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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看到的人,現在突然隔了大半個城市的距離,碰不到摸不著,多難受。
終於等到吳夜舟打來電話報平安,童夏幾乎一瞬間接起電話。
又像是聽不夠對方聲音似的,兩人都不願意成為先提出掛電話的人。
直到童夏輕輕打了個哈欠,吳夜舟這才主動提出結束通話。
童夏的確累了,但他這一晚卻睡得不太踏實。
總覺得身邊冷冷清清,半夜空調被掉下都沒察覺,被涼醒了才發現,他只能裹著被子抱緊自己。
第二天上午童夏收到父母的消息,說他們中午就能到家。
童夏準時站在公寓大樓門口等父母,沒等多久,一兩出租車停在他的面前。
他微笑地上去給父母一個大擁抱,被母親捏著臉說:“這個大個人了,還撒嬌要抱抱啊?”童夏著臉,笑說:“我是熱烈歡呀!”童夏的母親是樂團首席小提琴手,跟著樂團滿世界表演。
他的父親是大學教授,與他一樣擁有快樂寒暑假。但一到假期,就會出國全程跟樂團,看子的表演。
這次他們回國,正是趁著兩場表演中間的休假期時間較長,能回來看看。
童夏幫忙搬行李上樓,三個箱子裡有一半竟然是送人的禮品。
他像是小尾巴一樣在父母身後轉來轉去,要他做什麼他就去做什麼,等忙完後發現下午都過去大半。
得了空閒,童夏用手機上莽ther的直播間。
他想看看吳夜舟的直播做得怎麼樣,當然主要是想看看吳夜舟。
當“夏月”的名字出現在直播間裡,倏地一大群觀眾冒出來歡他。
夏月:『哇大家都來看莽大大的直播!聽話!乖!給你們麼麼噠!』今天吳夜舟直播某款橫板像素通關遊戲,難度很高,十分硬核。
他剛才還皺著眉頭思考遊戲的事情,一看到童夏的id刷出來,從眉梢到嘴角是顯而易見的高興。
“夏夏。”吳夜舟說,“歡啊。”童夏說他暫時有空上來看看,說不定一會兒就走了。
同時他在直播間看到孤膽也在。
孤膽對莽ther不吝讚美之詞,說他作犀利腦子清楚,還說難怪會有人帶他們節奏,有水平才會紅,人紅才會是非多。
童夏覺得孤膽說得很有道理,連說:“你說得對。”他的話與一位叫“緣愁”的觀眾重疊到一處,像是刷屏。
童夏覺得這id眼,才意識到這人好像是孤膽的觀眾,想不到竟然還追到這裡來,這得是多忠誠的觀眾才辦得到?
但童夏希望吳夜舟也能有這樣的忠實觀眾,希望有很多很多。
接下來週末的兩天,童夏的父母都要串門見朋友。
留童夏一人看家,倒是給他留下做直播的空間。
父母是支持童夏做直播,只要他喜歡,做的開心,不影響學業就行。
早上他父親還幫他架好攝像頭和收音話筒,還比了個大拇指,說加油。
當童夏準時出現在直播間裡,他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彈幕密密麻麻冒出來。
觀眾鬼哭狼嚎地表達再看到夏月的喜悅之情。
“莽大大。”童夏笑著問,“今天來得很早呀?專門等我嗎?”吳夜舟在屏幕裡點頭,“是的,等你。”童夏問:“想我啦?”吳夜舟便說:“一不見,如隔三秋。”他們還真是一不見,童夏捧起水杯潤潤嗓子,笑容也藏在水杯後。
此時,童夏看到有個觀眾送他直播間最高的禮品“9999包貓糧”,他趕緊放下水杯謝觀眾,一看id——童白水。
童泉?!
童白水:『噓』第22章童夏看到彈幕裡飄過去的那一聲“噓”,就知道自己沒想錯,真是他二哥。
只是他不懂二哥是怎麼找來的,看起來想掩飾身份,卻又大喇喇地用一眼能看穿的id。
童夏在電光石火之間突然明白他二哥的用意,準確來說,童泉不是來看他直播,而是來看與他直播有關係的其他人。
比如觀眾,再比如與他一起做直播的吳夜舟。
童夏心裡嘆氣,出櫃不怕被他們知道,可暫時也沒有計劃。
看到哥哥的主動關心,童夏有點意外,也有點犯難。
問題來了,他與吳夜舟在哥哥的面前,到底應該走“向家人坦白我們其實已經在一切謝謝大家祝福”的事實清楚路線?還是應該走“我們碰巧一起做直播之後才慢慢生情”的安排觀眾路線?
童夏心想,老天爺怎麼這麼喜歡在他們倆的出櫃計劃道路上設置一點點小障礙呢?
而且,與他一起合力演一出好戲的吳夜舟,還什麼都不知道呀!
“夏夏。”吳夜舟的聲音傳來,臉上有點奇怪,問:“想什麼呢?”
“嗯?”童夏看著已經進入遊戲界面的屏幕,說:“我在想今天我們還會遇到什麼。”吳夜舟突然一笑,“不管遇到什麼,我都會與你一起面對。”童夏怦然心動一下,放在平時早就開心的笑出花來,但今天直播間裡還有他哥,他又不得不矜持一點。
隨後他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童夏以一目十行的速度飛快地瞄了眼,是他二哥發來的。
泉哥:“是因為我在看直播,讓弟弟緊張了?自然一點,我就隨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