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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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我男朋友嗎?我肯定早就看過了!」小妍強詞奪理道。
房間裡一陣凌亂的被子折騰聲,南成宰的聲音:「胡說什麼!我才沒讓你看過!」房間裡安靜下來,好一會小妍弱弱地聲音問:「那就是說……咱倆還沒有做那事,對嗎?」南成宰沒說話,不過我覺有皮膚在被子上快速摩擦的聲音,應該是他在點頭。
「為什麼?我不夠引你?」小妍的聲音很微弱,但是聲聲入我的耳。
「沒什麼為什麼,趕緊睡覺吧,明早早起呢!」南成宰有些不耐煩地說。
#最#新#網#址#www.91ks.online小妍咯咯地笑,小聲說:「你個大男人居然還會害羞?」南成宰沒回答。
房間裡就這樣安靜了下來。
又或者是兩人用很小的聲音在說話?不過我手裡的鐵絲好像找到一些覺了,好像能捅到一個可以伸縮起來的東西上,只是大齒還是紋絲不動。
我的臉還是鑽心的痛,剛才有他們兩個聊天引我的注意,好像還能減輕點疼痛,現在裡面安靜了,我就開始疼的渾身直哆嗦。
裡面安靜了好一會了,我手裡的鐵絲也被我捏的七扭八歪,但是手銬還是紋絲不動。
心煩氣躁,加上傷口鑽心的痛,我恨不得使勁在牆上把自己撞死。
突然房裡傳來小妍很輕微的一聲呼叫聲。
「呀!
…
…」很輕微,差點被外面淅瀝瀝的雨聲淹沒,而且只有急促的一聲,讓我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因為傷的太重產生了幻聽。
「對……對不起……」南成宰的聲音很小,我猜不出他為什麼道歉小妍咯咯地笑了好一會才安靜下來。
然後房裡就徹底一片安靜。
發生了什麼?
到底發生了什麼?小妍為什麼會驚叫一聲?
南成宰那個畜生一定是做了什麼!
房裡一片死寂,難道真的是我又幻聽了?
我連嘗試開手銬的動作都停了下來,扭動身體把自己挪到了臥室這一側的牆邊。
但是依然沒有聽到任何聲音,我幾乎靠在虛掩的門框邊上了,應該不會有任何聲響躲過我的耳朵。
但是什麼異樣的聲音都沒有。
只有兩個人不算均勻但也聽不出任何異樣的呼聲,此起彼伏著。
對面樸老頭的房間門關的很嚴,卻清晰的聽到裡面傳出老頭震天的鼾聲。
這房子本來就是給一個人值班用的,本沒有做任何隱私方面的考量,所以隔音效果可以說是糟糕透頂,老頭連吧唧嘴我在走廊裡都聽得清清楚楚。
但是我扭著脖子朝臥室裡面聽,已經過了很久了,兩個人的呼聲已經變成了均勻的輕鼾,都沒有再次出現什麼不正常的聲音。
傷口的劇痛讓我徹夜沒法閉眼,本睡不著,瞪著眼睛看著房門上的窗子,眼睜睜地看著外面房簷的雨滴成溜地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終於漸漸亮了起來。
不國能看出,天空中雲層依然厚重,天陰沉,外面的雨時大時小的從昨天下午開始一直下到了早晨,也完全不見停歇的跡象。
到了早上,我的臉上傷口疼痛似乎是減輕了一些,雖然臉上腫的厲害,不過好像並沒有惡化下去,看來南成宰對我的傷口處理還是起到了作用的。
其實我在天剛剛亮的時候,我已經找到了竅門,手銬已經成功被我撬開了,儘管耗時近幾個小時,不過我還是解放開了雙手。
我為什麼沒有直接逃掉,一個是因為我才是真正的警察,我為什麼要跑?第二個,我必須要搞清楚,昨晚小妍的那一聲驚叫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且我不能再做蠢事,我掙脫後首先要做的就是儘快找到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
我不能說話,但是我能寫字!
沒有筆也沒關係,爐子邊上有木頭,爐子裡的火還沒完全熄滅,我小心地出一個木條來放到奄奄一息的火炭上,只要耐心的等一下它被燻黑就能寫字了。
不過土灶裡面現在的火炭好像溫度還不夠高,木條放裡面半天也,只見冒了點藍煙,卻不見木頭變黑。
反正也要等,不如先看一眼臥室裡面的情況吧。
臥室的門整夜都是虛掩的,這是南成宰為了證明自己不會對小妍做什麼而故意做出的姿態,現在方便了我。
門縫很大,我輕手輕腳地蹭過去,就可以不受任何遮擋地朝房間裡面看過去。
這臥室並不大,進門的地面很狹窄,也就是一米五寬,不足三米長,地上有條長條凳,上面滿是兩個人的衣服,不過男女各佔一邊,看樣子這一晚已經都被烘乾了,門對面靠牆有個差不多有一米高的靠邊站立櫃,立櫃上面的牆上掛著很多裝著木質鏡框的老式玻璃面相框,大小都有,正對門的是一個足有a3紙那麼大的鏡框,裡面一個印著大紅印章的獎狀,上面用筆寫著「二零一五年抗洪搶險先進個人」,這種相框現在的人家已經很罕見了,不過在東北老住戶的家中還是偶爾能見到,左手邊是朝外的窗子,左手靠著門直接就是一鋪比大雙人稍寬一點的土炕。
往炕上看過去,我倒是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