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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為想要他才這樣的。
“沒有嗎?可是這裡有水出來呢,你是不是做了夢,下面都溼透了!”伊人晚上睡覺沒穿底褲,失去布料的阻攔,小裡沁出的體全數沿著大腿滴到單上。所以她面對仁詠慈的譏笑,連反駁的藉口都找不到,事實就擺在他的眼前呢!見仁詠慈停在自己的大腿間半天都沒有動靜,她扯開話題道:“我們起去吃早餐吧,還要去上學呢。”
“不急。”仁詠慈盯著伊人粉紅的小移不開眼睛,不捧起她的股,再次貼近女孩的私處,用舌頭上她的花瓣。
“啊!”溫熱的舌尖碰到陰的那一刻,伊人驚呼出聲。他、他是在做什麼啊!她的下半身被他抬得好高,捧起來吃個沒完。先是了邊緣溢出的水,然後對準花裡面的汁,再到後來,舌頭就伸到裡面,她的內壁……雖然舌頭不可能達到陰莖的深度,甚至連手指都比不過,可是那種觸卻與以往截然不同,給伊人巨大震撼。
這麼柔軟靈活的東西,像蛇一樣在裡面亂動,腫脹的花瓣沒有覺得疼痛,反而升起異樣的覺。伊人覺得不妙,呼叫起來:“你不要這樣,快鬆開!”她用手去抓埋在腿間的仁詠慈,身體突然過電般地湧起一波快,手指無力地在男孩的頭髮間滑過,帶出幾本來就斷的頭髮。
“哦啊!”女孩的四肢出不停,腹內驟然升起強大的壓力,由陰道向外噴湧而出。
“哇!”仁詠慈閃躲不及,被伊人噴出的水淋得滿頭滿臉都是。他以為伊人了自己一身,正要發火,可是聞到氣味不對,於是又轉為陰笑,“又吹了,你越來越厲害了!”
“都是你!”伊人羞憤難抑。人家都說男人早上慾發,可是她怎麼也變得這麼蕩了。
仁詠慈終於放下她的股,女孩這才又躺回到上。身下的單早被她的體染溼,皮膚沾到上面非常難受。伊人坐起來,移開到乾淨的地方,眨著眼睛很可憐地說:“以後不要這樣,太難為情了!”
“有什麼難為情的?又沒有別人看到。”仁詠慈卻覺得很有趣。
伊人想:你看得到啊,每次都是你把我得像是換了個人,變成沈溺於情慾的壞女孩。老實說,她不怎麼喜歡現在的生活。雖然衣食無憂,也不用自己動手做家務,什麼事都有人伺候著。可是這個身份太過尷尬,用身體為代價換來眼前的一切,這不是伊人追求的東西。
見她低頭不說話,仁詠慈問道:“你又在想什麼呢?為什麼每次都要我猜呢?
有話就直接說出來啊。
“說出來又沒有用!伊人扁扁小嘴,抬起頭,輕聲說:“今天真的不上學麼?”
“對,不去!你不用去,我也不去,我們兩個就在家裡待著!”
“可是書包還放在學校裡呢……”
“叫人去拿來就好了!你少看一天書會難受死嗎?”伊人面對男孩的冷言冷語,抿起嘴不回答。早上他為她口的那點親暱氣氛消失殆盡,仁詠慈又不知為何生氣了。伊人猜不懂少爺的心思,少爺也不瞭解她,他們二人這種互不理解的關係,也不知道能持續多久。伊人總是很悲觀地想這些問題。
“哎……”仁詠慈嘆口氣,翻身下去洗澡。伊人就坐在上等著,過了十幾分鍾他出來,換好衣服,轉身問她:“你可以自己走嗎?”
“可以。”女孩點頭。
“那快點去洗,然後去吃飯吧。”仁詠慈說完,走出房間。
伊人自己磨蹭地下,腿那裡覺怪怪地,走路像個老太婆,都不能好好地直起身。摸到浴室裡簡單地洗淨身體,再穿好衣服,她才適應了自己的兩條腿,走路也順暢許多。伊人走入餐廳時,早餐已經擺好,仁詠慈坐在那裡等著,見她來了,說道:“坐下吃吧。”
“嗯。”伊人坐下,想不出要說什麼。
兩人默然無語,一頓飯吃得鬱悶無比。伊人覺詭異,詠慈少爺一般在這種時候,不是纏著她要恩愛,就是命令她要恩愛。如今他冷冷的態度,好像沒看到她一樣,是這怎麼回事?女孩子有時就是這樣,別人熱切關注她的時候就覺得煩悶,等人家熱情消失了又患得患失。吃完飯後,仁詠慈就去書房不知做什麼。伊人閒來無事,也沒有人要求她做什麼,百無聊賴地回到她和少爺同住的臥室去看書。看到中午,被人請到樓下去吃飯,仁詠慈好像更加無視她。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晚上,搞得伊人心情不寧。
怎麼辦?難道少爺已經開始厭惡她了麼?如何是這樣,就意味她將被拋棄,馬上就可以得到自由了?為什麼心卻沒有覺到高興,反而變得更加壓抑了?一連串的問題,伊人都無法解答,心情越來越複雜,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大概到晚上九點半的時候,仁詠慈走進臥室,見到伊人正坐在地毯上看書,便問:“你一直看書到現在嗎?”女孩抬起頭,眼睛一閃一閃地說:“也不是,下午睡了一覺。現在又想看書了。”
“哦,我先去洗澡了。”男孩說完又進了浴室,也不問她要不要一起洗。
伊人就盯著浴室門,直到仁詠慈帶著清的味道走出來。她問他:“你要睡覺了麼?”
“嗯。”男孩答完,上鑽進被窩,又對她說:“你也快點睡吧。”伊人馬上把大燈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