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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荀家的芥蒂只多不少。
才走到一處拐角,郭嘉查覺身邊沒人跟上,荀彧那處話音剛起,回頭就見張良已經轉過身繼續聆聽兩人的談話,郭嘉也不得不停下。
郭嘉大膽進行假設,順便套一套張良的口風,“你對荀家很上心!難道你是荀家某位先輩不成?”對於郭嘉提的問題,張良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何對荀家或者荀彧上心。
之前他想扭轉兩人從一開始結下的芥蒂,然而並未如所願,哪能想到曹一心想讓他幫忙,曹應有自己的子房!
所以之前曹來尋,張良幾乎是躲著飄。
張良不清楚心裡怎麼想,但他能自身上找到一點答案,“或許我們很像吧!但身處的環境註定他不能同我一樣功成身退閒雲野鶴。”這回是郭嘉真真切切聽到張良所說的話,心裡默默往上數著荀家比較有名的祖輩,可是查無此人,郭嘉就差急地抓腦殼了。
張良越是隱藏,郭嘉就越想知道。
“別看了,文若有意助他,但曹可不是隨意任人拿捏的人,給點好處反而還會多方思量這好處的來路,從來利用再敲詐一番,曹不用荀彧造主,但荀彧卻想限制曹,主與臣同朝稱臣能一樣嗎?”這兩人他郭嘉已經看好八字了,只是他還沒摸清張良在其中,搞什麼名堂。
略過之前胡鬧之舉,仔細想想郭嘉就發現,此人更像一個看起來那種置身事外的執棋者,接下來的話,就更讓郭嘉警鈴大作。
“理智上不可以,情義上完全對等。”對於郭嘉一臉警惕樣,張良不曾放在心上,至於心裡想什麼張良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已作古多年萬事皆空。
郭嘉善奇謀,對他也是無用。
而張良確實是在利用荀彧對於曹的限制,畢竟這股限制能保全劉協。
曹荀兩人間的談話,張良沒有聽到最後,在郭嘉還在糾結中時,轉身又往回飄。
郭嘉回神後不得不再次跟上,暗自嘆氣不就是吃定他拿鬼毫無辦法。
從荀家出來後,張良就在街道上漫無目的地飄著,這可苦了不常運動的郭嘉。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或者找家酒館歇一歇也行啊!”張良很無奈,這人未免太過於聒噪,開口說話聲帶著些許冷意:“已經有二十遍了,有人不是聲稱自己身板夠硬,這也還沒幾步路。”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郭嘉沒想到自己說的話又報應在自己身上,一時啞口無言。
就愣神一剎那,郭嘉就沒再找到張良的蹤跡,他若是不想讓人有所察覺,郭嘉真覺不到什麼。
街上溜了一大圈,郭嘉自覺無聊就跑進酒館。
剛進去就被一堆人給圍住,劈頭蓋臉問題皆是詢問張良行蹤,這,他自己也才剛被甩下。
朝酒家要了兩壺酒從後門跑了,專挑沒什麼人的地方。
郭嘉回去時,張良就站在屋頂上,望著遠方不知在想些什麼,他應該以後都不會再來了吧!
曾經記憶裡的東西,都已不復存在,呆在哪不都一樣嗎?
“大晚上爬什麼牆啊!小心摔!”張良的思緒是被劉伯一聲呼喊給喚了回來,低頭便見郭嘉在牆邊扒拉著腿,死活爬不上來。
“喂,你就不能拉我一把,傷悲秋咋能沒點小酒,襯襯景。”注意到旁邊有人,郭嘉朝張良喊話時,一直都沒大點聲過。
劉伯也是看不下去,喊了一聲就跑遠了,“慢點別摔著,我去找把梯子來。”嘴上不太願意,甚至懟上一句,手還是伸向一邊的郭嘉,“不怕抓空,隨你!”入手一陣溫熱,郭嘉不敢置信正要抬頭,身體一輕緊接著腳下已經腳踏實地。
待郭嘉懸著的心安穩下來,手心已只留餘溫,剛才,郭嘉不由多打量幾眼,似有所的位置。
好像有點霧濛濛的一片,再細神一瞧依舊仿若無物。
郭嘉朝張良恭恭敬敬行了一禮才道:“之前多有冒犯還望前輩見諒,相處已有幾,敢問前輩名諱?”張良沒想到郭嘉突然來道歉,之前戲志才是能看到他,讓曹知道他還有其他用意,至於郭嘉漢室於他而言不過是被傾覆取而代之,他們應該沒什麼集。
“除了此次迴歸故里,我想我們並不會有太多集,潁川以後也不會再來,記憶裡的一切都沒了……”郭嘉只覺聲音中有些清冷甚至孤獨,沒問到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不集以後誰也說不一定。
“前輩要離開,什麼時候?”
“不過水中浮木,哪有什麼時間限定?”劉協給他燒了好幾封信,還是八百里加急,時間什麼的現在可不屬於他自己。
郭嘉一時不知接什麼話,水中浮木飄到哪算哪,他都不好問張良的目的地。
默默叉開話題,朝張良晃了晃手裡的酒壺,問道:“喝酒嗎?”
“我,不用!”張良聞聲只是在一旁坐下,目光依舊在潁川城內某一處景物上移動。
郭嘉兩壺酒最後是進了自己的肚子裡,只是第二天醒來時有些頭疼裂。
起身後就往書房跑,書架之上陶瓶果然不在了。
這時劉伯過喚郭嘉用早膳,“劉伯,昨晚我不是在屋頂嗎?”
“我找來雲梯時,公子已經喝醉睡在一旁,便喚人把公子背了下去。”找雲梯的時間應該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