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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一個小骨灰盒裡,唯一不同的是骨灰盒價格不一樣。”說完之後,他便要求下車回店裡去,平豪只好再次開門,讓他走了。車上安靜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遲飛揚打破了平靜。
“沒事,沒事啊,大家別慌。”他挨個拍一拍,“這不是緊挨著醫院嘛,最起碼……咱們還有一週的時間去攢藥。夏隊你放心,咱們這麼多人,肯定能幫陳重把退燒針和消炎藥湊齊。”
“是啊。”最膽小的齊小寶,這時候反倒不怕了,“這個醫院搜刮完畢,咱們再開車去另外的醫院找。這個藥店的消炎藥拿光了,還有那麼多藥店呢。小重哥的體質好,羅青灰還有不治之症呢,他都能撐過好幾次,小重哥一定沒問題的。”
“是,夏冰你別害怕。”郎健拿著幾瓶水過來,“不就是藥嘛,咱們一起幫陳重攢齊就是。眼下他剛好,大家又熬了一夜,先好好吃頓飯再睡一覺才是正事。要是都熬壞了,那可就什麼都幹不成了。”夏冰向這邊看過來,原本失去希望的眼裡多了幾點亮光。
“是,我沒害怕。”他又看陳重,看他臉上壓出來的印子消失沒有,“不就是藥嘛,他需要多少,我給他找著就是了。咱們做飯吧。”陳重朝兄弟們點了點頭,意思是自己沒事,第一個去廚房洗手,準備給大家做飯吃。他們都沒怎麼睡,唯一一個把覺睡足的人只有自己,陳重不想別人再累著,從冰箱裡快速地拿出來,燒上了鍋。
“教練,您先睡吧,等飯做好我們叫您。”平豪對郎健說。昨晚他們還找機會瞪了一會兒呢,可這個年齡最大的人,幾乎徹夜未眠。
“好,你們也坐著休息,別亂動。這時候保持體力。”郎健動了動肩胛骨的位置,長年累月的舊傷發作,後背開始麻痺。他扶著,先去儲藏間裡找狗糧,給德牧換好了水和食物才倒下。
這一倒下,就睡暈過去了。
德牧吃完飯,練地跳上沙發,偎著郎健的腿。
“你們也睡吧,我和陳重先做飯。”夏冰把沙發鋪好,又拿了一套乾淨衣服出來,“去去去,大家都找地方睡覺。”四個隊員都不去睡,夏冰連踢帶踹才把他們轟上,結果一沾到枕頭,剛才還信誓旦旦說不困的幾個哥們兒全部睡蒙了,連動都不動,張著嘴打呼嚕。他給小寶掖好被子,又把鯊鯊進飛揚懷裡,回過頭的時候,陳重剛好把串下鍋,鍋裡像炸開了一樣蹦油。
“沒時間解凍,水太多了。”陳重蓋著鍋蓋說,他完全不困,而且還神。
“把衣服先換了吧,別溼著穿。”夏冰替他按住鍋蓋。陳重聽話地走出灶臺,脫掉溼的,準備換上一身乾燥舒適的運動裝。當他脫掉上衣之後,背後明晃晃地紅著一大片,是昨晚上近距離、長時間接觸冰留下的,像是凍傷。於是夏冰放下鍋蓋,趕緊過去胡亂地擦了幾下,看看皮膚是真的凍破了還是怎麼著。
“沒事。”陳重後背上落了兩隻手,“養幾天就好了。咱們練滑冰的哪有沒凍過的……”
“我就沒有。”夏冰摸著他幹的肌,往下看,脫了長褲之後是一雙大長腿。自己訓練條件算優越的,沒怎麼捱過嚴重的凍,但是聽教練說,好多條件不行的小運動員都有凍瘡,常年不好。
看來陳重就屬於這一類。冰面運動本身就沒有熱門項目受重視,比賽少,獎金也少。
陳重故意顯擺似的,把腿晾了一會兒才套上褲子。垂眉沓眼地轉過來,一點兒都不像兇悍的野孩子。夏冰也不知怎麼就那麼心疼了,心疼陳重小時候受苦,長大了還受罪,未來的命不一定能保住。想著,他兩手一拉,把陳重拉近,結結實實地在他嘴上親了一口,只是沒有伸舌頭。
陳重被嚇一跳,沒想到自己展示雙腿還能換一個吻。
“咱們做飯去吧。”親完了,夏冰聽見陳重肚子裡叫喚了,怕是已經餓得不行。他剛轉身,胳膊被極大的力量拉回來,身體轉動的一瞬間嘴就貼上了另一個人,一觸即發的親密舉動只淺嘗輒止,又馬上分開。
“我不敢親你。”陳重抱著他說,鼻子一個勁兒蹭他,“等我完全好了,再親,先欠著你。”說完,這才很酷很拽地去做飯了,留下夏冰一臉茫然,然後又傻笑。小孩兒談戀愛真有意思,少親幾下都算計著。
回到灶臺,陳重開始擔起廚師重擔,繫上了圍裙。大家都餓著肚子熬了夜,他想做幾道菜給補補,而剛才認真嚴肅地說要陪著自己一起做飯的夏冰,已經抱著被子歪倒在沙發裡,一會兒蜷著,一會兒四肢大張躺成一個大字,睡得夠香。
趁著滿車的人都睡了,陳重像個田螺姑娘似的忙起來,羊湯先燉上,時不時撇一勺油沫出來,五花剁餡兒,全部做成了丸子,等著下鍋。牛排灑上黑胡椒粒再煎,串炸好放在微波爐裡保溫,等全部做完,大家都不是被叫醒的,全是聞著香味兒主動起來了。
“我沒做夢嗎?”齊小寶眼睛下了,“我剛才還以為自己在家呢,我以前睡下午覺的時候,我媽就這麼做飯。”
“做什麼夢啊,快吃!”平豪得嘴裡嚼不動了,又給教練端了一碗湯,“教練您嚐嚐,比咱們隊裡的食堂好太多了,咱們食堂還是能有這水平,我們還至於翻牆出去買零食嗎?”
“少廢話,快吃!”郎健摸了摸陳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