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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百官,然後笑容可掬地道:“各位,你們都是國家的棟樑之材,雖然朝廷已經滅亡,但這並不代表國家就不需要你們了。相反的,國家更加需要你們,人民也需要你們。你們有誰願意為人民服務的,有誰願意擔當管理國家重任的,儘管站出來,我唐真熱烈歡。”這些文武百官面面相覷,他們本以為隨著朝廷的滅亡,他們亦不可避免地會淪為陪葬品,這是千百年來的歷史慣例,沒想過唐真不但既往不咎,反而願意重用他們,這種得到重生的驚喜令他們一個個動得熱淚縱橫,紛紛跨上前,地道:“總統,我們願意將功贖罪,為人民效勞!”尤其是王康,梁思成,朱章,李邦彥這四大賊,率先一步跨出來,高聲呼喊:“我等願擁戴總統,甘效犬馬之勞!”他們的神情比任何人都真摯,動作比誰都快。與此同時,四人嘴中還不忘數落西子太后跟趙光傑的罪過:“朝廷昏庸,百姓苦難,這一切皆西子太后跟趙光傑這個狗皇帝的過錯,我等到作臣子的早就看不順眼了,早就想推翻這萬惡的朝廷了。如今總統順應天命,滅朝廷,興新政,實是人心所向,眾望所歸!此乃黎民之福,國家之喜……”四人一口氣說了數十個形容唐真功德的成語,諸如“功昭月”
“芳百世”之類,猛拍馬。
其它的文武百官紛紛皺起了眉頭,只差沒有當場狂吐一地。見風使舵的人他們見得不少,但見風使舵速度如此之快的人,他們還沒有見過。剛剛他們四人還為萬事通拿老鼠屎比喻趙光傑時叫囂著要拿萬事通問罪,只不過轉眼間,趙光傑在他們嘴裡立刻變成了一文不值的“狗皇帝”。還有,剛才西子太后大放臭時,他們四人甘冒被燻暈的後果,狂氨氣,向眾人表明“太后的香”,以討西子太后歡心。
這些事都在眨眼之前,怎麼他們就忘記了?怎麼現在就大肆數落起西子太后趙光傑母子二人了?這變化也太快了吧!
每個人都忍不住嘆:“常言道人要臉,樹要皮,電線杆兒要水泥。這四人則是要臉沒臉,要皮沒皮。作人作到這份上,也算是一種另類的境界了。”確實,“不要臉”這一特徵正是四賊平步青雲,官運亨通的的得力武器。
唐真聞言,哈哈大笑:“很好!很好!”四賊聽唐真笑,又說很好,心中暗喜,原來唐真也吃這一套啊!於是乎,四人更加賣力地呼喊起來:“總統英明,總統威武,總統萬歲萬歲萬萬歲!”馬拍得更猛了。
卻不料,唐真突然沉下臉,嗔目喝來:“來人,將四賊拉去砍了!”人民軍戰士領令,上前對四賊一頓拳打腳踢,抓起往校場外拖。
四賊嚇得魂不附體,絕望地大叫:“總統饒命!總統饒命!”四人怎麼也想不通,最早拍馬是他們,何以最早被砍頭的也是他們?
估計到死的那一刻,四賊都想不通這個問題。
有些事,有些人,永遠都不會懂。
唐真厲聲道:“你們這四個賊,謀害忠良,欺壓百姓,矇蔽主子,中飽私囊,罪不可赦!趙家皇朝落到今的地步,跟你們幾個賊有莫大的干係!我唐真可以饒恕任何人,但絕對不會饒恕你們四個賊!”見人民軍戰士將四賊往校長場外拖,唐真皺了皺眉道:“兄弟們,在這裡殺四賊的話簡直就是汙染了這裡的環境,要殺也要拉到最臭的地方去殺。”人民軍戰士一下子搞蒙了,愣愣地問道:“總統,何為最臭的地方?”唐真一本正經地道:“最臭的地方當然是茅廁了。”人民軍戰士會意過來,一陣大笑,大聲道:“遵命!”徑直將四賊推向舞臺後面的茅廁行刑。
所有人都會心的笑了。
唐真看了看,還有兩個人站在原地不動,這兩個人就是趙光傑和查德紅。
唐真緩緩地叫了聲:“趙光傑。”趙光傑兩眼一黑,雙足一軟,當場癱軟在地。他知道,很快就輪到自己“進茅廁”了。連四賊都沒有活命的機會,自己更加沒希望了!其實,他很想站出來,但是他又很清楚,即使自己站出來也沒有用,因為他跟別人不一樣,他是前朝皇帝,是唐真批判的首要目標。
第四卷354雙重喜慶唐真淡淡地道:“趙光傑,我不會殺你。”
“不殺我?”趙光傑愣住了,真不知道該悲還是該喜。保住了命,這本是一件可喜的事情,但今天卻是他斷送了江山的子,卻又一點也喜不起來。
唐真平靜地道:“你固然是一個昏庸無道的皇帝,但你也是一個悲哀男人。你只是西子太后手上的一枚棋子,任她縱的傀儡,其實你很可憐。本來,你死不足惜,不過你現在已經落得國破家亡,一無所有,遭到了應有的報應,我也不想殺你了。我們的新政府跟你以前的朝廷不一樣,我們不喜亂殺人,你走吧。”
“我……”趙光傑嘴巴嚅動幾下,最終還是沒說什麼,垂著頭默默地走出校場。
全場所有的民眾都沒有作聲,看到趙光傑就這樣安然離開了,心裡大呼了幾句“可惜”。不過,他們對唐真的敬意更重了。因為他們更樂於接受一個仁慈的國家領導人,而不是一個噬血濫殺的暴君。
唐真目光投向查德紅,問道會:“你為何不站出來?你不屑為我們人民政府效力麼?”查德紅昂然道:“一臣不侍二主,我查德紅乃亡國之臣,願與朝廷共存亡,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廢話不必多說!”
“好一個忠臣!”唐真冷笑一聲:“查德紅,我問你,你是忠於趙光傑還是忠於國家?”
“我當然是忠於國家。”查德紅毫不猶豫地回答。
“那麼,是趙光傑代表我們國家還是全體夏國人民代表我們國家?”唐真又問。
“嗯……”查德紅稍稍猶豫了一下,答道:“當然是全體夏國人民代表我們國家了。”唐真哼了一聲:“你說謊!你本就是忠於趙光傑,忠於腐敗的趙家皇朝,而不是忠於國家,忠於全體夏國人民。”查德紅臉漲得通紅,覺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怒道:“我查德紅忠國愛民,蒼天可表!你可以殺我,但請你不要汙辱我!”唐真仰天大笑:“消滅趙家王朝是全體夏國人民的心聲,你自己也承認了人民代表國家。既然如此,那你還說什麼‘與朝廷共存亡’?又說什麼忠於國家?你到底是忠於趙家王朝還是忠於國家?”查德紅當場語,臉一陣紅,一陣白,說不出話來。
唐真又道:“有一顆忠心的人值得敬佩,但盲目愚忠的人一點都不值得敬佩,甚至可以說愚蠢透了。如果你仍然忠於以前的趙家王朝的話,我也不會為難你,你可以安然離開。如果你忠於這個國家,忠於人民的話,我歡你留下來,為國家為人民幹一番事業。要走要留,任你選擇。”查德紅低沉思了半晌,又抬起了頭。這一抬頭之際,臉上陰霾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果斷的堅毅,眼睛也明亮了起來,如同一個從黑暗之中走出來的人,陡然間看見了光明。
查德紅突然拜倒在地,誠懇地道:“查德亨愚鈍,是非不分,黑白不明,今聞總統一番話,令我茅頓開,受益非淺。如蒙總統不棄,我查德紅願意追隨麾下,竭力為人民服務,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唐真哈哈大笑,親自走下臺扶起查德紅,讚道:“不錯,孺子可教也!自從上次懲罰了你之後,你改過自新,變成了一位正直清廉的好官,這些事我都知道。不瞞你說,在場的前朝官員,我最看得起的,就是你查德紅。我們國家需要的,正是你這樣忠貞正直的官員,我代表全體人民歡你!”查德紅心中一熱,聲音都有點哽咽了,“總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