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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他出門打算找陳霜問一問,陳霜便匆匆從外面走入,一臉不耐煩:“賀蘭碸來了,還帶了個臭烘烘的四腳畜生。”掃地的明夜堂幫眾在旁嘀咕:“明明是絕世靚馬。”靳岄霎時忘了嶽蓮樓,出門時果真看見門口站了一匹白馬。
初冬時節仍有融融暖陽,那白馬立在門前,皮髮亮,鬃和尾巴卻是淺金的,異常奪目。靳岄被這絕世靚馬驚得呆住,扭頭才看見賀蘭碸站在門邊,帶幾分得意挑挑眉:“喜歡麼?”靳岄:“你的新馬?不要飛霄了?”賀蘭碸:“你今生辰,給你的。”靳岄驚呆了:“你什麼時候買的?昨晚上離開的時候,城門和馬市已經都關了。”賀蘭碸:“一個月前跟嶽蓮樓買的,五兩銀子。和岑融那匹百銀的高辛馬不能比。……你喜歡嗎?”靳岄動壞了,礙於在大街上不好直接往賀蘭碸身上撲,藉著袍袖遮蓋去牽他的手,心知一定是陳霜跟賀蘭碸說了岑融贈馬之事:“縱然他人有百銀、萬金,我只喜歡你送我的馬兒。”賀蘭碸咧嘴笑了,他耳朵,不管是否有人經過,直接俯身一吻才跳開:“今寧元成當值,我回去啦。晚上再來找你。”靳岄十二萬分的不捨得,賀蘭碸頻頻回頭,兩人遙遙相互揮手。
那馬兒看起來驕傲,實際十分溫順。靳岄家中沒有馬廄,他便把馬兒牽到明夜堂後門。小院與明夜堂後門只隔一條小巷,陳霜早已正等在那裡,幫他安排這臭烘烘四腳畜生的寄養之事。
靳岄一見到他就笑。陳霜奇道:“笑什麼?”靳岄:“你真好啊。”突然被這麼一誇,陳霜有點兒尷尬:“我,我好麼?”他牽過馬兒,扛不住靳岄一直衝自己笑,那張嚴肅的臉終於出笑意:“你今天生辰,我不惹你生氣。”靳岄繼續贊他:“你什麼時候惹過我生氣?你是天底下最好的陳霜。”
“行了行了行了。”他皺眉擺手,“學什麼不好,學嶽蓮樓那套。”靳岄總算想起自己找陳霜要問的事情:“怎麼這幾都不見嶽蓮樓?”陳霜皺眉回想,似乎也覺得古怪。嶽蓮樓在明夜堂裡總是吵吵嚷嚷,但最近竟像是銷聲匿跡了一般,沒了蹤影。他去問明夜堂幫眾,幫眾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知道嶽蓮樓不僅不出現,幫裡積攢的事情他也沒處理。
“最出奇的是,連雞兒巷他也不去了,這半個月來咱們沒收過欠債還錢的單子。”那幫眾撓頭,“不過也不是什麼稀罕事情。陽狩常常去辦我們都不曉得的秘密事情,這回應該也是。”靳岄卻想,不對,不可能。如今章漠遠赴赤燕,他叮囑嶽蓮樓保護自己。嶽蓮樓不可能擅自離去。
但這一整,在陳霜、明夜堂幫眾和沈燈口中,靳岄都沒能問出嶽蓮樓行蹤。
夜幕剛剛降臨,賀蘭碸便騎著飛霄過來了。他約靳岄出城跑馬。
“梁京外城沒有草原,不過山腳下勉強可以跑跑,你去麼?”靳岄:“好啊!我去牽馬……”但飛霄背上的賀蘭碸已經衝他伸出了手。
靳岄忍不住大笑,馬兒穿過樹林,往回飛奔。賀蘭碸怕他冷,緊緊地將他壓在自己懷中。靳岄有些驚異:賀蘭碸下陽物已然起,在衣袍裡囂張地熱著。察覺他發現自己的狀態,賀蘭碸乾脆把手伸進他狐裘,威脅道:“不許笑了。”靳岄仍舊笑,賀蘭碸起他袍角,手往褲子裡探。馬背顛簸,靳岄很快笑不出來,抓住賀蘭碸的手腕呻:“別動了……”入城後城門便關了,靳岄想跟他開個玩笑轉移注意力,但賀蘭碸心裡頭只想著這一件事,手上捏,生生把靳岄陽出幾股。眼看前頭就是那小院子,陳霜坐在牆頭打噴嚏,遠遠看見飛霄小步跑來便立刻落地。
“賀蘭碸,你把人拐到哪兒……”陳霜一句話沒說完,賀蘭碸直接抱著靳岄跳下了馬。他仍將靳岄扛在肩上,只回頭應一句:“今晚我在這兒過夜。”靳岄臊得臉紅,掐不到賀蘭碸的臉就去掐他的。賀蘭碸嘶地氣,在他上拍了一掌,另一手已經推開房門。
陳霜眼睜睜看著那兩人進門,連燈燭都沒點。他也不敢再靠近,怕聽到什麼不該聽的聲音。回頭與飛霄面面相覷,他牽著飛霄韁繩,一邊低聲罵賀蘭碸,一邊往明夜堂後門走去。
靳岄房中一片漆黑,只有透窗的月光亮得像雪。賀蘭碸把靳岄放在上,不敢用大力氣。靳岄張開手腳看他,兩人在暗處對了幾個眼神,靳岄又笑了起來:“天吶,你讓我明天怎麼面對陳霜?”
“我管不著。”賀蘭碸一聽靳岄笑就想立刻堵上這人的嘴巴。他伸手去頭摸索,果真在小暗格裡找到那木盒子。旋開後確有異香,令人心頭輕盈,丹田卻隱隱發熱。
兩人也不扭捏,發狠地吻著,像一場撕咬。賀蘭碸還是不能學會輕鬆除下靳岄衣服,自己倒先被靳岄扒了個光。他身上肌鮮明漂亮,靳岄摸他腹,又摸他腿,小聲說:“應該把燈點上的,我看不見你。”
“下次再點,讓你看夠。”賀蘭碸摳了一指頭的脂膏,按風雨樓那倆人所說,往靳岄身後探去。他確實從那一趟裡學到了一些訣竅,手指往裡頭深探,低頭上靳岄身前半翹那。
靳岄在上彈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