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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多虧你的藥,確實有效。」韓楚焱舉起酒來,「我能夠重振雄風,真要謝謝你,緬娜,你是我們韓家的大恩人。」緬娜淺笑盈盈,韓楚焱雖然是省委又是書記,但這聲「謝謝」,她也擔得起。

用夾子夾塊冰塊,擱在杯中,韓楚焱會意,將酒杯貼在慕容清秋嘴邊,後者呷了一口,一張小嘴便裹起鳥頭,絲絲涼意,令韓楚焱舒出一口氣。

享受一番美人品簫,早已等候的鄭群雲這才進來,詢問接待事宜。

「這點不用你心,緬娜她會安排好的。」韓楚焱看著鄭群雲,沉聲道:「上次我跟你說的事情,你有眉目了嗎?」鄭群雲心一動,看了看緬娜一眼,不知合不合適。

「說吧,緬娜是自己人。」韓楚焱不悅道。

「我還沒跟郝江化攤牌,不過我留了後手。」鄭群雲隨即將錄音的事情一說,「等揭幕式後,我就找時間跟他聊,不容他不把東西吐出來。」

「你能想到後手也算花了心思,還是要抓緊,大老闆那邊催得緊。」韓楚焱緩聲道,「我這次過來,除了給緬娜站臺外,也希望你能儘快出成果。不然你想再往前一步,沒大老闆幫你,你也成不了事。」鄭群雲連忙應和,隨即道:「韓書記,我聽說上頭有人派下來,三伢子那幫人正在被起底,會不會…」

「督導組的事情,你不用擔心,大老闆已經核查過,不是針對我們。中央大力推行掃黑除惡,文三伢子不知道收斂,被端了也是自找,他後面的保護傘倒了,正好我們的人還能補上位子,也算是好事。」韓楚焱正道,「把新區項目落實好,後續不缺企業入駐,這也是你我的業績,等辦好大老闆的事情,也輪到你提一提了。」

「政治會議就要召開了,很快又要洗牌,誰不想拿到好牌。」

「拿到它,升官發財,拿不到,那就毀了它,誰也得不到,至少我們也不會失分!」鄭群雲離開後,緬娜才邇然一笑:「我好像聽到什麼了不得的事。」韓楚焱拍了一下女人的美,吩咐她回房,語態溫和:「我當你是自己人,事無不可對人言。」緬娜淺笑道:「你背後到底哪位神仙大佬?」好奇是女人的通病,「白家兩位副部,都還是要害位子,以你的級別同樣得罪不起,就算你的大老闆,想要動白家也不容易。」

「扳倒白家對我們沒好處,大老闆想要的是一筆合乎雙方政治利益的易,就像我跟你一樣。」韓楚焱平靜道。

他和緬娜相識大半年,之所以能建立信任,除救女恩情外更重要的是利益,他為緬娜提供在華的政治幫助,而緬娜則為其提供政治庇護,萬不得已的時候,燈塔國將是最後的退路。

「白行健做這麼多年的大法官,手裡掌握多少黑材料,有我們這一派的,也有其他山頭的,如果能搞到這些材料,大老闆就能物盡其用,這也是他啟用我的原因。」韓楚焱調任湘省,肩負所在派系大佬代的任務。

「郝江化這個人素質卑劣,如果不是跟白家能攀成半個親家,又怎麼會被納進我們的體系。白家兩口子做事滴水不漏,誰能想到,唯一的破口卻在他們女兒身上,公媳亂,嘖嘖嘖,真是意外的收穫。」

「一年前,白家女婿持刀傷人,幾大山頭都聞訊,捕風捉影也能瞧出端倪。但白行健一直不動手,大老闆揣測三個可能。」

「第一,郝江化手裡確實有足夠分量的把柄,所以才能拿下白穎,白行健擔心貿然動手,郝江化大難臨頭,選擇魚死網破,把柄會洩出去,所以他按兵不動。」

「第二,白家在等人出手,公媳亂雖然能夠讓白家蒙羞,但白行健料定知情的人,誰都不敢搶先把這層窗戶紙捅破,槍打出頭鳥,要死一起死,誰也不願意冒這個險。」

「第三,也是最關鍵的原因。大老闆得到消息,白行健的身體出了很嚴重的狀況,撐不了多久。群狼環視,一頭病獅又能做什麼,他可以處理掉郝江化,但這樣做等於把遮羞布掀開,而他絕對無法承受這樣做的後果。」緬娜不以為意:「你這麼篤定?」

「白家辛苦攢下的三代清譽,由不得他不重視。」韓楚焱看著緬娜,「你的中文學得很好,有一個詞叫『沽名釣譽』,這麼說不太準確,但白行健這個人,太看著白家的榮耀,白家可以垮,他可以死,卻不會讓人玷汙白家的清譽。」

「白行健有女無子,身體每況愈下,註定要退出政治舞臺,既然這樣,那麼白家就不會是大老闆的敵人,相反的,他是我們最好的合作對象。把郝江化手裡的東西還白家,並且幫忙隱瞞,甚至是擺平郝江化,作為換條件,白行健把他掌握的政治材料出來,這樣各取所需,皆大歡喜。白家可以保全清譽,而大老闆也能憑著政治材料整合資源,就算他不肯全,能把我們派系的黑材料出來,這筆易也就不算虧,否則…」

「否則政治會議一開,你背後這位大老闆也自身難保。」緬娜搖頭嘆息,「搞政治的,這麼彎彎繞。」話題適時打住,緬娜安排韓楚焱在莊園休息,起身離去。看著那婀娜曼妙的身姿,韓楚焱眼光閃動,只覺口乾舌燥,這女人委實豔絕人寰,但不宜過界,像郝江化染指白穎這種事情,他是絕不會做的,政治風險太大,不能把最後的退路給堵死。

轉身回房,房門一開,美人臥,瞧著慕容清秋那赤的嬌軀,他也不再收斂慾望…

poy的來電,帶來額外的訊息,側面佐證了一些事,也讓情勢變得有些複雜。

「需不需要對白家進行示警?」

「樹大尚且招風,更何況白家,有人算計才正常,不過這跟我們無關,不影響囚徒計劃就行。」換做以前,我肯定會提醒老白,但從他講述那些事後,談不上憎恨但也生氣。左家憋了這麼多年的窩囊氣,總該需要有人負責。

白家有白家的難,他有他的肩負,我有我的面對。白穎這顆苦果,白家也該好好品嚐,才能體諒我的心情。

「你不會打算借刀殺人吧?」

「殺人談不上,誅心而已。」時間在逝,事態在演變,各懷心事的陰謀和算計,也在悄無聲息地發酵。

山莊的雅間,鄭群雲居中,對著相鄰的李萱詩頻頻勸酒。陪坐的徐琳,神情清寡落寞,視若無睹,好似獨酌。

「妹子,來,再喝幾杯…我敬你一杯…」男人熱情相勸,李萱詩拒還,還是將酒相敬入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