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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個天生的尤物。

「你的心跳得很快…」女人輕輕的呢喃,此刻她表現得像是波斯貓,美麗的外貌,妖嬈的體態,說話聲也很溫馴,撫摸膛的那隻手掌蜷縮,然後伸出一截小指頭,竟然畫起了圈圈,女人三十其實也未必不可愛。

她的確是那種讓男人很難把持的女人。

「你今晚不該在這裡。」我的語氣很冷淡。

「該不該,我都來了,不是麼?」王詩芸輕輕地說,「該來的那個人,她來不了,我來,還不是一樣。」我的眉頭微蹙,今晚的確不對勁,不對的時間,不對的地點,不對的人。

「我說了,你的心跳很快…你,一定也很想要。」即便只是脈脈含,卻已經足夠奪目。

身子微微上翹,明亮的眼睛裡,似帶一種爛漫的眸彩,但神態間卻又有種說不出的魅力。

我還沒有回答,她卻摟上了我的際,那撐牆的手一落,燈光又熄掉了。

「我…我有些害羞。」這個女人在為滅燈找尋藉口,輕柔的話語,沒有說服力,卻能打動男人的心,「到上去吧。」王詩芸的身軀清冷,那種肌膚親近的覺,對於我這樣的囚徒來說,的確充滿了誘惑了。

我雖然有拒絕的能力,卻沒有拒絕的動機,一個關在監獄一年的囚徒,如今囚徒歸來,如果沒有半點情慾,這個女人是否會懷疑我隱忍剋制的目的呢?她今晚的到來,突兀而異常,這種行為很不對勁,而且很愚蠢。

無論是懷有怎樣的目的,這都不是高明的手段,尤其還派這個和白穎如此相似的女人,那無疑火上澆油。

這當然也不會是她個人的決定。

害羞,只是她的託詞。

從我見識過她在郝老狗身下承歡時的表現,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會在慾上講究所謂的害羞。

但她抗拒是真的,在燈光即將熄掉的那一瞬,我分明在她的眼眸裡看到了些許掙扎。

雖然這掙扎很無力,但掙扎就是掙扎,本身也是一種態度,至少這不代表她的本意,她的潛意識還是在抗拒,抗拒和我即將發生的事情。

昏暗的房間,柔軟的,漸漸有了溫度。

縱然是兩具冰涼的身體,倘若靠得足夠近,某種程度上也能互相取暖。

莫名地,我想起了那個關於刺蝟取暖的故事。

寒冬至,兩隻刺蝟,離得遠會很生冷,於是互相擁抱取暖,結果卻要忍受被彼此刺傷。

這放諸在男女關係上,也是件很奇妙的例子,只不過今晚並不算應景。

上的溫暖,並不是因為我們的體溫,而是過火的情慾,難自控時便燒得厲害,燙得厲害…女人纏上我的身體,卻是將頭湊過來,我知道她要做什麼,沒有阻止,而是將頭側向了一邊,那片火熱的嘴便落了空,她也不生氣,而是吻在我的頸部,然後一點點往下,不止是瓣,甚至伸出那條香滑的舌頭,用舌尖輕點我的膛…她是在玩火,玩火自焚,她企圖挑起我的浴火,而我卻察覺到她情慾的高漲,她委實是不對勁。

此刻這女人糾纏的姿勢越來越粘人,纖細的玉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膛,在肌結實的地方畫著圈圈,嘴巴卻含住了我前的蓓蕾,不時用舌頭刺著它。

頭這玩意,不只是女人的地帶,對很多男人來說也是,而且很難駕馭,因為女人知道她們的雙區域在中的意義,而多數男人對自己的頭卻瞭解太少,相比下的二兄弟,有時候它的忍受力就像是新生的嬰兒一樣脆弱,直到抑制不住情慾。

只是,王詩芸一番用心地,卻撥不了我膛的慾火。

我的膛的確有火,那是浴火重生的火種,只為復仇的恨意。

我的恨,遠比我的來得更強烈,她又怎麼能撥的動。

「你的身體太僵硬了,難道不能放鬆一些。」她的軀體扭動著,柔聲道:「這種事總是需要兩個人配合。」

「你可以不做。」我冷淡地回道,但她會不做麼?我猜不會。

「以前怎麼沒覺得你這麼討厭。」女人淺淺地媚笑,「難道非要我主動。」這不是問句,而是確認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