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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胡思亂想之間,子藍突然扯了扯母親的衣袖,低聲問:「娘,你可聽到什麼異響?」白玉夫人的耳力在兒子之上,連忙細細諦聽。
這山裡的風向飄忽不定,開始確曾有什麼奇怪動靜,轉瞬又消失了。
又過了一會,那聲音又傳來。
這次白玉夫人使出九成內力,聽了個仔細,臉卻紅了起來:依稀之間,只聽聞一個女子的呻、嬌之聲,此靡靡之音只可能是在男女媾到極度入味之時才會發出。
子藍給母親,自己未再努力去聽,此刻發現母親臉突然紅潤,倒是有些莫名其妙,問道:「娘,你很熱麼?不如我們去那邊陰處。」白玉夫人點點頭:「這樣也好。子藍,你在這裡等著為娘,為娘去看看那是什麼動靜。」
「不要孩兒同去?」子藍有些奇怪。
「不用了,說不定沒有什麼事,你在這裡乖乖候著吧。」白玉夫人吩咐道。
子藍和母親行走江湖多年,一向都是母親拿主意,當下也不再多說什麼,只道:「那母親快去快回,若是有歹人,千萬回來喊上孩兒。」
「知道了,囉嗦。」白玉夫人嫣然一笑,飄然而去。
卻說白玉夫人為何要特意留下兒子?原來她判斷那聲音定然來路不正。
這深山老林之中,尋常人本無路上山,又怎會有男女在這裡偷情?十之八九是採花大盜擄了良家女子到這裡來肆意凌辱。
若果真如此的話,身為人母的白玉夫人總覺得與兒子一塊窺到這樣無恥的戲實在尷尬,因而她決定隻身探訪之後再做決斷。
白玉夫人悄無聲息地接近聲音來源之處,只聽那女人的呻聲越來越大,竟是已經被男人到不行了。
這聲音雖極度不雅,倒也方便了白玉夫人確定目標。
她來到一處亂石之後,透過一叢灌木向下一看,下面是個草坡,一個渾身刺青的男子正騎在一個女子之上,光著股聳動,正行之事。
白玉夫人一生最恨賊,除掉的採花大盜有十好幾人。
作為過來人,她對男女媾自然見慣不怪,心思都在如何除賊上。
她細細打量四周環境,卻見一旁有幾件粉白衣衫被凌亂地放著,估計是被害女子身上的。
此外另有一件寬大華美的鶴氅,五顏六,分外鮮明。
白玉夫人心念一動:這賊難道就是惡名昭彰的花蝴蝶?此人極度狂妄,專挑武林中的女子下手。
最令人不齒的是,聽說他事功夫了得,許多江湖女子被他佔有之後竟然不事聲張,有機會便自願與他重續前緣。
這無恥之徒,白玉夫人早除之而後快,當下不由一陣興奮。
可是倉促出手卻又擔心被他給逃了。
縱然採花大盜的輕功都十分了得,白玉夫人這方面倒不擔心。
她忌憚的是這花蝴蝶是個使毒的高手,一身毒粉令人防不勝防,屆時顧此失彼,稍一分心就可能縱敵逃脫。
白玉夫人不由有些後悔沒有叫上子藍同來,正猶豫著是否要回去找兒子,那賊突然停止,從女子身上拱起身子。
白玉夫人以為花蝴蝶發現了自己,正準備敵,卻見那賊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而是將下面的穢物拔出來,在那女子上方兀自聳動,如同炫耀一般。
發```新```地```址5m6m7m8m..c()m武林高手自然目力極佳,白玉夫人不由滿臉臊得通紅:只見這花蝴蝶的又又長,上面青筋爆綻,似乎還佈滿了瘤,極其醜惡,偏偏身和龜頭上面都蘸滿了那女子的,亮晶晶的別具誘惑。
這可比家主的大了幾號啊,白玉夫人想到這裡,連忙在心裡啐了自己一口:「呸!大敵當前,你竟然拿這賊的穢物與夫君的陽具做什麼不倫不類之比較?」白玉夫人有些芳心動搖之際,被賊爆之後急停的女子也有些雲裡霧裡,本來一直微閉雙目的她這時睜開眼睛,惑地看著侵犯自己的賊,脫口而出:「你,你為何……」話到這裡,女子猛然意識到什麼,戛然而止。
花蝴蝶大笑:「怎麼不問了?是想問大哥為何不繼續你,對不對?」
「我……哪有這樣的事,你這天殺的賊!」那女子慌忙辯解。
看到這一幕,男人或許會哀嘆此女太過風騷。
但是白玉夫人身為女人,情知這身體的快一來就最怕中斷。
觀此女子體態和聲音,定是已婚少婦,事上經歷豐富,自然也更容易不由自主地享受賊的。
想到這,善良的白玉夫人不由心生同情,等不得回去找兒子,即刻就想尋求一個完全之策將賊一舉擊斃。
那花蝴蝶見少婦又盼又羞的意態,甭提多得意了,笑道:「沒有這等事?那大哥我就不你了,不做那天殺的賊了,這樣可好?」花蝴蝶說著手扶槍,在那少婦水淋淋的恥和牝戶上旋轉、研磨,少婦起初還咬著嘴不發一聲,但隨著花蝴蝶的碩大陽具在她已經充分享受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