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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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貞,還好吧?已經到家了。」
「喔,謝謝你,傳華。」我下車後,嫣然與他告別。望著他的車子離去的背影,心情異常地到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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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家時,老公還沒有回來。我整個人暈呼呼地,只想找人做愛。忽然想到自己是無腦奴的身分。
喔,老公。快回來吧……怎麼只是去上個班,都會讓自已慾火焚身?最近到底是怎麼了?不論如何,這樣福滿滿的覺,還真不賴哩!
很想躺在沙發上自。可是不知怎麼地,有股神秘的力量阻止我這樣做。除非得到主人的恩准,我是不能隨意發洩的。喔……超難受的。只是光想要滿足並取悅他,就馬上有興奮愉悅的覺,並稍稍緩和想要被上的渴望。
是的,我要做好百分之百的主婦人,才能如願以償地當他的女僕奴。於是我打起神,煮飯燒菜。要抓住男人的心,先得抓住他們的胃才行。
正當我要下廚時,門鈴響了。舒涵不等我完全開門,就直接衝了進來。
「我打了好幾通電話,你都沒接。我快擔心死了。」她心急如焚地說。
「怎麼啦?」我有些懵,完全在狀況外。
「你難道忘了我們早上討論的事?」我呆望著她拼命回想……對呀,舒涵是跟我討論過我們的老公對我們做了不好的事。我們都被催眠了,才會如此這般地對他們柔順服從著。
可是……我心底有些抗拒接受這樣的事實。因為那美好的夢境,我不想被現實拖累而放棄。只是……如果沒有思想和意志,這樣全然地無腦,我還是我嗎?
好掙扎啊……
「你真的被催眠洗腦了……跟我之前一模一樣。」舒涵望著我進退兩難的焦慮模樣,不由得嘆道:「醒醒呀,曉貞。現在我們在同一條船上,我不可能打贏這場戰役,如果你不站在我這邊的話。」戰役……她的用字遣詞跟那時我參加婦女平權活動時的工作人員很像。那時我也被她們洗腦成發誓一定要從男人那邊拿回自已身體和神上的自主權,所以才有後來跟老公家事分配的爭執。不過後來想想,支配與被支配其實是兩關係中很有樂趣的一面,只是要如何從中取得微妙的平衡,需要很多溝通和協調。
像現在這樣一昧地聽話服從確實也太超過了。於是我壓抑著心中對老公和老闆的甜美遐想,站在婦女同胞這一邊:「舒涵,不用管我怎麼想……我們先逃離他們的掌控,再思考下一步該怎麼走吧。」舒涵望著我並不怎麼堅定的態度,猶疑了一下,才說:「我再說一個剛才才發現的事實,你就會知道我們被縱的有多嚴重了。」
「什麼事實?」
「傳華和宗漢……他們是表兄弟。」我張口結舌、目瞪口呆地望著她,半晌說不出話來。
「不會吧……我們兩家是因為家庭聚會才開始有來往的。」我無法置信。
「你們還在學生時代,我們就是兩對男女朋友了。雖然我跟傳華已經在社會上工作,不過他們表兄弟很親,常有往來走動。宗漢其實有看上我,而你跟傳華之間也很曖昧。最後因為你對宗漢的忠貞,傳華才放棄的。我當時大發雷霆,甚至跟你都撕破臉了。」
「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我完全傻愣住了:「去傳華那裡工作是宗漢介紹的,而我們第一次家庭聚會我就發現他們兩個一見如故,非常親密。而我對你的覺……亦敵亦友,既陌生又悉……」
「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們的記憶很早就被傳華動過了。所以才會以為互不相識,以為那次家庭聚會是初次見面。呵呵,說來荒唐。我們兩家的家庭聚會原來是同一個家族的親戚往來呢。」
「可是,就算有什麼難解的過往,那都是年輕時候發生的事了。為什麼要洗掉我們的記憶呢?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有什麼事情不好說清楚、講明白呢?」要懷疑自已的記憶有問題,是令人難以接受的。
「這就是令人擔憂的部分了。他們表兄弟倆,不知對我們耍了什麼花招,要我們去做平常清醒時想都不會去想的事。」
「那我們該怎麼辦?」經舒涵這樣闡釋,我也開始心慌了。
舒涵想了想,道:「從你剛才一開始惘的表現,我懷疑白天上班時,傳華已經對你的記憶動了手腳。只要能證明這是真的……」
「我有錄音!」我失聲道:「我想起來了。早上經你警告後,我就對傳華起了戒心。所以他單獨把我叫進辦公室時,我有錄音。」我慌亂地拿起手機,果然有一則錄音存檔。
「太好了!這可能是我們最關鍵的證據,快放出來聽聽看你錄到了什麼。」舒涵又驚又喜地催促著。
於是我按了播放鍵,跟她一起聚會神地聆聽著。
咦?奇怪……怎麼什麼對話都沒有呢?
還好沒多久,終於有聲音了,而且越來越響……
『滴答、滴答』……
這是……?
『滴答、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