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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風吹雨打,石碑有些失去光澤,附近的花草,也雜亂了不少。或許只有記憶,才會永遠存在人的腦海。我還記得和夢潔相處的點點滴滴,也記得她入土那天的情景。
無力的坐到墳前,把四周的荒草拔了拔,將近來承夢的變化和她說了下,也傾述了一些無奈,似乎只有此刻,在無人的地方,在面對她的時候,我才能說出一些心底的事。不僅是因為不用擔心她會說出去,更因為在我心裡,把她當成一個紅顏知己。
有些東西,說出來能好點,一直坐到黃昏,才收拾好情緒離去。
回到家門,子在準備晚餐,聽我到進門的聲音,她從廚房出來,招呼道“回來啦,快洗洗,馬上吃飯。”
“嗯。”我點頭。
“怎麼啦?”覺我的情緒,子問。
“周倉和沐心如走啦!”不敢說羅秀的事,我只能拿他們擋道。
“什麼?什麼時候走的?”子有些動。
“今天上午的飛機。”我回說。
“你別騙我,她都沒告訴我。”子將信將疑。
“他們沒有告訴任何人,只在離開後留了封信。”我走近,將那封信遞給了子。
子疑惑的接過,我無力的躺到沙發上,乏力似的嘆了口氣。
很快吧信看完,子的表情有些陰晴不定,本以為她會傷心,難過,誰知很快她就想通般說“既然是她的選擇,就應該尊重,祝福他們。”我有絲疑惑,分不清這是不是她的心裡話。
“沒什麼好傷心的,這對她來說是種解脫,是件好事。”子淡笑道。
我回望了子幾秒,輕笑點頭。
“好啦,你快去洗澡,今天晚上,我們忘記煩惱,就我們兩個人,好好喝一杯。”子竟然有些高興,將我從沙發上拉起來,推進浴室說。
心裡明白子為何會如此,但有些鬱悶。但不管是真心,還是在掩飾,現在的我,確實需要點酒,讓我暫時的忘卻。
沖涼出來,飯菜已經擺上桌,酒也開好,剛出門她就迫不及待的招呼道“快點,快點。”我坐到桌前,都是我喜歡吃的菜,後面似乎又加了兩道,很豐盛,聞著就有些餓了。
“快嚐嚐,紅燒排骨。”剛坐下,子就幫我夾菜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笑著嚐了口,讚道“嗯,不錯。”忙活這麼久,像是就在等這一刻,子開心的笑起來,幫著倒酒。
“你也吃啊。”我招呼道。
“嗯。”子點頭。
邊給我夾菜,邊招呼吃,我們開心的吃著,喝著,但卻都沒有聊太多。氣氛雖然很好,但卻奇怪的覺更像是兩個人再喝悶酒。起初還覺得有些怪異,但隨著越喝越多,慢慢也把那點不適拋開。
一瓶酒結束,子滿面紅暈,神態也有些醉意,但卻不肯停止,執意的又開了一瓶。無奈,只能陪著她喝,我心裡也想喝,哪怕是醉一場也好。
喝到後面,子連菜都有點夾不住,看著她的樣子,我有點擔心。沒等我詢問,不知是不是喝醉,她放下筷子,冷不丁道“真想我也生次病!”我夾向嘴裡的菜頓住,放下道“胡說八道些什麼。”
“呵呵,亂說呢,來,喝酒。”不知是因為我的口氣,還是察覺到自己說錯話,子又突然改口,舉杯道。
我疑惑的望著她,看著她喝了一杯。似乎還沒醉,她發現我沒喝,著我喝了下去。
又喝了幾杯,我的心剛放下,她突然叫道“老公。”
“嗯?”我疑惑。
“如果我也生病,你會為我離開嘛?”她目不轉睛的望著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