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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默正給自己倒第二杯水，聽到這話手裡的玻璃水壺差點沒拿穩砸地上，他把壺放穩了才說:“為什麼？我有病嗎？”系統給他解釋:「因為洛子黎是受，是主角，而你，你是個渣攻。」關默差點沒反應過來:“……我是個什麼玩意？”系統以為自己說的籠統了，他沒明白，又給他擴充著解釋了完整版的:「你是個即將為錯失真愛而追悔莫及炮灰渣攻。」完了又說:「懂了嗎？」關默:“……”我謝謝您啊。

第二章關默這輩子還沒當過渣攻，沒想到如今居然要被按頭當上一回。

並且已經有所成就了。

被他的受捉姦在。

被他的受揍了一拳。

把他的受氣哭在當場。

三連擊啊。

關默洗了個澡，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晚了。

這酒店套房看著高級，東西也乾淨，他拉開窗簾往外頭看了眼，繁華一城市，除了沒見過加陌生，跟他在的現實世界並沒有多大區別。

很難想象這裡其實是在一本書裡，也很難想象真實的他其實已經快死了。

關默捋了把還在滴水的頭髮，接著低頭看看沾著水滴的手指尖，動了動，又握了握。

熱的，活的，有力的，悉的。

這麼健康，這麼生機。

但不是他的。

關默不知道那張自己穿過來之前，身體原主有沒有幹過其他的，他有點兒噁心，又不好這個點叫人上來換單打掃，索就在沙發上將就一夜。

得虧沙發大的。

睡之前，他又問系統:“我要是不攻略會怎麼樣？”系統說:「會按照劇情發展走到角結局。」角是個炮灰渣攻，渣攻的後續還是求而不得。

好像跟系統說的他要攻略洛子黎的要求沒什麼區別。

「有區別。」系統乾巴巴地說:「渣攻的原結局是被人輪姦致死。」說完，他還把原文往關默腦子裡灌，是真的灌，關默第一回體驗到了腦子彷彿被灌進水的滋味兒，雖然這水是一段段的文字。

神奇的。

就是這個內容是自己一個不從就不得好死的遭遇。

跟死亡預告似得。

太慘烈了。

無論是從看到的結局來說，還是他此時此刻即將面對的境況來說。

系統又說:「但是如果你攻略——或者應該說任務成功，可以避開這個結局，並且回到原世界復活。」關默按著太陽，這回是真的頭有點疼:“怎麼才算任務完成？”系統說:「讓這篇文的度，也就是洛子黎的個人度達到五萬點。」關默頓了一下:“度？”系統:「是的，目前洛子黎的個人度為負一千點，必須要降到五千點，才能正式開始攀爬度。」關默嗤笑一聲:“你這篇文還會先抑後揚啊，為了製造高點還要特意降到盆地，再刷個十倍登珠穆朗瑪峰。”系統還驕傲地說:「這是一篇文必須具備的素養。」關默唔了一聲，眯起眼睛:“照這麼說，你們是不是沒刷上十倍，或者沒降到盆地，被外面的讀者吐槽不夠或者不夠先抑後揚，所以才要拉我進來幫你們搞這個任務的？”系統頓時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