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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時候又對過去的事興趣了?”苗雪晴像個與我打情罵俏的小女人,轉而笑道。
“算我沒問。”知道問下去肯定會落入陷阱,我乾脆放棄。
“沒想到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跟我個這小女人一般見識。”苗雪晴撇嘴,故作不屑。
“我可不敢把你當小女人,既然都說穿了,乾脆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到底想怎麼樣吧?”她在暗我在明,不想繞彎子,我直言道。
“做生意的人,沒有耐可不行。”苗雪晴瞄了我一眼,不過還是自言自語似的道“雖然承夢的業績增長很快,可光影個頭那麼大,光憑你們,還吃不下吧!”
“哪又怎樣?”我問。
“我們合作怎麼樣?”苗雪晴直直的望著我說。
大灰狼終於出了獠牙,其實我早猜到一點,不過與狼為伍,可得小心謹慎,不然一不小心,就會淪入它們口中的食物。我故意懷疑問“怎麼個合作法?”看出我的不信任,苗雪晴輕笑道“雖然不知道你還有什麼後招,但相信你也應該明白,光影如果真散了,那家大公司肯定會站出來分一杯羹,對你來說,他才是只真正的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如果讓他佔得先機,別說我,就是你,或許最後也只能是替人做嫁衣,最後連點湯都撈不著。”
“所以呢?”我表出一點興趣。
“所以我們兩家合作,先下手為強。”苗雪晴直勾勾的望著我,誘惑似的笑說。
能把那麼大一家公司管理好,果然都是些不見兔子不撒鷹,老成的角。說別人是餓狼,與狼鬥了這麼久也不落下風,兩者都沒多大差別,不過著先下手為強的主意確實不錯。承夢吃不下光影,我一早就知道,既然要與人合作,與一個女人還是安心點,更何況是個美女。
我喝著茶,思索了一陣問“怎麼個合作法?”見我似乎動心,苗雪晴臉上掛起笑意道“動手之前通知我,我們公司投入資金,由你出面作。”肯出錢,還算有點誠意,我繼續道“事後怎麼算?”
“光影旗下城東,城南的市場歸我們。”苗雪晴喝著茶說。
第五八五章神秘的女人3神情很惹人愛,可真會獅子大開口,我搖頭道“不可能。”
“什麼意思?”苗雪晴甜笑著,彷彿我方才的話不是拒絕,而是同意般。
“你們公司已經做那麼大,還在乎這疊小菜?”我輕笑說。
“這可不是盤小菜,而是盤人人都眼紅的好菜。”苗雪晴直言說。
“那好,我們明人不說暗話,只能把城東的市場給你,這是最大的讓步。”我堅定道。
苗雪晴低頭笑了下,臉沒有絲毫變化,玉指輕撫茶杯邊緣道“你的胃口未免太大了吧,獨佔其三,吃得下嗎?”
“吃不吃得下你別管,這反正是我最大的讓步。”我堅持說。
苗雪晴抬眼望著我,搖頭道“是嗎?可就這麼點好處,與其這樣讓你們承夢做大,還不如坐視不管,看你們兩家鬥個兩敗俱傷。”
“你不會這樣。”我笑說。
“為什麼?”苗雪晴笑問。
“因為現在市場已經飽和,想要開闢新的市場很困難,只有併別的競爭對手,才能讓你們公司進一步發展,你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我肯定說。
“等你們斗的元氣大傷,我那時在站出來,豈不是能獲得更多好處。”苗雪晴否定說。
“真到了撐不住的時候,我還可以去找翔運嘛!”我端茶喝了口說,現在主動權在我的手中,談判有的是籌碼。
“你不怕那隻老虎連你一塊兒吃了?”苗雪晴撫動杯沿的手頓了下。
“萬不得已的時候,只能與虎謀皮,說不定還能虎口脫險呢!”我巧言。
“你太不瞭解那個人啦!”苗雪晴搖頭說,隨即望著我道“這麼說,你寧願跟翔運合作,也不願和我們合作?”
“當然不是,其實我更傾向於你們,所以才開出價錢嘛!”我老實說。
“可這價錢我很不滿意。”苗雪晴搖頭。
“你這是在著我入虎,忍心看著我羊入虎口嗎?”我委屈似的哭訴。
“是你在我放棄!”苗雪晴抿嘴笑了下說,她的五官很立體,笑起來臉頰兩團紅潤的蘋果肌,很好看。知道陷入僵局,她適時道“時間差不多了,先吃飯,邊吃邊談怎麼樣?”
“行啊,反正我也餓了。”我笑著答應。
苗雪晴起身,招呼外面,聽到她叫才知道,那個職場女強人姓林,林秘書。代幾句後,林秘書便下去。
沒有在談生意上的事,苗雪晴帶著我在房間裡轉了轉。牆上掛著很多風景畫,還有幾幅不知是誰的墨筆,起初還沒留意到,轉了一圈下來,我發現房間四個角落,還有些裝飾旁邊,擺著種紫花,花朵漏斗形,上部四裂,反捲,一串枝上掛著十多朵小花,說不上好看,卻很顯眼。
詢問後才知道,是風信子。
苗雪晴似乎很喜歡這花,還蹲下身軀,親手將花枝整理了一番。希臘神話中,風信子受太陽神阿波羅寵眷,並被其所擲鐵餅誤傷而死的美少年雅辛託斯,是由於風神澤費奴斯用計害死。在雅辛託斯的血泊中,長出了一種美麗的花,阿波羅便以少年的名字命名這種花。她輕撫花朵說,那溫柔的模樣,像是在撫身邊的情人。
詢問只是好奇而已,對花沒有太多興趣,只等了幾分鐘,門外陸續有服務員端菜上來。苗雪晴招呼我入座,還開了瓶酒,原本推遲說不喝,男人自己知道,談生意的時候擔心喝多誤事。苗雪晴卻堅持,表示只是小酌,而且說請客不吃酒,是種失禮,拗不過她只得點頭。
這間屋的桌子不像別的飯店,酒店那種大桌,而是張家庭用的那種小圓桌。近距離看著個陌生女人用餐,覺還有點拘謹。苗雪晴到絲毫沒表現出什麼,不停招呼我吃菜,還頻頻敬酒。
起初還有點推諉,喝到後面就放開了,在苗雪晴一口一個徐先生好酒量,徐先生豪氣的誇讚中,我也忘記喝了多少。反正後面有些頭暈目眩,視線由起初的分散,慢慢變得集中,不自覺會注意到那張俏臉,細嚼慢嚥的紅,和起身彎倒酒時,玉頸下的大片雪白。
“看來徐先生不但會做生意,酒量也不錯嘛!”苗雪晴繼續為我倒酒。
“那裡,已經醉了。”我搖頭道。
“我可沒看出來,來,乾杯。”苗雪晴舉杯。
“不行了,在喝就回不了家了。”我按住酒杯,打著酒嗝擺手,雖然有些醉意,但心裡還算清醒。
“沒看出來,徐先生還是個顧家的人!”苗雪晴調笑似的說,喝了酒,那張俏臉更紅了。
“有家只能當然得顧。”我回說。
“看來嫂子一定很幸福,來敬嫂子一杯!”苗雪晴羨慕似的端起酒杯。。
“這杯必須得喝。”我又端起酒杯,暢笑著碰杯。
“真羨慕嫂子能遇到你這樣的人。”苗雪晴擦著嘴角的酒漬說,接著不顧我的阻攔,又起身倒酒道“能看出徐先生和很多男人不一樣,是個會善待女人的人。”
“那裡,身為男人,這不都是應該的嘛!”男人永遠都會享受女人的誇讚,崇拜,就跟女人享受甜言語一樣,我也不例外。
“哎,我的命就苦了,一個人支撐著一家公司,外面看似風光,其中的難處有誰知道。”苗雪晴滿臉苦澀道,看著她的男人,是男人都會心軟。為我倒酒,我也不好再阻難。她也醉意盎然,端起酒杯,有點借酒澆愁的味道說“來,徐先生,再敬你一杯。”雖然苗雪晴如此在說,可對她本不瞭解,我不好勸,只能陪著舉杯。
“相信徐先生這樣的大男人,不忍心讓我這麼個苦命的小女人失望吧!”苗雪晴變倒酒邊望著我,模樣楚楚可憐。
“當然不會。”一瓶酒慢慢見底,說不清是酒作祟,還是大男人主義,我豪情萬丈道。
像是被人理解的快樂,苗雪晴抿嘴笑了下,柔柔弱弱道“那我剛才的提議?”
“提議?什麼提議?”我瞬間醒悟過來,竟然打情牌,差點就中計了,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