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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知道了。」在收到吳彤發來的訊息後,我隨即回覆。
沒沒據的事情,她居然也信,不過能讓郝江化和李萱詩折騰一回,倒也不錯。
彼時的我自然不清楚吳彤原本的盤算用意,而吳彤也沒有想得她懷疑郝萱時,遭到郝江化的斥駁,並不是她說錯。恰恰相反,正是因為吳彤說對了,只是郝江化原本就是知情人,甚至是策劃人,自然不會讓吳彤發覺這個秘密,這也算他親口駁回她猜想的緣由。
事實上,吳彤犯得錯誤還不只這樣,這點她直到囚徒計劃暴雷,郝家女人們互相打臉,李萱詩被拉下神壇後,她才驚覺這一切,而這也險些令李萱詩神崩潰,甚至我也後悔一時,直到許久後我才再次見到吳彤。
得月樓。問君何所得,抱天攬月樓。
一張縱172釐米,橫65釐米的畫作正鋪在案頭。
「這是八大山人的《竹石鴛鴦》,結構生動,線條柔美,堪稱傑作。」一人在旁絡繹不絕,「前年在拍賣行拍出一億六千萬的高價,現在折價八千萬,劉董您覺得呢…」
「拍賣這東西,你要說它值一億,只要有人肯買,它就值一個億。要是沒人買,你說它值十個億,那也是廢紙一張。」劉可冷聲道,「上了紅通黑名冊的東西,哪家拍賣行敢收這東西,你的老闆要是有門路,也就不用找我變現了。」
「那您說個價唄。」那人賠笑道。
「一千萬。」劉可淡淡地說。
「一千萬,這也太低了…要不,您再掌掌眼。」男人繼續道。
盛事珠寶,亂世黃金。這字畫倒是穩當,就是保存不宜,還有就是識貨人少。
劉可俯身正伸手取畫,再仔細觀摩,卻見那人遞上一雙手套,白
的手套。
劉可臉登時就變了:「收起來,我不喜歡戴手套。」
「哦,是這樣的,劉董,我們人這手容易出汗,會傷到字畫的,所以你還是戴上吧。」
「我說我不喜歡戴手套,你沒聽見嘛,滾,帶上你的畫,給我滾!」劉可一腳踹開那人。
「劉董,你這…」
「滾!」那人只得收起畫,訕訕離去。
「發這麼大火做什麼。」女人搖曳酒杯,品著香檳,不以為意。
「我為什麼發火,你難道不知道。」劉可一把扯開領口。
「他也是給人辦差,打狗還得看主人呢。」女人聞著香檳,淡笑道,「你已經是堂堂劉氏財團的代理主席,何必跟一個跑腿的慪氣。」
「沒錯,我是犯不著對一條狗生氣。」劉可道,「不過他讓我很不開心。」
「就因為他讓你戴手套?」女人淺淺一笑,「我倒上忘了,你也給人辦事。」
「媛媛,你誠心就氣我吧。」劉可呼吐膛的悶氣,「金錢是權力的工具,我做狗也沒什麼可丟人的。我可以做狗,卻不希望別人提醒我是條狗。」
「沒有人天生喜歡做狗,我不喜歡做狗,我也不會一直做狗。」劉可不吐不快。
女人微笑著,不去辯駁。
「媛媛,我在保利拍了一套荷蘭皇室的紀念咖啡杯,據說是朱麗安娜女王的私人珍藏,我送你怎麼樣。」
「荷蘭皇室?喝咖啡會不會太淡了。」女人笑道,「不過,還是謝謝。」
「別客氣,咱們什麼關係,只要你答應做我女朋友,我的就是你的。」劉可想要親近。
原本笑嘻嘻的女人,臉立刻冷下來:「劉可,我白媛媛跟你只是搭檔,這點希望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