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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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封術』、『擊漏術』、『三汲術』?」

「，那只是房中術，玩女人的齷齪法子，是個人就能練會。盤道術法可不是誰都能練成的，需要有心法的配合，內勁的催發，筋骨的支撐。習成之後，其術暗含一絲道之奧妙，用之更是妙不可言……」

「這麼高級，突破了能學哪些盤道術法?我要挑選幾個適合的。」

「挑選?白做夢。盤道師只能修習一術——犁庭。」紀律咂摸了半天嘴，失望之餘，似在品味這個術法名字:「犁庭?聽著很慘烈。」

「慘烈又暴，嘿嘿。」何山很得意，笑得也很像老太婆靠牆喝稀粥——背壁、無齒、下。

靠，說好的道韻天成呢，說好的名門正派、匡扶正義呢，還是他媽的氓本。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011=====「暴……」紀律腹誹完老氓，若有所思，他強自組織了下語言，「最近我的身體變化很大，不久前受到了些觀刺，火一上來，居然產生了些暴的想法。」

「什麼想法?」

「當時……一門心思，想用腳踩住……女人的頭和臉，看著她身子掙扎扭曲的樣子……再狠狠地進去……」

「先說你個小兔崽子，還跟我玩花活。什麼不久前，就是昨天吧?什麼受到刺，就是看到你媽媽換衣服或換鞋控制不住，還想踩著她，對不對?」何山大嘴叉子一撇，跟八萬似的，出十來顆大黃牙，「就連看一眼親媽，都要撲上去暴的傢伙，還敢說我是氓。」

「行啦，臉皮子這麼薄，以後怎麼去盤人做業務。」紀律被說得臉跟塊紅布似的，腦袋也直往褲襠裡扎。

老何看著徒弟的窘迫樣子，很是受用，總算抓著這小子的把柄，報復了一把，心情大好，「說起來，踩著腦袋也是基本技巧之一，它能極大地增加女人的羞恥，從而使她們的慾噴薄而出。只是不實用，也達不到想要的效果，偶爾助下興而已。」

「那樣做應該羞辱極強，效果會不好?」

「你想想看，腿盡力往前伸才能踩上，前邊如果踩實了，後邊雞巴就像一吊著的絲瓜，沒法發力了，都不瓷實還有個的恥辱?而且，只有她在你身前跪趴好了，才能用這個姿勢，花樣單一、預判明顯。要知道，羞恥源自突如其來和防不勝防，你還沒動她就知道你要上腳，還能有什麼效果?」

「誒你這個老頭，滿嘴的歪理說，為了反對而反對吧。」

「你不認可?」

「當然不認可，你說的這兩條都是無稽之談。」紀律早已梗起了脖子，一副據理力爭的樣子，「踩實了頭之後，身體重心前傾，更容易衝擊，斜著身子擺動腹，能把股甩得更開也更快，只會比平時得更猛，怎麼會不瓷實?」

「怎麼可能，想讓股的擺動幅度大，就要兩腿並排叉開，你兩腿一前一後髖關節是擰著的，怎麼去甩……你家腹還能斜向發力?」

「你這老頭兒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我都懶得跟你講解了，看著，就這樣，踩住了吧?然後再這樣，想怎麼就怎麼，前後互不影響……」紀律覺得這麼簡單的事，老頭兒愣是不服，分明是死鴨子嘴硬，便不再多說直接比劃起來。

只見他左腿蹬右腿弓，前腳掌狠狠地踏上並擰著地面，同時股如風火輪般的狂甩，要力量有力量要幅度有幅度，震撼得一匹。

何山望著徒弟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嘴裡都有點不利索了:「這是……什麼血脈……返祖了?」紀律很興奮，似乎比劃一番也能洩去一絲火，他沒聽到師父的嘀咕，繼續表演:「你再看，趴著的話這樣踩……噘著的話這樣踩……側躺著這樣下腳，她換個邊你也跟著換個腳就好……斜倚著時這樣把腿伸過去……坐著也是一樣，這樣……就算是正面躺著，也是一踩一個準。什麼姿勢都能踩，不僅能踩結實還能瓷實，伸腳就沒跑，神仙來了也照樣踩著……」做完一套「廣播體」的紀律，只覺得神清氣、通體舒泰，他神采奕奕地背起雙肩包回家去了。

許久之後，兀自處於震驚狀態的何山，用力地閉上了張了半天的嘴，他顫顫巍巍地掏出手機，穩了穩心神後，撥了一個號碼。

「紀仝，小律的情況又有變化……」

「憋……憋不住了?實在不行，我讓他小姑去救火……」

「紀荷?開什麼玩笑，接不住。」

「我……之前盤過，順熘……」

「別瞎想了，現在難度係數又增加了，全中國除了何仙和唐韻，無人可解。」

「錦官城也不行了?」

「不行了。」

「真給憋毀了?咱倆幾十年情，你可別嚇我。我那大孫子要是毀了基，整個烈山氏都會退出祝民堂，我可沒開玩笑。」

「瞧你那點出息，小律確實憋出問題了，但是，是好事。」

「還能憋出……好事?」

「他很可能血脈返祖了……明悟了紀曉嵐大宗師所創神通……的雛形。」

「神通?泰……泰山?!」

「這件事千真萬確，你也別廢話讓我反覆確認了，我知道深淺。你們烈山五脈要開會吧，有結論之後再跟我談……」

「我，我。我!」紀律回到家，第一眼看到桌上放著的電影券，知道是地質禮堂發的。

老地質部大院旁邊就是地質禮堂，每月都會發一些代券，算是福利。

「媽，這月好像沒值得看的電影。」

「不知道啊，是你小姨要的，可能是塵塵想看吧。」

「這小子，朋友了?」

「有可能，其實……也好。你吃飯了嗎?」

「吃了，在我師父店裡叫的外賣。」

「何山不是好人，大院裡傳得風言風語的，你以後少去他那，不知道你爺爺怎麼想的……」

「他說死後把小院留給我，我有明確的目標，才不管他是不是好人。」

「你呀，這種騙小孩子的話都信。」

「萬一呢?那可是獨門獨院，二環內可遇不可求，有錢都買不到。」

「家裡還不夠你住的?」

「畢竟不如自己住……自由。」

「怎麼，還沒娶媳婦，就不想要娘了?我老了可要全靠你養的，你別想逃掉。」

「這都哪兒跟哪兒呀，我回屋了。」紀律在媽媽的笑罵聲中，回到房間，拿出手機看了看微信消息，面古怪，心道:「郭若汐要我去雲南威信縣的小水電站，師父讓我去貴州烏蒙山區的大雪山，這兩個地方按說沒一錢關係，誰知道居然是同一個地方，這也太巧了吧，該著我去一趟。」那裡是雲、貴、川三省界處，有雞鳴三省之稱。

那裡屬於烏蒙山區，也有大雪山，小水電站就在半山。

——郭女神，我同意你的條件了，隨時可以出發，你可千萬別放我鴿子。

——早就知道你會同意，放心吧，我說出去的話從不往回咽。

我還得申請年假，可能要下週出發……不過，你確定要向姐姐下嘴?牙口不好可是會崩了牙的，咯咯。

——我……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兒嘛兒香，身體倍兒……——不撞南牆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