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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麼紛雜。
直到喬鬱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他才移開視線,鼓起腮幫子,又伸手去戳靳以良的臉,小聲責怪,“都怨你。”第68章你為什麼能聞到我的信息素第二天靳以良醒得很早,無他原因,宿醉的後遺症在天剛擦亮的時候找上了他。
他捂著脹痛的太陽睜開眼睛,幾乎要被自己身上的味道燻吐了,昨天他喝了不少酒,後勁也不小,靳以良在上躺了半天都沒緩過來。他的雙眼沒了焦距,虛虛地看著天花板,好半天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這座城市一到冬天就很難見到陽光,尤其是清晨,霧霾像一個密不透風的玻璃罩,把整座城市死死地扣在底下。米紗帳外是昏暗的天,如果不是手機上的時間提醒靳以良現在已經將近八點,他可能還以為自己只是半夜從睡夢中被驚醒。
有極輕極輕的呼灑在他頸側,靳以良皺著眉轉過頭去,看見了正在睡的喬鬱。
他都已經快要三十歲了,可是有的時候看上去還像個孩子,尤其在睡覺的時候,一晚上要換好幾個姿勢,明明靳以良的足夠寬也足夠大,喬鬱睡死了卻偏愛往他身邊湊,有好幾次靳以良都差點被他擠下去。
就拿現在的他來說,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就出一張臉來,趴在上像一條蟲,也不知道這樣的姿勢到底有多舒服,居然能讓他睡得這麼死。
可能是昨天喝得太多,讓靳以良有種腦子都給放在高濃度酒水裡浸泡一夜的錯覺,睜開眼就是天旋地轉,他用力攥了一下已經凍到沒了知覺的右手,決定看在喬鬱把自己扛上這件事的面子上,就不再因為他搶了自己的被子而去把他醒了。
靳以良扶著牆慢慢挪去了衛生間,在鏡子裡看見自己那張難看成鬼的臉後,他開始懷疑是不是榮越昨晚往酒裡下了什麼藥,為什麼今早醒來自己是一副腎透支的模樣。
他去廚房裡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這才稍微安撫了一直被忽視的胃。
*等喬鬱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他一向喜歡賴,尤其是沒有工作的時候,他前段時間通告很多,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痛痛快快地睡到自然醒了。
單另一邊的溫度已經有些冷卻了,他著眼睛走出臥室,就看見靳以良坐在客廳裡,昨天穿的襯衫皺皺巴巴得裹在他身上,他的臉還帶著宿醉過後的蒼白,眼裡甚至都有了血絲。
喬鬱從未見過這樣憔悴的靳以良,一時都停住了步伐不敢上前,他頓了頓,才小心翼翼地開口試探,“你、你破產了?”靳以良老大爺似的捧著玻璃杯,這時候他才發現喬鬱的存在,他隨手從沙發上撿了個靠枕朝喬鬱砸過去,啞著嗓子罵,“滾蛋!”喬鬱也沒躲開,伸手接住抱枕摟在懷裡,揚了腦袋問他,“坐在這裡幹什麼呢,思考人生?”靳以良陰惻惻地看他一樣,從喉嚨裡擠出一聲冷笑,“等你起。”喬鬱下意識拿抱枕擋住口,警惕地看向他,“大早上的你想幹什麼?”
“喬鬱,當你老師可真不容易。”靳以良往上抹了一把垂下來的亂髮,“上輩子殺人,這輩子教豬。”
“你什麼意思啊!”喬鬱果斷地炸了,更多的質疑還沒來得及像小鋼炮一樣朝靳以良投過去,他那一肚子話就又被一個抱枕全給堵了回去。
“閉嘴。”靳以良從沙發上坐直身體,伸手一指廚房,面無表情地指使他,“去做飯。”合著你大清早什麼都不幹,坐在客廳裡裝神鬼就是為了等我起做飯?有這個功夫叫個外賣都該到了好嗎!
喬鬱把滿肚子牢騷都嚥下去,小聲嘟囔一句,“你怎麼什麼都不會啊?”靳以良閉著眼躺在沙發上,抬起胳膊的時候一截襯衣袖子滑落下來,出一截勁瘦白皙的小臂,他衝著喬鬱左右晃了晃食指,無情又冷酷,“我會賺錢。”喬鬱:“……”又是被殘酷的資本主義惡勢力傷害到的一天呢。
*兩個人鬧到這個時候,其實早就已經過了吃早飯的時間了,喬鬱索就早飯連著午飯一起做了,他雖然嘴上總是和靳以良吵吵嚷嚷,可到底心是軟的,想著他人昨晚喝了那麼多酒,今天起來胃裡肯定不舒服,菜也就做得清淡了不少,這一頓飯後,靳以良的臉眼可見地好看了很多。
靳以良抱著膝蓋坐在椅子上,去看喬鬱在收拾廚房的背影,公司的事情在年前都已經完成得差不多了,他也開始給自己放起了年假,但他可能還不太適應這樣閒下來的生活,沒了工作,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做什麼好。
不過好在房子裡還有除了他之外的第二個人。
靳以良從桌子上摸了一顆車釐子扔到了喬鬱腦袋上,“哎,今年你上晚嗎?”那顆車釐子正好砸在喬鬱頭上的旋里面,他拿下來順手進嘴裡,聞言也不回頭,含糊不清地笑,“我要是今年上,現在早就被拽去排練了好嗎?”靳以良輕輕“哦”了一聲,撐著腦袋賤嗖嗖道,“那你也不是很火嘛”喬鬱動作一頓,輕輕咬了咬後槽牙,才把湧到喉嚨口的髒話又重新嚥了回去。
“靳總人脈通天,怎麼不幫幫我啊?”靳以良輕笑,“我家又不是幹娛樂的,榮越有人脈,你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