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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沉醉的技術,江玉郎也不可避免。
後者真正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已是小魚兒肆意妄為地開他的衣帶,江玉郎迅速從意亂情的甜美意裡身而出,氣吁吁地推開他:“鬆手!”小魚兒悠閒地瞧著愛人慌不迭地掩住略微紅腫的,待江玉郎好不容易緩過心神抬起一雙怨懟的目光,才笑嘻嘻地開口:“我會這麼對她麼?”江玉郎抬眸,雙眼氤氳月華凌冽,兩捧清亮如脈脈細:“你……”
“不論來的是誰我都會招待的。”小魚兒嘆了口氣,一字字笑道:“江玉郎,你要信我。”信你?
信你從未和她有過這樣的深情,這樣的親密——讓他想到就一陣嫉恨的親密、信你早已忘了她。
江玉郎抿了抿嘴,他心思剔透,二人鍾情又並非一而已,他又何嘗不知他心中所屬。熹光剪影落在嫣紅際,一場灼然的漫情調。
“……我只是……”不想在椅面旁,而是在飯桌上,也可以牽起你的手啊。
小魚兒把他拉過來攏到懷裡,低頭漫不經心地嗅聞少年乾淨黑髮間的溼濡清香,突然道:“如今是五月了,是麼?”江玉郎不明其意地點了點頭。小魚兒語聲雀躍,帶上幾分自喜的笑音:“鐵心蘭方才說她要在這裡住上幾個月,而下個月無缺他們也要從移花宮來瞧咱們……上次給燕伯伯送酒,他還誇過你呢。”江玉郎依舊沒能參透他前言不搭後語的言論,十分莫名地扭頭望他。小魚兒親了親他白後頸,江玉郎尚不及輕微發顫,便聽那人在耳畔一笑,聲息鮮活又熱燙:“現在是五月,你也出了孝期……對了,咱們就下個月成親罷!我看了好久,初六是個好子,他們也恰巧都能來。一會兒蘇櫻和鐵萍姑那兩個丫頭聽了這消息,眼睛瞪得又要銅鈴般大了……她們都想不到,我小魚兒定親,也要出其不意的。”他說得興高采烈,江玉郎卻怔住了。
他的世界是多愁善的,是酸甜苦辣的,而這一刻,便似只剩下了甘之如飴的香甜溫美。有如煮雪海棠般吐芳鬱郁,小魚兒是一潭落了地的風,早就紮在少年荊棘叢生滿布蛛網的荒原裡。
如今潛滋暗長,成了整季南風漸暖。
“喂,江少爺,開心過頭了?你覺得怎樣?”小魚兒愈演愈烈的滔滔不絕被江玉郎猝然回首的眼神止住,他止住掩飾心虛的話語,大有蓋彌彰之意地咳了兩聲,大聲道:“江玉郎,你要是說不,我就……我就……我不信你沒想過!”想過呀。
我和你一樣,時刻未忘。
江玉郎翹起嘴角,眸光湧,徹底回過身來。他輕輕按著小魚兒的肩,語聲溫柔又輕軟,宛如情話誘哄。
“魚兄,小弟斗膽,可以現在親吻新郎嗎?”啵。是花開和心跳的雙重奏曲。
——不僅在韶光芳塵裡,即便在暮雪滿頭時,也可以牽起你的手啊。
作者有話要說:這篇是我之前隨手碼的一個魚玉獨立小甜餅,隨手一修背景就是蠱的番外啦~以及,據說底下用足尖撥是x暗示?玉郎可懂的啦xd不正經的後續:“江玉郎,你信我,我只對你一人這樣。”
“……嗯。”
“比如把你抱在腿上親你、按在上[消音][消音]、把你得[消音][消音][消音]、或者……”
“!!閉嘴吧你江小魚!!”消音部分是晉江不許做的事,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