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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樁子似的格必然不會許願。就因為你當初沒許願,瞧瞧你現在,躺在這兒半死不活的,都什麼破運氣啊?行了,廢話少說,趕緊起來到外面重新許願去!”
“這機會千載難逢,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你許什麼願都成,哪怕要本座死都行。”江暮雨覺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許久無聲,周圍安靜的一片死寂,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近乎落寞到悲絕的聲音緩緩傳來。
“醒一醒吧,看看本座為你佈置的萬里星空。求你了,暮雨。”江暮雨心臟一緊,好像被什麼東西狠狠紮了一下。他有些上不來氣,口沉悶,好似一塊巨石壓在上面。
口又特別空落,好像被人狠狠挖了一個窟窿似的,怎麼填也填不滿。
他驀然轉醒,千難萬難的雙眼終於是睜開了。
瀰漫的梅花薰香,泛白的天邊盡頭。江暮雨猛坐起身,無論是空落還是沉重,是虛弱還是傷痛都已消失不見。他茫然的按住驚跳不停的心臟,悲涼的情緒猶在心間,他深口氣努力平復,同時望向
下。
鋪是空的,白珒不在。
第33章壽宴江暮雨正詫異之時,白珒從外推門回來了,手裡還端著一盆熱水,瞧見甦醒過來的江暮雨很是急切的過去問候:“師兄醒了?我見你不斷掙扎,是做噩夢了嗎?”江暮雨一愣。
是夢?
對,毫無來由,前因不對後果,不是夢是什麼?
江暮雨隱約鬆了口氣,難受不已的心窩也得到了舒緩。回想夢中的點滴,雖然記憶猶新,但假的終究是假的。做了這麼個荒唐的夢,恐怕是有所思的緣故。
最近幾個月來跟白珒明顯走得近了,自然會夢到有關白珒的一些事。
一場夢醒,江暮雨十分疲累,他下意識按上自己噸疼的太陽,冷不防臉上一熱,竟是白珒用熱水浸了帕子給他拭臉。
江暮雨怔了怔,忙伸手接住:“我自己來。”白珒沒依,左手把江暮雨的手拿開,右手拿著帕子輕輕擦拭江暮雨鬢角的冷汗:“這點小事,我就幫你做了唄。渴不渴,要喝水嗎?”白珒嘴裡在問,身體已經轉去桌上倒水了。
江暮雨沒有拒絕,接到手裡喝了半杯。白珒坐下邊,就這麼眼也不眨的盯著他看:“師兄做了什麼夢啊?”江暮雨握杯的手微僵,隨口一答:“忘了。”
“剛做的夢就忘了?”白珒不信。
江暮雨看向白珒,夢中的痴情怒語在腦中一閃而過,他心中一緊,鬼使神差的就把夢中的白珒和現實的白珒融合到一起,本就慌亂無措的心跳更加無法無天,江暮雨刻意避開白珒的視線,草草說道:“就是忘了。”
“師兄。”白珒將身子前傾,伸手貼上了江暮雨的額頭,“你怎麼了?魂不守舍的,身體不舒服嗎?”
“我沒事。”江暮雨往後退了退,岔開話題問,“現在幾時了?”
“寅時剛過。”白珒前去支起窗子,外界的幾縷慘淡光線夾雜著逍遙莊上下張羅的腳步聲一同傳進室內。白珒靠窗邊站了會兒,回頭對江暮雨說:“愛湊熱鬧的人老早就去逍遙堂等著了,山下還有人陸續上來。師兄要麼再睡一會兒,反正距離開宴還早著呢!”
“不了,現在就去。”江暮雨有自己的顧慮,放下杯子就去屏風後換衣服了。再出來之時,已然是手到擒來的一身女裝打扮,白珒真佩服他的“天賦超群”在這方面也管用。
二人在抵達逍遙堂時,這裡已聚集了不少人,堂中放置百餘張酒桌,到處張燈結綵,極為喜慶。金玉珠石做點綴,琳琅滿目。
白珒大致掃了掃,沒發現李準,也沒看見水蓉。跟在江暮雨身後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就見佟少莊主從門外領人進來,先吩咐人將煙花爆竹妥善放置,又去找門中長老商議午時壽宴的章程,忙得不可開。隨意看了一圈在場來賓,目光頓時被角落裡一個桃紅的身影
引了去,他忙喜笑顏開的跑過去道:“江姑娘起得真早啊,本門中伙食簡陋,你可還吃得慣啊?”不待江暮雨回答,白珒就笑呵呵的說道:“吃得慣吃得慣,我倆居無定所四處飄走,能填飽肚子就成。”佟少莊主會心一笑,拉開板凳坐下說:“我看二位氣宇不凡,何不考慮選個門宗拜入,落葉歸
,也好過風餐
宿啊!”白珒一邊看小道童修剪花枝,一邊怡然自得的說:“有門有師多拘束,無門無派才自由。”
“這倒也是。”佟少莊主說,“不過到底是孤單影只,二位別怪我多嘴。世間修士千百萬,想那傲世無雙的大能又有哪一個不是出自名門正宗?散修到底是孤家寡人,沒有師門指點,沒有門宗做後盾,在偌大的修仙界行走,想必舉步艱難吧?”白珒在心裡白他一眼。
誰說傲世無雙的大能就不能是無門無派的散修了?
庭天池裡不就有一個嗎?
當然,易老那是微乎其微的特例。絕大多數散修就跟佟少莊主說的一樣,其修為勢力無法和有有源的修士比。這就好比民間書塾,一個隔三差五趴窗戶底下偷聽村裡教書先生講課,再加上自己閉門造車瞎研究,東拼西湊學了一身知識。另一個在皇室國子監接受最正規龐大最深入徹底的知識教育,那絕對是天壤之別。
散修沒有名師教導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