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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負手道:“現在,你要我怎樣,只管說罷!”江別鶴微一沉,斟了兩杯酒,含笑道:“在下且敬軒轅先生一杯。”軒轅三光仰首一飲而盡,“砰”地放下酒杯,厲聲道:“現在軒轅三光是生是死,往東往西,憑閣下吩咐!”江別鶴微微一笑,看也沒看花子幾人的迫切狂喜之,緩緩道:“軒轅先生此話何來?在下要軒轅先生做的事情,先生不是已經做過了麼?”軒轅三光一怔,道:“什麼?”江玉郎前番瞧得眼神晶亮,此刻不截口笑道:“軒轅先生,我爹爹已罰了您一杯酒,現在你們已經兩不相欠。”他仰起頭來,望向長身玉立的江別鶴,眼底是一片恰到好處的孺慕之情。
在旁人眼中看來或是父子情深、禮教名門,小魚兒卻忍不住笑了——他若非知曉江玉郎大膽偷取江別鶴的寶圖孤身尋寶,恐怕也會相信這孝子慈父圖。
軒轅三光呆若木雞,喃喃道:“你若是殺了我,江湖中人誰不歎服……可你只是罰了我一杯酒。”他長嘆一聲,回過頭來時已是滿面欽佩的笑意,大力拍著小魚兒的肩:“不愧是‘江南大俠’,我軒轅三光甘拜下風。小兄弟,有‘江南大俠’在,你不用擔心被那些鼠輩欺負了!我且去也——再見再見!”大笑聲中,人已竄出窗子。身形起落之間,已消失在了夜之中。
窗外只餘皎月一彎,梢頭燕影嘰喳兩聲,展翅飛去。
江別鶴喃喃道:“此人倒真是一條好漢!這樣的英雄人物,世間怕是沒有幾個了。”
“玉面神判”花子賠笑道:“江兄可不是更勝一籌麼?”江別鶴嘆道:“我豈能和這等暢遊紅塵的人物相比。他一生只是好賭,賭後從未耍賴,或許比你我皆瀟灑得多。”小魚兒笑道:“若是軒轅三光聽見了你這番話,不知會高興成什麼樣子。”江別鶴目光轉處,已停留在他的臉上,微微一怔後笑道:“這位小兄莫非也是犬子好友?”他望了望那“情鎖”,笑道:“這等旁門左道之物,我自信還可解開,小兄可隨我回去就是。”天已晚,三人來到一家客棧。
江別鶴微笑道:“寒舍距離此地有些路程,需行一左右方到,今晚先委屈小兄歇在此處了。”小魚兒方答“無妨”,江玉郎已火急火燎地拉住江別鶴的衣袖,低聲道:“爹爹,你過來一下。”江別鶴神情略帶了幾分古怪,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被拉進了小魚兒和江玉郎的那一間房內。
江玉郎憋了幾個時辰的話終於衝口而出,道:“爹,我和他中了一種毒……”江別鶴道:“你切莫著急,且細細說來。”小魚兒此刻已經在腦中梳理出了對話思路,道:“我來說罷。我們兩人中了一種奇詭的毒,毒號稱與苗疆情蠱媲美。服下後,每隔一月左右毒發一次,毒發時如服毒,疼痛難忍。更要命的是,我們一個人死了,另一個人也萬萬活不成。”江別鶴聽到最後一句話,臉才微微變了,瞧了江玉郎一眼。
小魚兒好似並未察覺,面不改地笑道:“要緩解,需要我們親密接觸……這事麼,倒也沒什麼難的,反正我和令郎都是男人,不會誰玷汙了誰清白。只是隨著毒發次數愈來愈多,毒發的頻率就會愈來愈頻繁,到最後……必須行那男女之事,才能夠完全解毒。”說到最後一句話,小魚兒似也有些不好意思,臉上浮起一抹罕見紅暈,摸摸鼻子轉過了頭。
“江少俠說的這毒,我已懂了。”江別鶴頷首。小魚兒見勢問道:“江大俠博聞廣見,不知可有什麼辦法?”江別鶴闔目思索,緩緩道:“此毒倒也真是罕有。江某行走江湖多年,只見過一次。江某少時雲遊時,路經邊城,那處關外入川者極多,亦有苗疆人士。我曾在那些郎中口中依稀聽到過‘情蠱’之名,據說此毒乃是先前一位杜姓遊俠從關外帶入境中,至今解決之法仍是難覓。”江玉郎惶然道:“莫非……莫非真的沒有……”江別鶴神溫和,道:“未必。你們可以放心,回去後我必尋找江南一帶所有名醫,翻閱古籍瞧瞧有沒有解決的法子。”他笑了笑,道:“江某也識得些武林中的‘百曉生’,此事總會解決的。在此之前,江少俠儘可在寒舍住下。到了我這裡,無需憂心其他。”小魚兒注目於他,眼神莫測,嘆道:“江大俠,你真是個好人……”星辰出來了,繁星。
淡淡星光擁著月,而銀白月,也抱著星光。
“如此看來,我爹爹也未必有辦法。”江玉郎沉道。他和小魚兒並頭躺在榻上,睡意全無,索開始聊起天。
小魚兒道:“這回若是再無解決之法,你又打算如何?”江玉郎猶豫道:“我……”小魚兒笑了笑,道:“江玉郎,你我畢竟還是要待在一起很長時間,今晚還是把話敞開了說罷。”他清了清喉嚨,接道:“那我的確不應冤枉了你……”江玉郎貓一般眯起了眼睛,在黑暗中翻了個身,打量著小魚兒模糊的側臉輪廓:“如此肯定?”
“你若是真心要殺我,今就不應在那些人面前維護我。”江玉郎道:“你又怎麼知道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