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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愧麼?李萱詩確實後悔過,尤其在左京入獄後,她是有所醒悟的,也希望能予以補償。
好在左京出獄後和自己的關係緩和不少,但未來呢…她真的沒底,左京似乎還在意她這個母親嗎?雖然沒有惡語相對,但總覺得彼此隔閡,他也一直不曾鬆開稱呼媽媽,反倒是和王詩芸的關係親近不少,而這隱隱讓她吃味。
直接從大院開車趕往山莊,李萱詩走到宴會場,她看到左京和王詩芸正在翩然起舞。
明明只是普通的誼舞,但在燈光的照
下,她恍惚間生出一種錯覺,眼前的兩人彷佛是一對金童玉女。
不對,李萱詩隨即醒神過來,不是左京和王詩芸,而是依稀多年前的景象,曾經左京也這樣牽著白穎的手,摟著白穎的際,兩人親暱而默契地踏著舞步,他們曾經確實是金童玉女。
只可惜,這一切都回不去了,剛剛的恍神,其實是從王詩芸身上看到白穎的淡淡影子,在燈光絢目下形成的錯覺。
王詩芸的確很白穎很像,這也是自己當初挖角她的原因,但即便再像,她也不是。
李萱詩忽然冒出另外一個念頭,左京忽然對王詩芸轉變態度,或許就是因為賭人思人。
看著和白穎相似的王詩芸,所以他才有所親近,白穎躲了一年,這夫倆這麼久沒見,難道左京把王詩芸當成白穎,哪怕是個替代品?他不是應該怨恨白穎嘛,為什麼對王詩芸如此親近,難道他真的放下了,決定和白穎重歸於好?如果這樣,自己心裡這塊石頭也能落下,可是…就在李萱詩心裡充斥著各種想法,我和王詩芸也跳完了這支舞。
王詩芸瞥見李萱詩,連忙走上前:「董事長。」我也跟上前:「你怎麼來了?」
「詩芸能來,我就不能來?」李萱詩故意表些許醋意,眼神卻看了王詩芸一眼。
雪白緻的無肩禮服,細
白皙的頸部,那串閃耀奪目的鑽石項鍊。
心裡不由一緊,王詩芸是她的心腹,而且同為郝江化的女人,王詩芸確實有一串鑽石項鍊,那是郝江化買的,事前就在她那裡報備過,但今晚王詩芸佩戴的確實一串嶄新且更昂貴的鑽石項鍊,雖然算不上頂級奢侈,但比起郝江化送的那串顯然要璀璨很多。
「當然能來,山莊是你的產業,你隨時都能來。」我緩了口氣,「他不是回來了,你不用陪他?」
「他有事要忙,不用管他。」郝小天的事情實在不光彩,不適合在這個喜慶的場合講,說出來就是觸黴頭,不吉利,也鬧心,李萱詩以為我沒興趣聽她提及郝家的事情,殊不知現在任何和郝江化及郝家有關的事情,我都有濃濃的興趣,尤其是郝小天的這起事件,本就是我計劃中的一環。
「不介意和我跳舞吧。」李萱詩看著我。
我略顯遲疑,特意看了王詩芸一眼。
細節才是決定成敗的關鍵。
「大少爺,你就陪董事長跳吧。」王詩芸道。
李萱詩聞言嘴角不經意地微微抿了一下,由於是轉身的關係,王詩芸看不到,我卻看得真切。
於是,我牽起李萱詩的手,踱步入場,又一曲,伴隨著舞步,演繹開始了。
曾經我也輕搭著她的後,共舞一曲母子情深,如今的心境卻大有不同。
刻骨的不是深情而是仇恨,何等地諷刺。
囚者歸來,我化身復仇的豺狼,渴望噬仇人的血
,而她掩藏在美麗外表下的骯髒,卻是惡毒的蛇蠍,滿嘴的母
言語,實則是致命的毒
。
三十而立,我確實該站立起來,五十知天命,而她又是否知道自己的天命?這一支舞,是豺狼和蛇蠍的組合,披著畫皮的人面,在燈光下卻又翩翩然。
明明不再年輕,歲月卻似不忍奪走她容顏的美麗,保養得宜的臉依然紅潤有光澤,嘴塗著鮮紅
的
膏,豔麗卻不俗耐,她穿的是一件紫
底的旗袍,主
卻是惹眼的鮮紅,一朵朵綻放的牡丹花嬌豔
滴,包裹著她的身軀,人與花相映,越發顯得李萱詩的雍容,質地柔軟細薄的絲綢旗袍緊貼在她曼妙的身上,更襯托出她玲瓏豐滿的身材,多年的養尊處優,確實讓她有了某種雍容和端莊的氣質,看起來給人一種驚豔震撼的
覺,又有一種攝人的威儀。
近距離的接觸,我嗅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相比她彩和旗袍的鮮紅,香水的氣味卻淡雅很多,不是那種濃郁撲鼻的刺
,聞起來不會讓我太抗拒。
眼角魚尾紋隱約可見的面容,沒有影響到她身上洋溢著成美婦的丰韻和風情。
「這間旗袍是我請老師傅做的,正宗的湘繡工藝,好看麼?」
「嗯,好看。」旗袍是個很考究女的身材,不是美人就可以,清瘦的女人是撐不起旗袍,相反李萱詩這類體態微胖的女人,穿旗袍才能撐起來旗袍的美
,將她豐腴的身材玲瓏展現,
脯高聳圓潤,
際處收窄,肥
在旗袍裡面包裹得緊緊的,看起來十分渾圓
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