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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終究是人,哪怕再堅強,也不過是強迫自身磨礪的外殼,終究還是有柔軟的地方,格的慫懦,情
還是會受傷,我確實又一次受到了傷害。
浴缸的水位波瀾不驚,而指尖箍到大腿裡,
體的疼痛讓我沒有失態。
道長的傳教,確實讓我能控制情緒和慾望,但無法左右我的情
,就連再冷靜的理智也不行,我的情
受傷了,傷口一直在撕裂,鮮血一直在
淌,然後郝老狗和他的女人們手捧著鹽罐,往上面一直撒啊撒啊…心理的疼痛,永遠不會麻木,我是人,活生生的人,但隨著囚徒計劃的推進,我將不再是人,我也準備撕開他們的傷口,我也準備了一罐罐的鹽,然後撒啊撒啊…「白穎提出要驗
斑,夫人親自上陣,拿到郝江化
,後來還去醫院鑑定,結果郝江化眼見敗
,直接跑山裡躲起來,然後讓郝虎帶了一件東西回來,說是白穎如果不原諒他,他就永遠不回郝家溝。」何曉月沉默了下來。
郝江化至今還混得風光,自然白穎是原諒了他,原諒?嗬,還真是諷刺,倘若李萱詩能夠公正對待,哪怕只是中立,倘若白穎能夠堅守職,哪怕她犯過錯誤,我未必不能承受,但在我記憶裡,這六年來她們是處處維護郝家,任憑郝老狗踐踏左家,她們曾經都是左家的媳婦啊,嗯,曾經…「牛皮紙袋裡是一份文件和一些照片,白穎看了照片,然後看了文件破口大罵,直接把它們撕了,夫人想看看文件,但白穎死活不肯,然後用打火機燒了,直到快燒到手指頭,東西化成菸灰。」何曉月凝視著我,「照片大概會是什麼,我想你應該能猜到,至於文件的內容,夫人並不清楚,郝江化也不肯告訴我太多,但確認白穎看了文件後,郝江化就回到郝家,就像一切都沒發生,唯一的變化,就是一段時間後,郝江化和白穎的關係突飛猛進。」我看著何曉月,眼前這個女人,或許我是小看了她,作為同時受到郝江化和李萱詩信任的人,又不被那些女人所猜忌,看似遠離女人爭鬥的核心,但旁觀者清,誰能說她看不透徹,但她真的只是個旁觀者?「說說徐琳吧,你懷疑她知道文件的內容?」我微微皺眉,倒也不無可能,唯一不需要依附李萱詩甚至在她和郝江化之間平衡槓桿的就是徐琳,郝江化不告訴別人的事情,未必不會告訴徐琳,就是他不說,以徐琳的
明,所謂的秘密怕是很難瞞過她的。
「有這個可能,但我要說的其實是接下來的事。」何曉月道,「你應該知道詩芸對於郝江化的誘惑力源在哪裡,透過她可以享受公媳共夫的意
,但在得到白穎後,白穎確實對他的態度越來越親暱,怎麼說呢,這個少夫人就像是小夫人,她沉淪的速度比我們任何一個都快,我不知道他到底用了什麼辦法,他的想法越來越大膽,甚至希望白穎和詩芸一起陪他雙飛,一個白穎他還不滿足,他要一次玩兩個。」
「白穎表現得很排斥,那時候她已經和郝江化很親密…我說的親密你懂得,該做都做了,唯一就是多人行的群戲,也許自忖官家大小姐的驕傲,她不想表現的太放蕩,即便她已經被郝江化玩,卻始終不肯在外人面前
,連郝江化也在抱怨,直到徐琳從長沙過來,一切都發生了改變。」何曉月道,「據郝江化的說法,好像是徐琳用了
將法,還承諾了一個條件,我不知道徐琳是怎麼
作的,但確實讓白穎接納三人行的遊戲,有了這一次的嘗試,白穎也不再很抗拒,她和詩芸的關係也越來越親近,有時還加上夫人,一王三後四人行,我也就空閒了下來,專心負責山莊事務。」徐琳。
我的心裡又一次鐫刻這個名字,我大抵是猜到她附帶的換條件是什麼,還以為她將要出賣的是瑤妹這對姑嫂,原來在幾年前她就已經出賣了白穎,哪怕白穎先背棄了我,可是她還是我的
子,夫
這層關係還在,我可以容忍知情不說,卻無法接受她的促成,那何嘗不是對我的羞辱,十幾年的長輩關愛,也是和她們一樣,被郝老狗一
就征服的爛貨,一年多前在杭州那場
體的安
,或許也是一種補償吧,些許的情誼儼然變味。
說到這裡,何曉月看似提了一句無關痛癢的話:「上次舞會,你送了詩芸一條鑽石項鍊,其實你不知道郝江化也送過她一條鑽石項鍊。」我沒有應聲,默默聽著,我當然不能跟她說我曾經偷窺過郝江化和王詩芸,黃俊儒送她的鉑金項鍊,就算捨不得丟,人卻也不被她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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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見白穎戴過別的項鍊,她戴的是我送她的,有特殊的意義,郝江化就算送過,她也可能拒收。」
「不,她收了,也戴了,我親眼見過。」何曉月言又止,最終還是開口,「她收了項鍊,只不過
給夫人保管,你當然不知道。她們也沒告訴我,但每次在山莊,我只要看到她們脖子上戴了這條項鍊,便明白郝江化要玩什麼把戲。」徒然,我泛起一種失落
,不是憤怒,不是痛苦,而是抬頭望去,一陣風吹,枝上的樹葉飄落,明知枯敗是不可避免,但眼見它零落,免不了
慨。
我曾經惋惜黃俊儒,可是誰又惋惜我呢。
我想過種種白穎被郝老狗辱的場景,主動抑或被動,也想過李萱詩不顧母子親情而為郝白二人遮掩醜事,終究她嫁入郝家,已經不是左家的女人,哪怕我厭憎她維護郝家,但從婚姻的角度,她無非是選擇了丈夫,拋棄一個兒子,她還有四個孩子。
而白穎卻背叛了婚姻,背叛了丈夫,甚至讓我對左家的傳承破滅了希望。
這樣的傷害,本就讓我的心腸千瘡百孔,而在何曉月的口中,李萱詩和白穎,儼然發展成組隊給郝老狗樂的玩物,不,應該說整個郝家大院的女人,或許山莊還有也不一定,一個由李萱詩把持的
窩,很多我過往的,
悉的,珍惜的,都陷在其中,我確實是設想過的,但經由別人證實或者論述,還是不一樣的。
熱水變成溫水,溫水變成涼水,但我的心頭一種灼熱,煎灼著我的骨子裡的血淚。
洗完澡,何曉月問她要不要留下陪我,我搖了搖頭,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何曉月說了很多,有些不像我以為的何曉月,讓我對她有些另眼相看。
她說的可能是實話,但我確信她只說了一部分,甚至是遮掩了一部分,沒有告訴我的,又是什麼呢?她說白穎是在四年多前才被郝江化得手,這在時間邏輯上存在矛盾,但這是她講述的版本,真實有多少需要對比,也許未來可以在李萱詩、白穎、郝老狗等人的身上得到印證,她又提到了徐琳還有項鍊的事情,進一步加深我對徐琳的判斷,但反之何曉月也一樣,她也隱瞞了一些事情,說到底人都是利己主義,倒是白穎她毀去的文件是什麼,所謂的照片大概率是
照一類,那文件會不會就是那兩個孽種的dna鑑定結果?如果是,就意味著白穎是知情的,這自然是極大的把柄,手握白家的醜聞就是一個巨大的護身符,所以白穎才不得不臣服郝江化,一步步沉淪到這種境地?這種假想,暫時是得不到答案,而且這只是設想的版本之一,還是有其他可能
。
但真相總是會解開的,也許到了審判那天,我會讓她們親口坦誠這一切,也給囚徒計劃書寫終結的收筆,如果、如果我還存在的話…也許,在我還是嬰兒咿語的時候,有人安
過我,但她消逝了,在時光裡,我一敗塗地。
我想到了黃俊儒和多多,慶幸他能走出來,慶幸他們還能擁有父女親情。
我想到了瑤妹和尋尋,慶幸她們在被傷害之餘,還能有屬於她們的友情。
我想到了我和白穎,悲傷,無聲的眼淚,沒有從我的眼角落下,卻在我心裡淌。
這一夜,無聲,我彷佛做了漫長的夢,漫長到記不清夢裡的內容,隱約是一個女人的形象,在那渾噩的夢裡,我唯一能捕捉到的一絲光亮,在絕望裡的星光,我努力想要看清她的模樣,在她回頭的那一刻。
夢醒了,天亮了,陽光透過窗簾的明亮,我的眼角竟然有一滴淚。
我知道為何會哭泣,那個柔軟的聲音在乞求我,但理智還是冰冷和冷酷。
沉默一夜後凝結的晨淚,只有一滴。
那是我最後的人溫情,彈指一揮,抹掉痕跡。
這是一個抉擇的上午,我接到瑤妹的電話,電話裡她只說了幾句話,她是魔女不是小白兔,兔子急了還咬人,她又怎麼會輕易原諒呢,即便是沒發生的事情,但傷害已經發生,沉靜幾天的時間,她還是有她的態度。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等我安排。」我想了想,決定應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