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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急子,有些事不解決,我這年就過不好。”何清弦一身長袍在勁風中胡亂翻飛,他雙目幽幽的盯著李準,角勾起一道意味不明的弧度,“我得請教閣下是何方神聖了,披著七歲稚子的外套在這招搖撞騙,你安的什麼心?”李準冷笑:“護法大人切莫東施效顰。”何清弦神冰涼如鐵。
“我披著小孩子的外套虛作假,護法大人不也披著如蘭君子的外套在那裡坑蒙拐騙嗎?”李準笑容盈盈,就像個得到糖果興奮不已的三歲孩子,“你跟佟爾還真是般配,快去拜把子吧,我當見證人。”何清弦似是被怒,眼中跳躍的火焰似是要將所見之物統統燃燒,他剋制的很好,叫不知情人看了去還以為是“父親對孩子”的恨鐵不成鋼。
何清弦伸手一握,一支紅纓槍顯現在手:“讓我見識見識你的本事,可別只有暗中下陰符那一個雕蟲小技。”何清弦說話的功夫,紅纓槍已夾帶著呼雲風雷之力朝李準刺去。
第40章越來越遠何清弦的真元兇猛霸道,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得血光四濺,否則不帶勁。李準退無可退,真元的威壓遍及四面八方,從上下左右將破廟裹得嚴嚴實實。若李準不能在一瞬間移步到破廟外,那便是毫無死角的任由何清弦宰割。
既然沒法躲,那就硬上。
李准將護體真元擴散出去,反手喚出龍戩,拉開弓弦,一支真元凝結成的光劍出現在指縫間。出,正面上何清弦的紅纓槍。
“鏘!”真元相撞,瞄準的紅纓槍槍頭有了偏差,爆棚的真元為矯正角度而迅速收攏,李準逮住機會移身撤出數丈遠,彎弓拉弦,三道墨黑箭羽出。
何清弦一擊不成,十分懊惱。他一眼就能看出李準是什麼境界,此人修為不低,又是個稚的孩子模樣,所料不錯便是奪舍而來的。那原身是誰呢?奪舍的代價是修為折損,以李準現在的修為翻一倍,那他必然是一個在修仙界數得上名號的大魔。
何清弦略微一想,腦中列出他所知的幾代魔修,一邊以紅纓槍橫掃那三支箭羽,一邊朝李準報人名。
“公孫尋?”李準幾步疾閃,避讓開何清弦鋒芒刺骨的真元,譏笑道:“何公子真遜。”何清弦忍下腔裡快要燒著了的火氣:“甄姚?”李準立下一道結界,襠下何清弦殺氣騰騰的紅纓槍:“真要命。”何清弦免不得狐疑,當世足以呼風喚雨的大魔總共就那麼幾個,數得上名號的都被他挨個點名了,剩下幾個雖說算是大魔,但在他何清弦看來就是個,本不值一提。若以上都不是,難道……
何清弦輕浮的目光爍然變得陰風索索,他握緊槍桿,僅輕輕一掃,一道真元破空而出,攜摧枯拉朽之力,所觸之物在瞬間分崩離析,直奔那小孩而去——“李準。”何清弦篤定的叫道。
被點出大名的李準本能的一頓,行如水的動作卡了殼,何清弦的真元呼嘯而至,他再想彎弓擊已來不及,只好原地落下雙道結界,同時寄出一道鎖靈符,緩解那真元的凶煞之力。
何清弦用力揮了下手,在李準身後的半空中立即出現成百上千的碎銀光點,宛如千百面鏡子,晃得人眼花繚亂。
忙於抵擋身前煞氣的李準本無暇顧及後方,何清弦彷彿看見了他期待許久鮮血淋漓的畫面,眼中透出難以掩飾的興奮之。
突然,一道銀芒從空中直落而下,宛如一條靈蛇般盤卷在李準的上。忽然一起,拽著李準的身體急速飛走。
何清弦看清那散發寒芒光的長鞭,足有百尺來長,華光爍爍,透著一股消魂剔魄的陰寒:“雪霽!?”
“破繩子”下手沒輕沒重,勒的李準骨生疼。從破廟的院子被拖著一路飛出,寒風在耳邊嗖嗖亂刮,這種受制於人的捆綁李準簡直不能忍,立馬就要掙脫,而雪霽也沒有刻意攔阻,隨著距離的縮短,雪霽也縮回了它原有的長度。
李準落定屋簷,腳踩瓦片,冷聲道:“南掌門何時會助人為樂了?”
“少來。”南華白他一眼,將雪霽收回,“我那倆徒弟在逍遙莊承蒙先生照顧,還你人情而已。”李準哼了哼:“我想也是。”落目看向跟在南華身後的白珒和江暮雨,略帶失望的面明顯就是在說:好可惜,我相中的新容器怎麼沒來?
“南華!”遠處,何清弦御風接踵而至,他雙足輕盈的落於槐樹的一枯枝上,俯視眾人,滿是唯我獨尊的氣場,“我沒看錯吧,你居然出手救一個魔修?”
“這位道友……”南華上下斜了何清弦兩眼,不鹹不淡的明知故問,“姓甚名誰,面生得很。”
“焚幽谷左護法何清弦。”何清弦被藐視,反倒心平氣和。在他看來,下界這群孤陋寡聞見識短淺之人不認識真龍天子的他,也是很正常的。
“哦,護法啊。”南華撓撓頭,“有事嗎?”
“你別避重就輕,轉移話題。”何清弦冷聲道,“我知道李準跟扶瑤淵源頗深,但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不用本護法多說吧?聽聞去年楊村與柳村被屠殺,無一活口,是也不是?”南華然然一笑:“喲,道友身在萬仙神域,卻對我們“下界”的事這麼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