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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轉身對太醫道:“看好御寵。”太醫:“是,臣遵命。”祁淵冷哼一聲,神嚴肅地往外走去,在走到裡白沐十五步時,他們之間相連的氣息才中斷。

祁淵在外殿接見大臣,白沐就在內殿靜養,他也沒那個心思去好奇祁淵和大臣說什麼,白沐還是困得厲害,沒過多久又呼呼睡去。

而在他陷入沉睡時,體內存儲的龍氣轉換為能量,一點點撫平由於變人而帶來的著渾身痠痛。

外殿。

祁淵坐在上首,垂眸道:“平身,諸位愛卿又何急事上奏?”重點在急事二字。

站在前方的年輕丞相宋訣不懼地一笑:“臣等來商議祭一行,護送兵馬以及祭奠的部署。”其身後的官員紛紛點頭。

祭是每年天,祁國都會舉辦的祭祀活動,其重要同過年差不多,眼看著祭臨近,這些天祁淵心思又在小白身上無暇顧及其他,在禮部等大人的懇求下,宋訣才答應打頭帶他們過來一問。

祁淵點點頭,肯定了這一問題,隨即轉頭對站在另一邊不做聲的一堆人,沉聲問道:“你們呢,何事上奏。”祁淵這一開口,多數人就察覺今皇上情緒不佳,更確切的說是對另一邊的人情緒不佳,但總有人心大沒察覺。

這邊打頭站的是張文慶張大人,負責此次的闈,笑得一臉恭維和自得道:“臣等來商議闈一事。”祁淵淡淡皺眉,沒說什麼,這一隊人大多都是煜王的人,他心裡清楚,這些人大概是想在闈中動手腳,以此牟利罷了。

祁淵眼中晦暗莫名,心裡嗤笑,還真當他這個皇帝除了殺人是個暴君意外,就是個傻子?

危險且隱晦的視線落在打頭的張文慶身上,祁淵又餘光瞄了瞄內殿,也不知道小白怎樣了,心中又是一陣煩躁和擔憂,出聲催促道:“開始吧。”祭是在皇城外的安國寺裡進行,一路上的護送,禮儀,祭祀時的節奏和安排一一商討下來也要不少時間,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丞相宋訣總是在有意無意地拖延時間,而皇上也跟著配合他,氣得另一隊的張文慶等人臉都青了。

好不容易解決完祭一事,輪到他們了,結果祁淵一句“長話短說”把張文慶憋得臉又是一青,偏偏還得憋著低頭不能表

他清了清嗓子道:“啟稟皇上,臣等以為如今的科舉太過隨意,何人都能來參與,尤其是眾多寒門子弟,並無多少學識也要來科考碰碰運氣,如此一來不僅費人力也費科考資源,如今闈將近,臣等以為應將考試門欄適當提高,提升效率節省資源……”張文慶越說越是自信,這話可是他府上客卿說的,他認為很是有理,每次科舉都忙得不可開,而真正考上的就那麼幾個人,何不把要求提高,不僅開源節,他還能趁機賺一比小費。

對面的宋訣宋丞相視線淡淡掃過他,臉上是一貫的淡然笑意,只是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嘲和輕蔑。

真是個蠢貨,也不知道誰故意教他的這些。

宋訣看向上首的祁淵,眼神立刻變得恭敬欽佩,心下暗道:他們的皇上可不是什麼只知道□□的蠢人。

果不其然,就在張文慶說得正動時,祁淵突然出聲打斷道:“張愛卿多年主持科舉,的確對科舉制度有深深的見解。”張文慶得意一笑:“皇上過獎了,張某隻是抒己見。”見他依舊冥頑不靈,絲毫不知自己已經在危險邊緣試探的模樣,祁淵臉上多了幾分冷笑,語氣森然眼神凌厲道:“但以朕看來,張大人為科舉勞多年,也是該回家修養修養了。”竟然還明目張膽打上了科考的主意,這若是往他可能還會等一等,等這張文慶做出點什麼蠢事,再行判處,可今……

祁淵餘光再次瞥向內殿,心中鬱結煩悶,這次他卻是沒那個耐心等下去,只想快點解決掉,以洩心頭氣憤煩悶。

張文慶臉上笑意一僵,背上出了一層冷汗,聽出祁淵語意中的森然,腿一軟連忙下跪求饒:“皇上恕罪,臣只是想為國庫開源節!”祁淵:“哼,國庫還輪不到你擔心。”事關祁國和國庫,此話一出養心殿氣氛更加沉重,諸位大臣都不敢出面說話,心中暗罵這張文慶也真是傻子,什麼話都敢說,這不是明擺著告訴皇上你已經惦記著國庫了嗎?

跪在地上的張文慶也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臉刷地白了一層,瑟瑟發抖匍匐在地。

“張大人這就回家修養吧。”祁淵打定主意道:“今就到這裡,諸位愛卿可以退下了。”

“是,臣等告退。”祁淵起身往內殿而去,眼角餘光睨了眼癱在地上不動的張文慶,立馬就有人將其拖下去,自信而來的張文慶,就這麼被打入塵埃。

眾人出了養心殿,看著頭頂刺目的陽光,忽覺一陣寒意,這就是皇權,他們不能去反抗也不能去挑釁,且闈負責之人……又要重新挑選了。

渾渾噩噩往外走著,突然一隻小白狗瘋狂竄過來,差點撞到他們身上,汪汪叫兩聲又很快跑遠。

有人問:“這就是皇上養的那隻御寵嗎?還可愛的,就是尾巴短了一截。”身旁消息靈通的人道:“不是,這是梁總管養的,據說被帶去貓狗房訓練了些子,大概是訓完了吧。”這些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