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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彼此才荒謬地覺到,他們生來便彷彿應該是這樣的關係。牽手,擁抱,親吻,好像做過千千萬萬遍。
情到濃時,兩人已滾入帳。小魚兒身為屠嬌嬌的弟子究竟不等閒,江玉郎都軟了,生生迫出幾聲酥軟呻/。他也顧不得形勢優劣,伸手去扯他的衣服,順勢在少年纖細的鎖骨上落下細吻。
“不行,你有傷。”小魚兒下腹火正旺,分心按住小狐狸搗亂的爪子。
“……”江玉郎氣餒地一口咬下去,粉紅齒痕赫然在目。
小魚兒在他耳珠上一,懶洋洋道:“好好親,不許咬。”慾求不滿的狐愈發肆意。他充耳不聞,點著那齒痕,柔笑道:“你若有朝一膽敢變心,我就這樣咬死你。”小魚兒不一笑。若是他們敵對時他說出這話,也許還有幾分攝人;但此時江玉郎臉頰粉撲撲地躺在他身下時突出此言,只更像是胡攪蠻纏的撒嬌。
但他知道,他的確能夠這麼做。即便他已領略過他的溫柔,但江玉郎的心狠,仍素來聞名。
小魚兒低下頭,在那瑩白圓潤的鼻尖咬了一口,笑嘻嘻道:“你真狠。”
“你早該知道。”江玉郎微笑著上他目光,凌冽冰澈的雙眸碎了天未及化解的冰屑,溫柔且冷酷。
“放心罷。”小魚兒吻在他嘴角,寸寸輾轉向下,熾熱溼。
“我若是放手了,就再找不到你這樣的小狐狸了。”江玉郎身子一顫:“你……”
“我改主意了。”小魚兒正道,“口受傷,腿可以動麼?”重重簾帳散落,隱約可見年少有力的軀體疊。
伴隨一聲略顯甜膩的哼/,依稀有懶洋洋的悶聲調笑,好似正在逗一隻午間慵懶的貓:“這就完了?”
“你……!”
“乖,該我了。”作者有話要說:他倆終於可以名正言順親熱了我哭第32章甘拜下風江玉郎的傷口還是裂了。
即便他們礙於江玉郎身體問題,並未真正入/港,到底也是各尋花樣彼此紓/解。原先是江玉郎神百倍,後面則是小魚兒翻身壓上按著人欺負。
待一切收拾整齊,江玉郎睡眼朦朧地一頭鑽進了被子。小魚兒吹熄燭火,也舒舒服服躺在他身旁。
江玉郎想到方才的事情就暗暗慪氣,毫不客氣地將原本蓋在小魚兒身上的被子默不作聲地捲了過來。
小魚兒知道他心裡鬱悶無聲暗笑,手臂用力,扯回去大半。
江玉郎一個翻身,將被子全裹在身上蜷成一團,任那人怎麼扯都蜷緊不松。
小魚兒在黑暗中咧咧嘴。果然這小子記仇得很,就算自己方才讓他舒服了也不例外。
江玉郎勾勾嘴角,稍稍平衡了一些,努力將方才被百般欺壓之事扔到腦後,安安穩穩地閉上眼。
然而,小魚兒註定不會讓江玉郎就這樣睡下。
“江玉郎你好狠,我要凍死了!”
“哎呀我冷得頭疼……肚子也疼了……我全身都疼!我快死了……”江玉郎聽得額角直跳,摔回了一半被子。這人若是病了還是自己照顧,他尚且自顧不暇,可沒有那心思,絕非他關心他。
“這下好了麼?”小魚兒得寸進尺:“不,還冷。”其實他哪裡是冷,分明像個小火爐,少年火氣旺得很,何況正值江南暖夜。只不過看身旁這個人惱怒,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身邊的人沒動靜了。小魚兒正忖度著那睚眥必報的狐是不是真的生氣了,忽然懷裡闖進一個光滑細的身子,薄薄褻衣早已亂了,遮不住什麼。
江玉郎竟是乾脆蛇一般纏了上去。他眉目陰柔也部分源於體質陰氣重,體溫本身便不高,觸手似暖玉微溫,毫不燙人。
他在小魚兒耳畔故意吹了口氣,輕輕一咬對方柔軟耳珠,笑嘻嘻道:“還冷麼?”聲線中帶著調笑戲謔和十足的無賴,以及淡淡的難以察覺的較勁賭氣。
——你會人,我不會麼?
不負他望,某人臉上的確微微一紅。只不過,在黑暗中看不見罷了。
小魚兒嘆了口氣,就勢抱緊了送上門來熱騰騰軟乎乎的狐狸,道:“我以前怎不知道你如此會纏人。”江玉郎在黑暗裡少了些敵強我弱的緊張愈發肆意,齒間漏出幾聲輕緩細碎的笑:“你鬧我,就不准我纏著你?”小魚兒探手捉住他的手指,在冰冷指尖技巧地咬了一口,明顯壓抑過的語聲在江玉郎耳畔響起:“自然願意,只是你若再亂摸,我恐怕就不知道會做什麼了。”懷裡的人瞬間老實。小魚兒在黑暗中一笑,緊了緊攬住他的手臂,抵著江玉郎凌亂褻衣間出的溫涼肩頭,緩聲道:“你還沒有說,為什麼回來?”沉寂。
江玉郎斂去嘴角調笑,輕聲道:“我總應該告訴你我的想法。不然,這對你我都不公平。”他在黑暗中自嘲地笑了笑,那笑意竟是罕見的沒有一絲一毫的算計和狡詐,道:“我應該試試,爭取自己真正想要的。”小魚兒呼微頓,半晌才道:“你信我會答應你?”江玉郎淡淡一笑,道:“跟你學的,我在賭,碰巧我賭對了。我從不敢相信情,但我想,我大概……是有幾分信你的罷。”可笑嗎?
我從不相信情,但我竟會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