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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
藍斯遇拎起自己的衣袖,給他擦眼淚。
席慕也曾經給藍斯遇擦過眼淚,動作溫柔,表情和善,席慕回憶起以前的自己,覺得自己都有些動,那不是白衣天使是什麼?但是藍斯遇顯然沒有記得當時的動,這個人,以怨報德,拎起衣袖,動作魯地給自己擦眼淚。擦完眼淚以後,他想起他的臉都是淚水,於是用將他整張臉都抹了一遍。
“疼,疼,疼。”席慕哭不下去了。
“為什麼會哭?”藍斯遇問他。他相當不解,回憶了一下他們之前的談話,藍斯遇確定自己沒有說什麼煽情的話,也沒有故意賣慘。
“我沒有要把你哭的想法。”席慕裝死。
藍斯遇看見他倔強的死樣,威脅他,“不開口的話,我就要強/你了。”席慕毫不畏懼,“你來呀。”藍斯遇微眯起眼睛,審視他,“看來醫生不知道,做/愛跟強/是不一樣的。”他的手輕柔地往上挪,指甲按在他脖子上的頸深靜脈上。當這個部位被壓住,人的本能會覺得危險靠近,從而心跳加劇。
要死的危險,和心跳的依戀是一樣的覺。
藍斯遇摸著他的脖子,湊到他的耳邊低語,“如果我要讓你快樂,你會很快樂,但是如果我要讓你痛苦,你只會撕心裂肺。”席慕相信他,“你沒有要折磨我的原因。”
“醫生總是看到我溫柔的一面,所以對我的形象認知有巨大的差錯。”藍斯遇笑眯眯,“我跟以撒一個是死神,一個是教皇,他在明面上與人做易,我在暗地裡處理事情。你猜猜,我們誰比較會折磨人?”
“我覺得你們都會折磨人的。”席慕到現在都忘記不了,那個名為以撒的導師,在一片黑暗的緊張恐怖氣氛中,遠程控電腦跟自己聊天,還專門把字體改成血一樣的紅。
藍斯遇的舌頭了一圈自己的上,眼神暗沉沉。他那雙比平常人明亮的眼睛,現在沉得照不進一絲光明。
“我好像有必要證明一下自己所言非虛。”席慕不知道他要證明什麼。
藍斯遇看他還是不開口,興致道:“我去找繩子將你捆起來,好進行下一步的嚴刑供。”
“等等。”席慕害怕了,“你不是說現在走廊上還住著僕人什麼的嗎?”
“是的,要是暴了,我就只能放棄慢慢折磨他們這個方案了。”藍斯遇覺得完全不是問題。
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席慕認輸了,“我說,我說。”藍斯遇聞言,出了失望的表情。他希望席慕可以倔強一點,那麼,他就有機會,嘗試一下他雖然學過,但是從來沒有機會用上的上供手段。
“那說吧。”他好整以暇地說道。
席慕垂下頭,打從內心有一種無法言說的羞恥。
“我覺得很傷心。”藍斯遇不解,“所以說,我沒有想要哭你。”
“想到你曾經那麼辛苦,我就覺得很難受。”席慕垂下頭,細碎的頭髮落在頭的耳朵兩側,以及落在他的眼前前面。他棕的眼睛溼潤,平常堅強的人,一瞬間就變得脆弱不堪。
藍斯遇眨了一下眼睛。
席慕的腦袋越來越低。
心裡想是一回事,說出來是一回事。
平常人怎麼會說出那麼讓人羞恥的話。
藍斯遇想如下:“你真是太喜歡我了。”席慕是理派,能讓他共情到這種地步的,一定是他放在心尖上的,非常重要的人。
席慕理所當然地告訴他,“因為你是我的小寶貝。”藍斯遇笑得見牙不見眼,他用手扳過席慕的腦袋,作為他取悅到自己的獎勵,他給了他一個足以讓他心跳加劇、呼急促到以為自己要死掉的纏綿的吻。
“不要傷心,我得到新生的那一天,你不是已經見證了嗎?”在神的見證下。
在讚歌的傳唱裡。
藍徐行不讓藍斯遇自由進出古堡,其中一個原因是想要將他控制住。
獨自一人被困於方寸之間,陷於無助的少年,會很好控制。
他是這麼想的,但是有人打破了這個僵局。
郭藹鳴的律師魏知孰在今天找上門,“郭先生說,他想要見藍斯遇和席慕一面。”藍徐行很樂意,“郭先生呢?”
“郭先生最近腿腳不便,希望我前來帶他們兩個人過去。”藍徐行笑容勉強,他不想要他們有太多單獨見面的機會。
魏知孰笑著看他,“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沒有。”他只能同意,“那我也一起去吧。”
“不用了。”魏知孰推了推眼鏡,“先生只讓我來帶席慕和藍斯遇。”
“好吧。”藍徐行同意了,但是他在他們離開之前,想要對他們說幾句話。
藍斯遇和席慕收到通知以後,就趕了過來。
藍徐行讓他們穿得正式一點,藍斯遇就穿了西裝。藍徐行看著他,讓他過來。他伸手,拉住了藍斯遇的領帶。藍斯遇因為他的動作,不得不彎下。藍徐行拆開他的領結,重新系了一邊,“郭伯伯要見你一面,可能會問你一點你之前的生活。”他說,“你被收養之前的記憶你都不記得了吧?”藍斯遇搖頭,低頭,欣賞他打的領結。
“幾乎記不清了。”
“好。”他繫好領結以後,拍了拍藍斯遇的手臂,然後看向席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