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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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家屬冷靜點,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什麼。」院方工作人員連忙攙扶住幾人,幾個壯漢臨時守在出入口,警衛保安想要及時趕來最快也要兩分鐘,尤其行兇人手持威脅武器,醫護也害怕殃及,只能等待警衛進入。
此時,整個病房就剩下挨刀的郝小天,以及糾纏在一起的我和郝傑。
「為什麼!為什麼!我殺他,也幫你出氣!你為什麼要攔我!」郝傑怒吼,他已經豁出去了,絕不會有第二次機會,我卻在阻止他。
在監獄裡的一年,除養身練氣外,我也跟王天學習,增強體魄,鉗制郝傑這樣文弱青年是綽綽有餘。我阻止,是因為我只是借郝傑這把刀用來傷人,而不是殺人,我不希望他殺人,也不希望郝小天被殺,那不是我的劇本。持刀殺人,對郝傑來說,後果太重,而對於郝小天,受罪太輕。更重要的是,這間vip病房裝有監控,我必須要有所作為。
我雖然阻止郝傑殺人,卻沒有真去奪這把刀,我只是鉗制他的前臂,讓他無法夠到郝小天的口。至於第一刀,下刀是
膛靠右,
本不是心臟的位置,力度也不對,所以沒想象中深,我有捅人的經驗,郝傑和我犯一樣的
病,這樣捅
本捅不死人,但我不願意冒險。
我抱著郝傑往後挪,估算好距離,微微放鬆一些,郝傑掙開半個身位,伸手便刺,但刀頂多夠到部,距離心臟還一大截,要命是不可能了,那就要命
子!郝傑手把斜舉,從刺變成切。直接切在郝小天襠部。
「啊啊啊啊啊!」郝小天發出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的瞬間
淌鮮血,原本動過手術的地方,幾乎指引標記,這一刀切得乾淨利落,下刀很準,將一截包裹物硬生生削了下來,郝小天死死捂住倒下,疼得翻滾,他只剩最後一點樹樁跟以及乾癟的
袋。
出事了!聽到尖銳而絕望的喊聲,李萱詩和白穎心不由提到嗓子眼,院方也緊張起來,出事病房的病人是副縣長的兒子,這可如何是好。
好在警衛帶著保安飛快趕過來,只是水果刀的話,應該能應付,警衛畢竟是警察,不管行不行都得衝,再晚就來不及了。
警衛帶著兩三名大漢,朝病房衝去,趕到門口看著兩個男人在爭奪兇器,而且離病人太近了,生怕衝進去,再發生意外。
「放下武器,蹲下啊,手抱頭!」警衛發出警告。
這個時候,郝傑還不肯鬆手,但我知道,戲碼已經差不多,朝外面喊一句:「他把病人的生殖器切了,你們誰趕緊撿起來,讓醫生看看還能不能接上。」警衛聞言,往病邊一看,果然有一個小條包裹的物件,難不成這就是生殖器?
郝傑臉頰一,將我一推,不再以郝小天為目標,而是俯身便拿起那個小物件,又是一刀切斷,這是警衛連忙衝進來。
這時,郝傑忽然舉刀,橫在自己的口,警衛不敢動,在他按撫郝傑,勸他放下武器的時候,我瞅準時機,跨步扣住他的臂腕,成功奪下水果刀,不過這刀確實太鋒利,爭奪間還是在手背處劃拉一條
口子,估計還要打針破傷風。
警衛和保安一起衝過來,壓住郝傑,成功制服,事情到這裡,勉強有個結果,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審判…
「快,趕緊去手術室!」醫護趕緊衝進來,推著郝小天往手術室趕。至於那被切成好幾段的小小天,99%應該是恢復不了。
李萱詩和白穎也跑過來,詢問我的狀況。
「沒什麼,就手背劃了一道口,小事。」
「刀這麼鋒利,要是割到手腕,那會出大事的。」白穎檢查我手背的傷口,「傷口必須要馬上做處理,還要打破傷風。」
「趕緊啊。」李萱詩連忙催促。
傷口經過簡單地處理,並打了破傷風針,回想病房裡發生的一切,兩個女人依然心有餘悸。
手術室外的等待區,李萱詩告誡我太魯莽,為了郝小天去攔阻郝傑太不應該。一旁的白穎也連忙附和,這兩個女人真奇怪,忽然又成同一陣線,這婆媳齊心的態度,曾經為了郝老狗也是這樣一致對付我,否則單靠一個人是不可能誆騙我這麼久。
但仔細想想,她們的態度轉變也符合情理,因為她們是自私主義者,永遠從私利觸發。郝小天已經徹底廢了,不只是龜頭,現在連也留不住,已經失去價值,無論是李萱詩還是白穎,她們都生育了能取代郝小天的替代品,郝老狗或許為小狗難過,卻也不是不能忍受,相反的,投資我,
合我,是否也在鋪墊她們自己的退路?!
兩個女人坐在我的左右兩側,等待郝小天的手術,而我看著手背的傷口,心裡清楚,這場戲還沒完,有個人還沒登場。
距離四十八小時還沒到,政法書記便通知他可以走了,是調查程做完了麼?
郝江化狐疑地走出公安局,正想著通知司機來接,已經有人在外面等他了。
一輛加長幻影停在那裡,隔著車窗,依稀能看到一個黑絲長袍的美女懷抱著一隻黑貓,舉著一隻小爪在向他招手,這一,他便走了過去。
車門打開,進去便映眸一張豔絕人寰的臉龐,黑紗、黑袍、黑絲、黑高跟鞋,這個天生的尤物,哪怕一聲素黑,依然讓人覺得高不可攀。
「緬娜小姐,你怎麼知道我沒事,還準時來接我?」郝江化忍不住道。
「我說你沒事,你當然就沒事了。」緬娜摸著貓兒頭,「車都到公安局了,局長總不會不給我這個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