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縛江湖 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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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亭雖內力頗有基礎,卻未習武藝,那天劍和血神掌法一直未習,便運起內力與二人廝打起來,毫無形象可言,開始時略有些慌張,兩下後便將二人摔翻在地,見二人爬起還要前來糾纏,心中已略知內力用處,便在二人前擊了一掌,那二人倒地吐血便暈了過去。
少亭習了內力首次與人動手,毫無經驗,此二人身無內力,被其運了內力輕拍了一掌,血神天劍均是天下絕世奇功,炎寒二氣破入體內,若無高手相救已是離死不遠。
此時遠處有一人見了轉身就跑,少亭碧霜卻未加留意。
碧霜一見少亭出手,有些驚詫,片刻後卻又笑道:“少亭,我卻不知你習過內功,只是你先前與那二人廝打,哪裡有一絲習武人的影子,甚是好笑。”少亭見了碧霜開心也笑了起來言道:“我雖習內力卻並未習武,此事說來話長,過會再言,這二人被我所傷,恐惹了麻煩,還是先行離去。”說完便牽馬出村而去。
二人笑語談片刻後已經忘記先前那事,待行至村口,卻見已有幾人守在那裡,個個面兇惡,少亭心中一動剛要出言,卻聞後面嘈雜之聲傳來,只見十多人手裡提著砍刀,更有一人拿著大捆麻繩嘴上罵罵咧咧跑了過來。
片刻後已被眾惡霸團團圍住,為首一人赤著上身罵道:“傷了我的人如今還走的了,弟兄們先把這二人拿下。”說完也不待少亭出言,便和眾惡霸衝上前來,少亭雖是不懼,只是眾惡霸手有兵器,恐其傷到碧霜,心下也有些驚慌,只是眾人已然近身,只得與其廝打起來。
混亂中也顧不得如何出掌,只是亂打一氣,卻被眾惡霸多有擊中,少亭身懷內力雖被擊中卻還無礙,手上已然打翻了幾人,眾惡霸一見此人強悍,不在顧忌,紛紛取了砍刀砍向少亭,少亭正被圍住時,碧霜也被數人困住,幾人上前便要將其拉下馬來,碧霜一見心中大急,只得勉力運起內勁下馬與惡霸纏鬥。
碧霜逃出李府時匆忙間並未取劍,眼下二人出門也未再買佩劍,眼下只得空手相搏,碧霜拳腳功夫雖是平常但也不是這夥惡霸所能敵,只是鬱鬱寡歡數月,經歷大難,內傷甚重,卻非像少亭得白衣男子相救,眼下剛打翻二人,便覺氣息混亂手腳無力,被一人從後撲到在地。
不發出一聲驚呼,少亭一轉頭見碧霜被撲到在地,二人正用麻繩捆綁,心裡一急剛要衝過去,只覺背部一痛,已被一刀砍中,少亭已與碧霜情甚深,便不顧自身奮力揮拳,又打倒幾人,卻身上又中數刀,只是眾惡霸並無內力,刀身砍中少亭被內勁所阻,並未深入。
少亭見自身已是被砍得渾身帶血,拳腳揮得愈加猛烈,此時全身疼痛卻隱隱到一股興奮從體內傳出,心中只想打個痛快,少亭已揮拳多時,內力散出,這天劍內力甚為奇特,竟不斷隨拳掌散入四周,此時眾人只寒氣十足,甚為難受,行動漸遲緩。
少亭忽覺興奮越來越強,竟似身上的傷口在不停刺著自己,彷彿身體早已渴望著這等撕殺,手上拳掌更重,片刻後身邊惡霸盡被擊倒,轉身一見,那二人已將碧霜手腳捆好,正驚恐的望著自己,見自己望來轉身就逃,一刻也不敢多留。
少亭見碧霜倒在地上,雖被捆綁卻無大礙,心中稍是平靜,想到此地不可多待,抱起碧霜翻身上馬,離村而去。
碧霜先前一時氣亂無力,眼下卻好了些,只是手腳還被捆綁著,那二人綁的十分之緊,頗是難受,轉頭一見少亭全身是血心中大驚,急忙言道:“少亭,你竟出了如此多血,現下覺如何,速速去尋醫救治。”俞少亭雖是全身出血,看起來甚為驚人,實則刀入未深,現下體內真氣轉,血已止住,疼痛漸好。
少亭一見碧霜還被綁著出言關心,暗罵自己心,動手解繩笑著言道:“並無大礙,我卻甚是糊塗,忘記替你鬆綁。”二人本已極是心,情愈深,眼下碧霜見少亭如此奮不顧身解救自己,眼中忽然出淚,再言不出話來。
少亭替碧霜解著繩索,二人見了繩索心中不又觸動了往事,便久久不言。
待尋到一處縣城,碧霜便急忙催著去醫館,待大夫替少亭洗淨包好傷口,出言刀傷不深,方才放下心來。
眼下二人身上帶傷不宜遠行,於是四下打聽租了一間小宅,只有兩間房但是卻有一個頗大的小院,便心下滿意。
碧霜自小就是富家小姐,從未服侍過他人,眼下卻不顧自身內傷,執意要照料少亭傷勢,少亭爭不過只得作罷,只是哪敢讓碧霜多多勞累,卻是二人相互照料,少亭間與其密語,便把習內力一事仔細說出,二人相處久,情愈深,碧霜聽了見此內力竟關乎少亭身體安危,便催其多多修習。
少亭遭此一事,便時常想起那與惡霸相鬥時的興奮之,已知自己內心深處怕是頗為好戰,且出門在外不習武藝終是受人欺辱,便與碧霜商量,碧霜自然大喜又要少亭買了佩劍,要陪其同習,少亭擔憂碧霜不肯讓其動手,卻還是買了劍。
此次出門血神鏈留在柳鎮,幾本書卻是隨身帶著,便取了出來,二人細看了些時候,碧霜言道:“據救你男子所言,這天劍應是奇功,你不如習之,只是我看了片刻,其上未記有劍招,只是些基本的使劍套路,我悟不高,看的甚為糊塗,只怕無力幫你,你且自行研習下。”少亭便細看了起來,只見其上所言,劍為百兵之王,習此天劍乃是追求勝敵之法,非是雜耍表演,此劍不拘於劍招套路,其下數頁畫了些基本使劍姿態,或刺或挑或橫劈畫圈等,其後又言這些姿態乃用劍本,餘下皆為衍生,待有所悟時自當明瞭不在細表,俞少亭雖不懂武藝,卻也知道武功都有招式,此時看得一頭霧水,便又向後看去。
其後所言乃是如何催動天劍內力配合劍意,少亭毫無經驗,看的愈加糊塗,只得又翻過,其後卻是談起對敵,其言世間武藝千種萬種,卻都為制敵獲勝,但各種兵器或拳掌腳或暗器之功,其特並不相同,但其招式千變萬化,卻逃不出一個快字,天劍正是催動寒氣影響其身而行克敵。
倘若對方身具奇功不懼寒氣,則必為大敵,若要破敵非一言能說盡,但天劍大成時必無懼任何敵手。
練此劍則需先練眼,若反應跟不上對方身形則必敗,對敵時催動寒氣,不拘於招式,需眼神如電,看破對方變招,破敵便不費吹灰之力,劍法初成時講究見招拆招穩守為主,其後境界愈深,眼光應愈加深厚便可強攻,見招破招。
大成時天劍心法應已習成八重天,放眼江湖應無懼於人。
只是對敵者若是用劍高手,卻要留心,各派劍招千變萬化,有些講究見招拆招,有些穩守反擊,有些卻又強攻為主不顧自身,在各種劍法中唯有使快劍者與使慢劍者需留意,天劍大成時如能與你對劍者,必有絕學,快劍卻還好說,慢劍卻危險至極,此種劍法攻守兼備,若攻向你時必快如閃電萬難抵擋。
此時勝負已不在天劍而在於你自身,一百人習成天劍卻也定有高下之分。
俞少亭見了雖是有些觸,卻更是毫無頭緒,又翻了過去,已是尾頁,其後已是心法。
只見其寫道:“若此時卻還有無可取勝者,則此時劍招已無用處,對敵之人的境界必不在你之下,只能習成心法九重天,方能以力破巧,一舉勝之。”只是這心法最後一重非同小可,大不同前八層,非常人能習之,如若不能切勿再行強練。
俞少亭看了細看許久也不得其法,便取了劍先練其開頭所記劍姿,只是並不連貫,且又簡單無比,幾後已練不下去,碧霜見了便也提劍與少亭過招,少亭只見碧霜舉劍當刺來,想起練習劍姿便要將其劍撥開,卻未想碧霜此劍只是虛招,劍刺途中已變招又攻下盤,情急之下急忙將劍下壓檔住,卻見其劍竟劃過一道長弧繞了開來,又刺向咽喉,便再也反應不及,被碧霜用劍指著喉嚨。
少亭見了不頗為懊惱,言道:“碧霜,這天劍毫無套路,如何能對敵,眼下我毫無眼力,無法看出你的劍意。”碧霜掩嘴輕笑道:“我觀此天劍意境極高,莫說是你,我也是毫無頭緒,眼下想來你絕無法修習,此劍看來並無入門之功,不如你還是先習血神經上那掌法。”說玩又覺氣,全身無力,少亭見了急忙將之抱入屋內。
此後少亭便習起血神掌,少亭本就甚為聰慧,其掌法與內力相融,習起來頗覺順利,心中大喜,便白習武,晚上修習血神與天劍心法,只是這數與碧霜言語少了許多,碧霜見其終順利習武,也心下歡喜不去打擾,閒來無事便翻看起那縛道,先前見了已是心中有些難耐,當著少亭面又羞於翻看,眼下便細看起來。
碧霜本就對捆綁極興趣,此時見了罷不能,坐於上翻看,此書涉及甚多,腦中更是時常想起如月,想到將此書之法用之如月身上的情景,想到此處本被如月傷透的一顆心又熱了起來,片刻後卻又神傷起來,一時想念如月一時又氣惱萬分,直想將書上許多法子用於如月身上,不想起如月那雪白而又異常肥大的股,見到書中所言灌腸之法,頓覺渾身燥熱,竟隱隱有些溼潤。
一月後,碧霜傷勢已無大礙,便時常與少亭過招,初時少亭手忙腳亂,時久了也漸能拆起招來,只是二人都是點到為止,與真正對敵命相搏,不可同而語。
碧霜在房內翻看縛道也漸不在少亭面前避嫌,二人便連最隱秘之事都已說出,碧霜也無了顧忌,時常拉起少亭討論此書所記,少亭已知其與如月之事,心知碧霜喜愛捆綁,自己眼下雖沉醉與習武之中,但本也頗為喜愛捆綁女子,便常與之討論。
碧霜漸討論卻還不過癮,便要少亭來捆綁自身,但少亭不知為何,對碧霜有一種難以言語的親近之,且碧霜體態嬌弱現傷勢剛愈,心中對其只想呵護,並無一絲捆綁慾望,執意不肯,碧霜也只得作罷,卻時常自縛起來,少亭見了甚為無奈,碧霜只是嬉笑,無半點顧忌。
又過去十多,碧霜傷勢已然痊癒,二人都在此甚為氣悶,便收拾離開此處,又行走各地,權當是散心。
這一沿路而行,前處卻是一湖,被風一吹,覺到清新的水氣吹在身上,清無比,便沿道而行,碧霜眼下傷勢已愈,卻還是偎在少亭懷裡,二人共騎一馬,二人密語不時笑出聲來,沿路行去,忽見前方有一大棚,背靠湖水,卻是一處打尖之處,便行了過去。
門口夥計一見二人,了上來說道:“二位客觀,內還有座位,需要點什么。”少亭言道:“上壺好茶,來些點心吧。”二人下馬,那夥計牽馬而去,進入棚內,見裡面人數不少,多為江湖人士,身配刀劍,二人便尋了一空桌坐下,此處涼風悠悠,還可欣賞美景,甚是不錯,待夥計上好茶水點心便低聲密語起來。
過了些時辰,忽聞店外夥計大聲言道:“小店乃小本買賣,不便施捨與人。”少亭抬頭望向店外,見一年輕女子與一少年立於店外,女子長的頗為美貌,少年卻是面上有些黑,頗是廋小,約莫十五六歲模樣,只聽那女子言道:“妾身攜弟回家探親,未想錢財在客棧被人偷去,眼下身無分文,還請店家好心,施捨一二。”那夥計卻是不肯,便要趕人,只聽棚內一人說道:“店家,給此女些食物,便記在我的賬上。”那夥計自然連聲答應,轉身去準備,少亭望向那人,只見乃一年輕男子,面上俊朗,英氣不凡,此時面上出笑意,不心中生出好。
那夥計剛取來食物予女子,遠處忽響起馬蹄聲,片刻後來人已至店外,只見一是一老道,下了馬行入店中眼光一掃望向方才那年輕男子,喝道:“劣徒,不在山上好生習武,卻下山玩樂。”那年輕男子卻不見驚慌嘻嘻笑道:“師傅,不必心急,以我才華,重振我青城威名指可待,只是眼下此處甚美,師傅何不一起品茶賞景。”那老道大怒便要去打,年輕男子輕輕一躍已出棚外,言道:“師傅,據聞此地不久還有花會,待我看完便回山修習。”說完縱身遠去,那老道急步上馬追去。
夥計楞了一下,猛然驚醒,追出去喊道:“公子,你還未付錢。”只是早已不見蹤影,無奈轉身又見了那女子,上前奪過食物,罵罵咧咧起來。
碧霜見了有些微怒,剛要發話,少亭已言道:“店家,方才那人的賬我結了,這女子乃可憐之人,你將食物予她,我也一併結算。”那女子自然高聲言謝,後帶其弟離去。
碧霜看了許久湖景,便想離去,二人騎馬而行,忽下起雨來,少亭急催馬速行,見前方有一破廟,行了過去,將馬系在屋簷下,二人進入1www.91ks.online廟裡一看,乃是一小廟,已然殘破不堪,顯是早已無人來此,又見裡面竟也有二人,正是先前姐弟倆。
那姐姐見了又上前謝過,其後四人便談起來,碧霜與那女子坐在一起,少亭拉過那少年坐下,談後得知此姐弟姓風,姐姐叫風秋萍,弟弟叫風無涯。
少亭本是文人聽了笑道:“小兄弟名字頗雅,想來令尊定是文人。”那風無涯聽了卻眼神一暗說道:“我父母都已過世,只剩我與姐姐相依為命,眼下正是與姐姐去尋遠親,還不知如何。”少亭一聽知觸及其心傷之事,想到此處四人父母皆亡,亦是嘆也不言語,只聽碧霜與那女子還不時低語。
過了些時辰,屋外雨停,碧霜說道:“少亭,你騎馬去買些飯菜,我也有些餓了,正好與秋萍姐姐無涯弟弟同吃。”少亭便出門騎馬而去,回到先前店家,卻見大棚已空,顯然店家見下雨,收了攤子,便向遠處尋去。
碧霜與姐弟二人等了些時候少亭卻還未歸來,碧霜便起身有些不耐,剛要出門,只聽廟外馬聲響起,以為是少亭回來,卻見兩個大漢大步入了進來。
碧霜一見此二人面有些不善,均手提長刀,心知有些不妙,恐是遇上綠林大盜。
那二人入屋一見,見是二個美貌女子和一年弱男孩,細打量一會,確定只有眼前嬌小美女會些武藝,便哈哈一笑,一步步走上前來,碧霜早已急忙後退取了長劍,其中一人笑道:“我兄弟豔福不淺,不想此處竟有二位美女等候。”碧霜冷言道:“還得看你二人有無這個本事了。”說完一劍刺出,三人已是鬥了起來,那二人本欺碧霜乃女子,又觀其似內力不強,便大意起來,卻不知碧霜喜動,內力雖未勤於修習,劍法卻頗是不凡,片刻後一漢子肩膀已被一劍劃過,碧霜此時傷勢剛愈力道還有些弱,這一劍卻還不重,那二人大驚,不敢大意,全力使起刀法,漸知碧霜力弱,便施展起大開大合的招式,想耗其力氣,卻也符合刀意。
這二人武藝雖還可以,本還不是碧霜對手,只是現傷勢剛好,又多月未曾習武,退步不少,眼下一時鬥了個平手,只是碧霜劍法在其二人之上,此二盜身上已是多了些劍傷,雖無大礙,卻有些疼痛,二人未想此看起來嬌弱的女子,劍法卻甚好,一人眼光一動已望向風家姐弟,碧霜一見心中一驚,果見一人移向姐弟。
知其要用姐弟威脅自己,只得檔在前面,本來佔著輕身功夫躲避重刀,尚佔些上風,眼下退避不得,已與二人硬拼了幾劍,只覺刀上力道甚大,手被震的發酸,又勉力硬接了幾刀,長劍終脫手而出,碧霜拳腳功夫平常,轉眼已被入牆角,片刻後被一人用刀架於頸上,便不敢再動。
轉眼被二人臉朝地壓在地上,雙手被扭在背後用力握住,風家姐姐早已嚇的緊抱住其弟,縮在牆角。
一人出門,片刻後取了繩索回來,卻是幾捆大的麻繩,二人將繩索繞過碧霜身前將雙手縛在身後,又將雙腿緊捆,知其武藝不凡,不敢大意,在腳踝一直繞到膝蓋,又將雙腿反折與雙手緊捆在一起,綁了個駟馬攢蹄。
二人檢查一下,確定無法掙脫,又拿了繩索要去捆風家姐弟。