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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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和老郝做，難道你去找黑鬼了？」李萱詩有種抗拒，如果不是找黑鬼做伴侶，被郝江化玩過的女人，可能會得到滿足？自己不會間接被染病吧？將一包魚飼料倒入魚缸，幾尾金魚便遊聚在一起，拼命地嘬食。

「真是有趣，只是一小包魚料，便能讓它們蜂擁著去吃食，人類的貪還真是被它們詮釋得很到位，只不過這魚缸的世界…終究還是太小了。」辦公室裡，我似乎很鬆閒，令一旁的王天也難以理解。

在坐監的時候，他見過我那種被仇恨折磨的痛苦，知道我從絕望中磨礪的恨意，為何到此時反而不慌不忙，甚至報復遠沒有他想象中那樣強烈。

「你有話想說。」我淡笑道，雖然微笑，但語氣卻很清淡。

在沒有啃食郝家人的血前，我確實覺得人生無味。

「只是有些疑問。」王天道，「郝小天的事情，我本以為你會大做文章，其實已經有人捅出去，我們完全可以趁機添上幾把火，為什麼你沒有這樣做？」

「確實，如果作的話，郝小天肯定會社死，甚至郝江化也會惹一身臊，但是你不覺得這樣太無趣了麼？」我淺淺一嘆，「盲動是要付出代價的，不能只著眼一時，你看看網絡，只是隔了一晚，這件事不說被徹底抹去至少也掩蓋了，這說明什麼？與其在傳播和輿論上針鋒相對，倒不如測試郝江化人脈的動員力量。」從目前來看，李萱詩以金錢開道為郝江化編織了一個頗大的官場網絡，曾經誘媾和的鄭副市長，怕是郝江化最大的靠山，即便是長沙地界，依然還是能平息這件校園醜聞。

「看似失去一個契機，但收穫卻很大。如果藉機推波助瀾，未免斧鑿痕跡太重，到時候我就會成為箭靶。」雖然握有郝小天醜行的視頻、照片等各種證據，但心知還不到曝光的時候，而且這些最多隻是佐料，只是在上菜時有所增味。

「而且我還需要時間來培養我的貪婪。」

「貪心？」王天不明所以。

「情使然而已。」我有些無奈而苦澀，「但現實給了我響亮的耳光，其實我所遭遇的不幸，有相當一部分因素是我自己。」

「明明是個聰明人，卻在面對她們編織的虛言時，愚笨得近乎可笑，其實我過去有不少挽回的機會，至少不會讓事態演變到現在這個局面，但…」我不由嘆了口氣，「歸究底，我是個一個軟弱的人。」

「正因為軟弱，讓我不敢去表，不敢去懷疑，甚至不敢去面對…」我的眼眸裡閃過一抹痛苦，「像我這種人，可以被稱為情陽痿者，如果想要起，將是很艱難的事情。」

「所以你想強化你的報復，以此來突破你情上的軟弱，這樣她們就不會成為你的軟肋，而你可以盡情地享受復仇的快，這就是你所謂的貪婪吧。」王天有些理解。

「記得剛工作的時候，和同事們去吃自助餐，他們總是先餓上兩頓。食慾和報復，其實也是一回事，都是渴望得到滿足。」我的眼眸漸然凝亮，「我渴望復仇，但我必須抑制這種渴望，因為我很貪婪。只有郝家父子是不夠的。我要將整個郝家連拔起，就必須想得更長遠。」

「不動如山川，動時天地變！」郝江化這趟商務行程，還沒有去縣政府進行銷注，所以還能享受空閒。

相比較之下，鄭群雲這位副市長就沒這麼空閒，雖然是副職，但分管著稅務和組織，重要不言而喻，更不用說這市政務和縣政務完全不是一個量級，所以早早地領著兒媳駕車去市政府。

晚上乾兒媳，白天兒媳幹，幹得當然是政務，但還是有空蕩的時候。至於郝江化，陸續範雲麗一晚，更是又多停了大半個上午。

範雲麗模樣雖然差些姿，但體態豐腴，水分也多，關鍵也算耐幹，郝江化大半宿，直到將她下面陰得又紅又腫，後面直接進行了，早上又重新溫習了一遍，直到她幾乎要裂，這才不得不作罷。

郝江化是鐵了心要馴服這位副市長夫人，官場從來是人前笑面虎，背後下刀子，鄭群雲貪財好，自己不得不留個心眼，如果把這個女人收歸下，豈不等於埋了一個眼線。

而且範雲麗對於鄭群雲的影響力還是不小的，有時候枕邊人幾句話，遠比他只曉得送錢更實在。

一夜晝明，彷佛無事，些許風波也在這郎朗晴空下消散不見。

每個人都如往常按部就班，維持著工作及生活節奏。

唯獨郝小天，卻在輾轉反側中入眠，卻又在睡夢中因為瘙癢而醒來。

乍一醒來，郝小天便覺下難以忍受，掀開被單，原本的睡衣內褲早就因為昨晚的癢痛刺給脫掉。

伸手撓癢，甚至帶著指甲尖劃過肌膚，將大腿左右兩側撓抓得慘不忍睹，不止破皮，紅腫，而且血絲拉痕赫然入目，兩旁還不知怎麼地冒出一些半黑半紅的小點，用手輕輕撫摸創處，似乎有些粘在上面，不是遺，也不是，而是那種皮表組織破損，如水泡破裂那種分泌類物質，抹些到眼前，還有腥腥惡臭，令人聞之想要嘔吐，就像是摳腳大漢摳腳後的足汗臭，又有些隔夜臭雞蛋的氣味。

還不算完，相比下兩側，他那短小陰莖卻像是蔫了一般，毫不見生氣。

他幾年前便進行包皮切割手術，所以包皮前端完全擱去，後面只餘孱薄的表皮，保留在柱體的部分，而龜頭和上前柱部分，就屬於光禿禿質陽具部分。

原本在這龜頭上沒了少年紅的彩，最多隻是馬眼附近有些黑，那也只是次數影響所致，但現在卻整個呈現暗黑，陰莖的柱體隱隱一些小疙瘩的突出物，而龜頭處，馬眼似乎淚半，帶著同樣難聞的腥臭，手指只是輕輕的觸及龜頭的，頓時便到一陣明顯的疼痛，有些類似褪去包皮進行清潔時，第一次接觸龜頭及前端部分那種疼痛，只不過現在的刺痛更為強烈，並且伴隨著一種異常灼熱，哪怕小指輕輕一碰，便疼的受不了。

郝小天連忙跑到房間全身鏡前，看到鏡子裡清楚映照出來的模樣，他的臉變得一片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