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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換師父的。

可他學藝不，似乎也幫不上什麼忙，勉強跟去也不曉得會不會拖累他。

風清的憂鬱都擺在臉上，徐道長哪裡看不見，頓時老懷欣地摸了摸風清腦袋，“乖，在這等著為師回來，早課不許偷懶。”風清便越發難過了。都這種時候了，師父怎麼還惦記著早課。

嗚咽著習慣懟道:“來這以後哪有時間做早課，偷懶都偷了這麼多回了，您不也好久不做了麼。”徐道長一口氣哽住，氣的到處找子要他。

柳瀟白好奇地問:“瓊灣市是不是那個有森林又有海還有很多好吃的水果的地方呀？”狗蛋最近都在劇組，好無聊哦，如果能跟著紫微哥一起出去玩就好了。

紫微正在訂機票，點點頭，想了想道:“我們好像還沒有一起出去玩過，不如大家都去吧，當秋遊？”圓圓聞言從作業裡抬起臉，劉大壯也滿懷希望地看著紫微。

紫微一猜就能猜到他們的心思，逗道:“你們倆不好辦呀……圓圓你還得上課，大壯的話，飛機上也不能帶寵物。不如都留下來看家？”一妖一蛇動作統一地扭開臉，假裝自己沒有期盼過。

哼！什麼海，哪有奧數題好玩！

哼！什麼水果，哪有蘋果好吃！

紫微哈哈大笑:“行了，一起去吧，小白打電話幫圓圓請假。”說服徐道長沒花幾分鐘，第二天，整個斗轉星移的非鬼成員都成功坐上了飛往瓊灣市的飛機。

——劉大壯是躲在紫微懷裡悄悄上來的。

紫微還在心疼機票錢，唉聲嘆氣地問長生:“道長說事後可以報銷，但這麼多人不好報吧？”長生安道:“……應當可以。”紫微覺得聽他安還不如自己安自己呢，撇開頭去看窗外。

這是他第一次坐飛機，飛得比騎鶴時高多了，雲海壯闊，一望無際，偶爾有幾絲雲朵劃過，彷彿伸手就能觸摸。

紫微腦海中冒出個古怪的覺，總覺得自己是摸過雲的，又涼又軟，卻如何也記不起是什麼時候摸的。

大抵是在夢裡吧。

小白坐在前排，哇哇的驚歎聲本沒停過。作為一個樹妖，他自憶事就長在地上，哪想到有一天可以飛上天。

他幾乎把臉都擠在玻璃上了，可看了好半天也沒看見自己想看見的東西。

“天庭在哪裡呀？我們都飛這麼高啦還沒到？也看不到神仙，他們是怕犯天規不敢出來麼？”紫微失笑。

要是坐飛機就能看到神仙，徐道長他們哪還用辛辛苦苦傳教，只怕每天都有人發朋友圈“今天我看到xxx神仙路過啦拍照蹭個好運”。

紫微給小白科普:“天有三十六重，我們在最下面一重，你當然看不到。”在道教的說法裡，宇宙共有三十六重天:界六天、|界十八天、無天四天、四梵天、三清天、大羅天。界、|界和無|界二十八天便是三界，而神仙超脫三界之外，非真人不可見。

“而且天庭是神話裡杜撰的，不信你問徐道長。”徐道長道:“神祇各有司部，說天庭其實也不算錯，但跟大家以為的不太一樣，也沒有什麼天規。”長生抿了抿沒說話。

其實有天規的。

本來沒有，自紫微帶著北斗七星花式作妖成習慣後就有了，還是他大哥勾陳大帝親自撰寫的。

若他沒記錯，《天庭管理條例》已經修訂到六百二十多版了？

…

…飛機很快到達目的地。

銅城已是深秋，瓊灣市撲面而來的海風中卻還夾雜著騰騰熱氣。

換了t恤短褲的小白著白的小胳膊小腿好奇地四處打量，看什麼都新鮮。

“那些人為什麼都舉著牌子呀？”圓圓熱得耷拉著腦袋，悶悶道:“你不是天天看電視麼，這都不知道，他們是當地導遊。”

“哦！拉人的也是？”

“……那是黑車司機。”

“這個花褲衩真好看，我們待會也買幾條吧？”

“……”圓圓不想評價小白的審美。

打定主意他要是敢買自己就敢黑他零花錢。

小白看別人，別人也在看他們。

不止因為這幫人相貌出眾，更重要的是當中那個少年大熱天居然還戴著頂線帽，可愛是怪可愛的，但不怕捂出痱子麼。

好在徐道長很快聯繫上了來接他們的道友。

竟是老人。

紫微笑眯眯地打招呼:“牛道長別來無恙？”牛道長德高望重，這類跑腿的事誰敢支使他，他也是聽說紫微和老友都來了才不辭辛苦地自請帶著徒弟來接，疲憊笑道:“紫微居士真是雪中送炭，有你在，我們勝算可多了不少。”那天同幹哈鬥法時，紫微召喚出的驚天雷霆實在讓牛道長印象深刻。

紫微臉皮賊厚，沒有半點不好意思:“那是，我可是帶著一整個陰司後備軍來的。”牛道長只當他說的是陰兵，這種手段有些道友也用，沒有細問，領著人上車。

他想起被道友們困在林子裡的那東西還是惆悵的很。

徐道長卻得意道:“老牛我跟你說，有紫微在，你們的遺書都可以撕了。快把你這悲天憫人的表情收一收，小輩都在呢。”牛道長搖頭嘆氣:“禍鬥是傳說中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