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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大可能,岳父不僅能力差勁,就連器官大小本身也沒到及格線,這麼說來,除了岳父進入過的八九公分,那麼岳母陰道後半段包含子宮,本就沒有被開採過。

這樣一想,下的二兄弟又雄壯幾分,似乎想要替岳父執行他無法繼續下去而未開苞的部分!岳母曾經吹噓岳父每月十幾次的房事,或許是自我解嘲,五十歲的婦,卻擁有少女般的緊緻玉,這就相當於是守活寡呀,要不是岳父母身居高位,岳母這朵嬌花早就被人下手了,不過現在輪到我採摘,那我就替岳父好好疼惜岳母這朵嬌花!正當我準備提槍上馬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輕喃:「京京?」抬眸,赫然是那張關切的臉,我連忙應道:「怎麼了,媽。」這一刻,神念瞬間恢復,場景還是這個房間,剛才的情卻煙消雲散。

「我剛才叫你兩遍,你好像沒反應。」岳母伸手摸我的額頭,「好像有點燙。」

「沒有,天熱而已。」強顏一笑,「我去洗把臉。」

「還是衝個涼吧。」岳母補了一句。

我微微點頭,起身朝浴室走去,生怕會被岳母察覺我的別有用心;事實上,岳母也並非毫無察覺,在我發呆的時候,某個部位的明顯變化,她還是注意到,對於自己美貌和身材,她還是相當自行,所以才打發我去洗澡,冷靜一下。

一到浴間,先放水,清涼的冷水,撲在臉上,讓我的燥熱消退許多。

再將記頁給岳母看過,她和我抱團傾述的時候,我的慾念便竊取我的大腦,我雖然可以保持理,不會真的那麼做,但不可避免會去想。

因為我有慾望,如同我的畸戀、軟弱、虛偽…我當然可以把這些關起來,但不代表它們不存在。

我是個人,是人就會有七情六慾,我能夠將它們暫時隔離,卻不能徹底消滅,因為它們就是我的一部分,無非是誰居於主導。

強行壓抑的後果,似乎已經出現端倪,就像剛剛,我還是陷入短暫的失神,慾的念在侵蝕我,它在腦補我的一場夢,我的理智不是不知道,它正在評估慾念對我造成的影響,雖然很過分,但還在可控範圍,慾念企圖植入意化影響我的理智,它並不算成功。

那以後呢,當我完成復仇,卸下這個最大的執念,我的理智、理是否還能保持自己不會失速翻車?我會毀滅一切,還是怨恨一切,轉而傷害我在乎的人?屠龍者終成惡龍,慾望想把我變成下一個郝狗,而我是否能控制?我,沒有信心。

洗完臉,瞥見衣物籃裡的內衣褲,那是岳母換洗下來,嗯,肯定是原汁原味,需要來一發麼?我嘆了口氣,慾賊心不死,又企圖撥我,嘆息之餘,我還是決定聽岳母的話,讓自己冷靜一下。

等我沖涼出來,岳母已經換上輕薄的休閒妨裙:「送我去穎穎那裡。」我有些意外:「那行李…」

「留這裡吧,我還住這裡。」岳母解釋,「我想了想,還是要找她聊聊。」也許是記的緣故,讓岳母無法再等待,這也是她的自由。

我沒有反對,下樓開車,重新將岳母送回白穎的廉租房。

白穎開門,看到我和岳母,神情一鬆:「媽,你們回來了。」

「京京,你帶翔翔和靜靜去外面玩。」岳母這樣說,顯然想和白穎單獨聊聊。

「好吧。」白穎喚出兄妹倆,我帶他們下樓。

進到房間,走進臥室,白穎輕喚:「媽…」

「啪!」回首就是一個乾淨利落的巴掌,又響又辣,白皙的臉頰瞬間便小腫起來。

白穎捂著臉頰,一臉無措地看著母親。

這一巴掌,力氣不小,童佳慧是動了真火,她已經竭力在憋了,在左京面前,她沒資格發這個火,可是在白穎面前,她就不能忍下去,當什麼都不知道,否則她就不是童佳慧。

「站好了,再說話。」童佳慧盯著白穎,白穎不敢動,她長這麼大,母親還是第一次打自己,而且這麼狠。

「從小到大,媽都沒打過你,但剛剛那一巴掌,我必須打你,你也必須受著,就算你爸在,他也會贊成我這麼做!」童佳慧道,「因為你把我們白家的好女婿害了!」白穎捂著臉,不敢吭聲。

「把手放下!你還捂臉!你捂它幹嘛!你還要要臉嘛!你要臉有什麼用!」童佳慧連連怒斥,嚇得白穎無言以對,卻見一張半折的紙遞了過來。

「你好好看看,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白穎接過紙,只是掃了一眼,臉驟變,人幾乎要跪下求饒:「媽…」

「別叫我媽,要找媽去找李萱詩,你不是最喜歡叫她媽,喊老畜生叫爸…」童佳慧怨氣難平,「我和你爸,擔不起你這麼叫喚!」

「媽,我錯了,這事不是這樣…」

「是哪樣,想好再回答。」童佳慧沉聲道,「如果我再從你嘴裡聽到一句假話,我就跟你斷絕母子關係!」白穎抬眸,著母親的鳳目,登時跪了下來,這絕不是在開玩笑!童佳慧氣急了,恨不得給自己來個嘴巴子:「櫻桃好吃吧,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這麼喜歡吃櫻桃,啊,我問你,櫻桃好吃麼!」無怪她這麼反應,當從左京手裡拿到這張記,怒從心頭氣,恨意難平,這事誰受傷,當然是左京。

看著女婿強忍這麼久,內心難掩疼惜,尤其記上記載的事情,恰恰還有她的存在!沒錯,這個吃櫻桃的荒唐戲碼,正是在她童佳慧走後才開始,這分明是在她眼皮底下,在她女婿家,這三個人合夥作踐左京,作踐白家的女婿!「媽,不是這樣的,真不是這樣的。」白穎慌了,她怕了。

受到來自母親的威儀,她無法想象父親一旦知道,又會怎麼樣。

「你難道要說這上面寫的事是假的麼!」童佳慧看著這個不爭氣的女兒,「看好了,這上面有我的名字,我什麼時候去你家,我記得清楚,北京的航班、酒店,更好查!別想著能矇混過關!」身為財務部的副部長,記憶和能力都必須很出眾。

「媽,這件事是真的,可是不是上面寫的這樣呀!」白穎連連央求,「你聽我解釋好不好,我真不想這麼壞的…」

記你也看了,上面說我很久沒有去郝家溝,為什麼你知道麼?因為那時候我想回頭,真的,我中間是想過回頭的…」童佳慧恨聲道:「既然想回頭,為什麼剛開始不回頭!」

「媽,我有很多次想過回頭,我也有機會回頭,可是我失敗了。我知道你有疑問,讓我先把記的事情先講完,再回答你其他疑問,我保證我絕不對你說假話,否則你可以不認我這個女兒!」童佳慧牙一鬆,終究還是硬不下決絕:「你說。」

「那個時候,我想回頭,所以一直不去郝家溝。因為我發覺我好像變了,我不是指我學壞,而是到身體對變得更渴求了。左京經常出差,我是有機會去郝家溝的,我甚至還想去郝家溝找郝江化求他幹我…媽,我知道,你會說我無恥下賤,可是這個念頭不止一次在我腦海裡閃過,我、我控制不住…我心裡恨不得殺死他,可是我的身體卻在告訴我,我渴望,我需要,我想要那個又老又醜的郝江化的雞巴,我想要他幹我,把我當成騷貨一樣…媽,你想不到我會變成這樣吧,我也想不到…所以,我強迫自己不去,我甚至還給自己注過過曲馬多…」

「我從被郝江化威脅發生關係,到後來默許甚至合,我一直渾渾噩噩,生怕事情敗,那時候,我忽然接到李萱詩的電話,詢問我什麼時候去郝家溝,還特意強調郝江化想我,她的態度讓我覺得奇怪。在這之前,除了郝江化姦我外,我只去過郝家溝兩次,我承認,這兩次發生一些事,讓我心態發生變化,但我在北京這時候,我真想過回頭,否則京京出差,我就不會要你陪我,我要是真忍不住,直接去郝家溝就行,何必還要他們飛北京來。難道我不擔心你和爸會知道嘛。」

記上說我跟李萱詩抱怨,其實我很希望左京能多陪陪我,這樣我可能會多一分信心去克服癮,當然,你也可以管這個叫蕩病…郝江化飛北京,我一開始是真不知道,你當時在我家,我怕他亂來,所以只能幫他找酒店定下。媽,如果我真是存心的,又怎麼會選西郊的酒店,這不是增大被發現的風險嘛,記上寫,我熘出去到酒店和郝江化鬼混幾個小時,本不是事實,我是打算去警告郝江化要他不要亂來,沒想到他拿出把柄威脅我,我才得沒辦法,第二天李萱詩趕到,我和郝江化在酒店和家裡確實做了,但本不是記寫的那樣!」

「郝江化拿把柄威脅我,但我堅持要戴套,因為那時候我厭惡跟郝江化發生關係,卻又不得不妥協。是李萱詩來酒店,暗示郝江化把套套拿掉,等我發現,他已經進去了…他們一個有我的把柄,一個是左京的親媽,我本抗拒不了。至於櫻桃的事情,李萱詩顛倒黑白,她帶衡山櫻桃做登門禮,我其實想讓他們早點回酒店休息,可是李萱詩嫌酒店太悶,提議要先打會兒牌,輸了要懲罰,我還傻傻答應,她們夫兩個互相放水,我就輸了。李萱詩給我戴上眼罩,然後把洗好的櫻桃端過來,就說要盲吃櫻桃,我來不及反應,她就往我嘴裡…左京打電話過來,就是在我接受懲罰的時候,我想摘掉眼罩,但他們不同意,我就只能邊吃櫻桃便通話…我沒想到,他們趁我看不到,郝江化突然把龜頭捅到我嘴裡,只有一下,真的,媽,只有一下,我馬上反應過來,摘掉眼罩,但通話當時還在繼續,李萱詩還在左京通話,我害怕她會亂講。」

「李萱詩就趴在郝江化面前,一邊給他雞巴,一邊還跟左京說我們確實在吃櫻桃。這種情況下,我怎麼也說不清,只能配合搭話,等左京把電話掛了。」白穎哽咽在喉,「媽,這就是實情,本不像記裡那樣,我是壞,是下賤,可我真沒到那個份上…如果不是你把這張記給我看,我本就不知道李萱詩會這麼寫我…記的事情,我是做過,但不是像她寫的,把一切都推給我呀…」童佳慧強忍著情緒,將女兒的說法在腦海裡過濾一遍:「如果我發現你在說謊,後果你清楚會怎麼樣。」

「媽,我真沒說謊,我發誓!」說著,便向上伸出兩指,意為宣誓。

「收起你那套,發誓?那是煳小孩子用的。」童佳慧稍加思索:「就當記的事情,你能解釋,但無非是程度而已,對京京而言,傷害是真實存在,不管哪個版本,你都做了他無法原諒的事情!我做夢也沒想到,你會墮落成這個樣子,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白穎咬,幾乎將瓣咬破,卻再難蹦出一個字。

沒錯,哪怕是按照她敘說的版本,掩不住的是她的蕩和背叛,她的確對不起左京,也同樣辜負父母的期望。

即便是自己,內心也難忍這樣的自己,沉其中時還不覺得,一旦有幾分清醒,整個人便不寒而慄,厭惡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生怕總有一天姦情大白,而現在,再也遮不住,也強辯不了。

「你想回頭,卻被郝江化威脅,那個把柄就是他姦你時偷拍的體照片?還有,你剛才說你中間有兩次去過郝家溝,到底發生什麼事,讓你的心態發生變化。如果你沒說謊,從你被郝江化裹挾到吃櫻桃,我很難相信這麼短的時間,你會墮落得這麼快,我希望你能給我好好解釋。」童佳慧盯著白穎,她必須捕捉女兒面部每一個細微的變化,人在說謊時很難既保證謊言如真的縝密邏輯又維持面部及身體的微表情,童佳慧修過談判心理學,能夠在雙方對壘時評估是否存在貓膩。

「照片確實是把柄的一部分,但那個時候,郝江化手裡不僅僅是照片,還有…雅室裡發生的一切,他都給拍下來。」

「雅室?」童佳慧道,「雅室是什麼地方?」

「在郝家大院,有一個地下室,幾乎沒幾個人知道。除了李萱詩和徐琳,只有岑筱薇那個死去的媽岑箐青進去過,那裡是郝江化調教她們三個女人的地方,後來岑箐青難產而死,地下室就被閒置停用,而我…是第四個。」白穎的身體微微顫抖,「之所以叫雅室…按郝江化的說法,只要在裡面待過的人,人前是高雅的女神…人後會被調教成…上放蕩的婦…」雅室…高雅…調教…婦…,童佳慧已經能想象郝家是個窩,沒想到還存在這樣一個專門調教女人,馴化女窟地牢!「你…就是在那裡面…變成這個樣子…」雖然是在詢問,可是答案很顯然,她的寶貝女兒,那個高貴的白家千金,就是在雅室被徹底摧殘,碾壓得七零八落,一聲汙濁,哪裡還尋得到原來的芳華。

「到底,裡面發生了什麼…讓你變成這個樣子!」

「媽,你別我,我真的不想再說。」雅室裡發生那些事,她實在不願去回憶。

「你說呀,這個時候,你還隱瞞什麼!」童佳慧氣得撲在白穎身上一通捶。

白穎忍著,直到童佳慧打到停手,眼淚潸然:「媽,你打死我吧,我也沒臉再做你女兒。我不說,再賤,我也只是髒自己,可是,我要是說了,你們就再也不會原諒我了。」童佳慧忽然有一種寒意,看著白穎那楚楚淚人的眼睛,透著無助和悲涼,不由心兒一顫:「說!」白穎沒有說出來,她只是看著母親,哭著,然後張嘴,擺成口型。

沒有發出一個聲音,但,足夠了!童佳慧只覺身體一軟,一下子癱下來,白穎一個擺了三個口型,哪怕第一個字沒想到,後面兩個迭字,上下碰觸,只要帶過孩子,教過孩子學語的人都會知道,那兩個迭字是什麼。

爸爸!第一字的口型,並沒有碰觸嘴,不會是白,那就只有「郝爸爸」!童佳慧如遭雷擊,白穎撲在她雙膝,泣不成聲,她忽然明白以前一直忽略的問題,白穎是何時開始使用這個稱謂,即便她和老公都反女兒這樣叫,因為在白家心中,左軒宇才應該是白家的親家公,但她和老公都輕忽了。

原來,所謂的「郝爸爸」是在雅室裡被郝江化這個畜生馴化出來的。

那麼,這個叫法,為什麼會出現?只是郝江化單純的趣味,還是…童佳慧看著白穎,彷佛用盡力氣,才從喉嚨崩出一句話:「你…告訴…他…那件事…對不對?」白穎哭得梨花帶雨,頭搖得像撥鼓:「媽,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嚇我…他自己察覺到的…我沒說過那件事…真的,我沒說過…我只是害怕…我不想變回那個樣子…我真不想學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