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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
其實也沒第三。
或許要真找出個第三,那大概就是火候未到吧,他倆壓不適合。
正當曲嘉文覺得這氣氛有些微妙的時候,古奈看了看時間,說:“時間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晚安。”每次來曲嘉文家裡,古奈都是自己先提出離開,因為他通曉一個道理——凡是留三分,留白的餘韻更容易讓人回味,與其讓對方委婉地“送客”,倒不如自己選擇一個恰當的時間告辭。
就跟釣魚時把魚線收收放放的道理一樣。
既然曲嘉文已經上鉤了,那這幕戲就一定會越來越彩。
*在接下來的將近半個月裡,古奈都沒再找過曲嘉文。
一是因為他在耍擒故縱的手段,二是因為他工作上確實很忙,沒時間。
剛開始那幾天,曲嘉文還有點撓心撓肺的,那覺一言難盡,就像是有人拿羽來他的心尖兒上撥過一下,然後又咻的一聲走了。
就只剩他想東想西想垃圾。
怪只怪古奈那表現太幻,總是在刷好度,說一些半騷不騷的話,得曲嘉文總有種被暗戀的覺。
但如果真是暗戀的話,那對方這幾天又為什麼不找他呢?
當然,曲嘉文心知自己絕不是抱有什麼期待!
他只是希望對方能夠明說,而不是這樣暗戳戳地試探。起碼這樣他還有機會拒絕,不用整天彆彆扭扭的。
不過想著想著,曲嘉文忽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古奈是個0,還是個長久單身寂寞的0,會不會也跟多數人一樣,以為他是個1?
曲爺心裡一嘀咕。
靠,不是吧。
如果古奈是因為找不到1靠才來撥他……
懷著各種複雜的猜測和狐疑,曲嘉文又忐忑地度過了好幾天。
這天晚上,他加班到深夜,走進公寓電梯,當兩扇電梯門準備合上時,他就聽見一把悉的聲音——“等等。”曲嘉文連忙按住開門鍵。
古奈在電梯門關上之前趕到,進了電梯,兩人見到是彼此,都愣了愣。
“欸,弟弟,”曲嘉文先打招呼。
古奈應道:“你也這麼晚才回來?”
“對啊,值班。”曲嘉文點頭。他看到古律師面疲,應該也是和他一樣加班到深夜。
這年頭,社畜都不容易。
電梯上升到一半的時候,古奈忽然像被風颳倒的樹,腳下一軟,差點來了個平地摔。
幸得曲嘉文眼疾手快,趕緊扶住了他,滿臉驚訝:“你怎麼了?”古奈半眯著眼睛說:“有點頭暈……”他不是裝的。
忙了一天沒吃飯,再加上連續工作12小時,他身體撐不住就低血糖了,剛才眼前短暫地黑了黑,近乎暈倒。
古奈栽曲嘉文懷裡的一霎,曲嘉文第一反應是:靠,已經主動撲過來了?
他第二反應是:碰瓷兒式勾引?
他第三反應是:哇……弟弟的好軟……
最後才是:“還好嗎?我、我要帶你去醫院嗎?”
“不用,”古奈無力地靠在曲嘉文懷裡,虛弱地擺擺手,“我就是有點低血糖,回家吃幾顆糖就好了。”到了九樓,電梯門徐徐打開,曲嘉文攙扶著古奈的手肘,手緊緊地扶在他的側,帶他慢慢地走出電梯。
古奈腳下虛浮,暈得就跟踩著棉花似的,每踩一步都使不出力氣。
他想要借力,於是抬手打算摟住曲嘉文的後,然而一不小心碰到了曲嘉文的……股。
雖然古奈一觸到就收回了手,但在不經意間受到的彈和飽滿,還是讓他喉頭一緊。
他羨慕他哥了,能隨便摸。
古奈抬眼看了看曲嘉文,對方似乎並沒有在乎這個細節,只是顧著擋住電梯門,好讓兩個人同時出去而不被卡到。
曲爺助人為樂時心無雜念。
他邊走還邊說:“我家裡有葡萄糖,待會兒給你拿些沖水喝,往上躺個十來分鐘就沒事了。”
“麻煩你了,”古奈虛虛說。
曲嘉文倒嫌他見外了,“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我是醫生,給病人治病是本分。”
“你不是牙醫嗎?”
“治個普通的低血糖還是可以的。”或許是醫生的職業病,此刻曲嘉文並沒有把古奈當成是鄰居,而是自己的一個病人,連說話的嗓音都沒那麼豪了,反而溫聲暖語的。
這成功起了古奈的新思路。
其實他走了兩步路就沒那麼暈了,但曲嘉文的關懷和熱心讓他起了歹念——立個病弱人設。
古奈索一點力氣都不使了,就像條鯰魚一樣搭在曲嘉文身上,好比那弱柳扶風的林黛玉。
現在,他是裝的了。
古奈軟著個沾了米糊的嗓子:“曲醫生,謝謝你……”曲嘉文覺對方把整個人都墜他身上了,重得要死,沉得他牙齒緊咬,腳步艱難地挪啊挪,挪啊挪。
他累得牙臼打顫:“不……用……謝……應……該……的……”曲嘉文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古奈扶到901的門口,他打算先把古奈扶回家,自己再回902拿葡萄糖。
“你開個門,我扶你進去,”曲嘉文說。
“嗯。”古奈將手伸進公文包裡掏鑰匙,他假裝摸了幾下,指尖在剛碰到冰涼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