至於是否要來衡山,她還沒想好,等見面再說。
好。岳母的為難,除了顧忌我和李萱詩的關係外,我和白穎間的事情,也還沒有理清。而我,也需要跟她再談談。
我不確定岳母是否知道我跟老白見面攤牌,老白隱瞞他的身體,過往那些事的細節的確隱瞞她的可能很大。
將岳母來長沙的消息,告訴白穎時,她愣住了。
「怎麼了?」我隨口一問。
「她為什麼老給你打電話?」白穎看著我,眼眸裡一種奇怪的意動,「上次,她也是先打給你,通過你告訴我。」
「打給誰都一樣,沒必要兩個都打。」我不以為意。
白穎淺淺一笑,低頭,卻不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