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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的手在少年後脊富有技巧地按片刻又繼續上行:“我知道,你還是輸了。”語聲低,字字篤定,纏綿悱惻。
不枉他的心意。
江玉郎淚光隱隱的眸子清明一瞬,驚聲道:“你……”他明明早已察覺!
心下不期然地柔軟鬆動,滿是得以重新見光的釋然,隨即被憤恨無奈佔據。
明明發覺自己的愛恨參半躊躇不定,還偏要做這些用以試探……分明是個該死的混蛋,自己為何要對他心軟!
惘不忍瞬間化為咬牙切齒,前忽然傳來的陌生受生生擠走了喉頭言話語,盡數化為意外地軟綿羞人的咬牙輕哼。……【刪減部分內容】“你、你不要把我……當成女人戲……嗯!”小魚兒又氣又笑,目光明亮地盯著那雙由紛亂情愫充盈的眸子,輕聲道:“我只對你這樣做過,也只會對你這樣做。”心絃忽被話語撥出錚錚清音,高山水,靜靜淌,潤澤萬物,落入世紀封鎖腐朽已久荊棘叢生的心房。
漫天星光高映下,少年眉眼俊逸。
惹人心動。……【刪減部分內容】小魚兒挑江玉郎散落的幾縷黑髮,笑著道:“告訴我,舒服麼?”江玉郎張開濛的眼睛,隔著一層氤氳煙雲,好似多面水晶折出失真的純潔。他難以阻止自喉間淌而出的甜音節,便討好地把蒼白的頸袒給對方。
小魚兒盯著他不斷滾動的小巧喉結,玩心大起地低頭舐了舐,吐息低柔:“江玉郎,告訴我,你有沒有覺?”溫柔卻不容拒絕的語氣。江玉郎墨細眉微微擰起,濃密羽睫略帶緊張地垂落,遮住兩泓幽深水域。倔強否認之詞在柔軟舌尖和齒彈跳數次也沒能衝破關,他無法忽視從心底發出的陣陣愉悅和怦然悸動。
晚風拂過,風木窸窣。
小魚兒眼神掃過遠處簌簌而動的樹叢,暗中撇了撇嘴,狠狠吐出一口氣。
該死的人,怎麼如此不識時務,在這時候開始有所動作。
他卻不得不動了。揮手用衣服蓋住身下的人,在江玉郎耳旁悄聲道:“江少爺,起來的時候記得裹住衣服。”話音未落,他按在一旁的手就輕輕一動,從江玉郎衣側順手牽羊、此時早已扣在掌心的暗器遽而出。
遠處一聲慘叫響起的同時,小魚兒摟住江玉郎,捷地撐地翻身躍起,揚聲道:“出來!”一名黑衣勁裝的男子跌跌撞撞地自遠處灌木叢裡走了出來,肩頭赫然血如注,其間一枚銀針過厲芒。
江玉郎目光一轉,失聲道:“是你!”此黑衣男子江玉郎怎會不識,正是他那所謂“仁義無雙”的爹爹江別鶴私下訓練的暗衛之一。
黑衣男子不敢抬頭看他,只垂首道:“少主……”江玉郎想上前去,身子卻依舊酥麻,本無法自如行動,只好低聲道:“你……你快解開我的道。”小魚兒置若罔聞,反而伸手把他攬進懷裡。江玉郎氣急咬牙,臉上依然泛紅,強作無事地對著那手下厲聲道:“你是想在這自戳雙目,還是趕緊從我眼前消失?”黑衣男子如蒙大赦,躬身謝恩後古怪地掃了小魚兒一眼,立刻掠回城內。
小魚兒沒能忍住,撲哧笑了出聲:懷裡的狐狸徹底奓還偏要扯著陰森冷笑威脅他人的模樣有趣得很,也可愛得很。
江玉郎一雙大眼睛立即瞪向了他,惡狠狠道:“快幫我解!”他此時完全丟失先前宛若冰冷蛇蠍的發狠神態,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黑貓。
小魚兒從善如地拍開他的道,江玉郎瞬時從對方懷裡彈了出來:“你早就發現他了?”
“嗯。”小魚兒摸著下巴道:“不過我沒想到那是你的人。”江玉郎稍稍一頓,道:“……那大概是我爹爹派的人,我事先也不知道。你方才做那些,是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
“算是罷。”小魚兒嘴角又抑制不住地上揚,若非方才大膽之舉,他還不會知道江玉郎竟會那般可愛。親吻時他發覺江玉郎袖中的暗劍確實頗為憤懣,但覺出那人心思踟躕不忍時,復又愉悅不已,甚至想愈發大膽地撥那人逆鱗,於是順勢把他推在草地上,肆意試了一番。
江玉郎心思剔透,這理由實在勉強,恐怕故意掩護是假,伺機揩油是真。他也不追究,只是暗暗羞恨自己竟會表現得那般沒出息,語鋒一轉,語聲急速降溫,冷冷道:“我回去了。”小魚兒打量他一眼,嗤笑道:“就這樣?”江玉郎低頭一瞧,才明白方才那暗衛的怪異眼神是怎麼回事。夜行衣被撕開一個極大裂口,其間難掩零星紅痕,深深淺淺,紅梅覆雪,兩相映襯,煞是好看。
“還不是你做的好事。”江玉郎冷笑道,渾然不覺自己的語氣竟有幾分像是撒嬌。
小魚兒輕咳一聲,伸手去把自己外衫解下,遞給了他:“穿上。”江玉郎強忍住雙頰莫名微熱,故作平靜地披上那衣服,道:“我走了。”小魚兒久久望著他,啟齒問道:“他會怪罪你麼?”江玉郎垂眸斂了兩泓墨潭熹光,淡淡道:“……他到底是我爹。”小魚兒依舊定定凝注著他。江玉郎躲開那道灼灼目光,只覺冷汗又出一層,心道這小子該不會還在記仇,乾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